“刚才你兴高采烈地进来,是因为什么事啊?”中年上校疑惑问道。
“首长,从早上报名起到现在,参加《世界青少年夏令营大赛》报名的人数,您知道现在有多少人了吗?”士兵喜意于言表说道。
中年上校微微吃惊道:“哦,听你这口气,似乎人数很可观啊。呵呵呵,让我猜猜,唔……从早上到现在,也已经接近收尾,全国十个城市,十个地点,我猜怎么着也会有十万人吧。可对?”中年上校略带期望的眼神看着士兵。
“十万不止啊!”
“十万不止?”你快快说来,别买关子了,中年上校有些着急说道。
士兵微微顿了顿,以报告的口吻说:“从早上到现在,十座城市的报名地点,统计出的人数是五千三百万人。据有关部门预算,报名人数还会持续上升,且向一亿增长。”
“五千三百万人,人数还会持续上升,逼近一亿!”上校全身一震,重复着士兵说的话,震惊得合不拢嘴来。他确实很震惊,起初他认为人数最多不过十来万,却没想到报名的人如此之多,比他的预计超出了十倍不止。
对于报名人数向一亿增长的趋势来说,林夏与杨大鹏并不知情,单单是报名人数来说就达到千万,而比赛的残酷淘汰可想而知。不过,就算林夏知道了,也不会太过吃惊,因为他始终坚信着,他会脱颖而出,坚持到最后。
话说林夏与杨大鹏从报名地点出来后,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两人顶着空空的肚子,饥肠辘辘地向旅馆挨家挨户走去。他们从cs市一直到郊区外的宾馆、旅馆、住宿均爆满了人。而酒店他们不曾去询问过,就算问了也住不起,平日里酒店住宿价格就不菲,现在遇到《夏令营》招募,人流量增多,而酒店、宾馆均趁机抬价,就算在旅馆,一间二十来平米的单间最低也涨到了五百元。
林夏的钱,全捐给了姓王老人的孙子王凌治病,两人的生计现在全靠杨大鹏仅有的一千元。照两人的想法,找一家旅馆住上一晚,等明天报名结束了也就有了去处,到时候就算身无分文,国家也会管他们饭吃,总不至于饿死。
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郊区外一十字路口,正等待红绿灯。
“我们从市中心一直找到郊区,现在又困又饿,天也黑了,难道今晚要露宿街头?”杨大鹏累得蹲坐在地上,对林夏说道。
林夏安慰道:“别灰心,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走,我们再去找找看。”说罢拉起不愿起身的杨大鹏。
“小伙子,你们要去哪?坐车吗?”一位三十来岁的摩托车搭客师傅询问道,其实他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询问最后一批客人,天快要黑了,他也即将准备回家。
林夏向这位摩托车搭客司机望去,见到那为生活劳碌奔波的人,带着切励的眼神,虽然他明知他不可能为自己决解眼见的难题,但他不忍心见到这位为生活奋斗而失望的眼神。顿了顿,微微有些为难的表情道:“师傅,您知道这附近哪还有宾馆或者是旅馆住宿的地方吗?”
摩托车搭客师傅似乎也知道这几天宾馆和旅馆住宿并不容易,许多人都从市中心往郊外走,就是因为这些天《世界青少年夏令营大赛》的报名,非本市,非本省的人都远道而来。有些人特意来得早些,早早抢占先机,住了下来,而林夏他们明显是找不到投宿的地方,在此之前他已经遇到过好几批人了。眼看天快要黑了,今天接的客人寥寥无几,不免有些失望起来。
林夏见摩托车搭客司机沉默下来,他也感到很不好意思,毕竟他的询问已经带着拒绝的意思。他讪讪笑到:“没关系的师傅,我们自己再四处找找,就不麻烦您了。”
“等等,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到我家住怎么样?三百元包吃住。”
杨大鹏此时听到这儿,只需三百元便能解决了住宿问题,还管饭吃,这要在宾馆,三百元连住宿费都达不到,他急切地向林夏递送一个眼神,示意林夏答应摩托车搭客司机。
林夏见摩托车司机消瘦的身体因为紧张而隐隐有些颤抖,而摩托车搭客司机因为林夏的久久不语紧张,他还在内心嘀咕“是不是自己开价太高了?如果他不答应,就跟他还还价。”
杨大鹏见林夏不答,连忙开口道:“我们愿意!我们愿意!”
摩托车司机顿时露出喜色:“太好了,来来来,上车,我们回家。”
杨大鹏此时也暗自高兴,他拉了拉还在发愣中的林夏,跨上摩托车,在摩托车司机的欢快中扬长而去。
“师傅,你姓什么?”杨大鹏率先打破沉默。
“我姓杨,你们可以叫我杨叔。”
“杨叔,还有多久到你家啊,我肚子都快饿扁了。”杨大鹏摸摸肚子,忍不住道。
“呵呵,快了,过完这段公路,再行驶上五分钟的黄泥路就到了。”
车子进了村,路过黄泥路,在一家灯火通明处停下,狗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从屋里跑跳出来犬叫不停,小男孩儿听闻声音,欢呼中跑出来:“爸爸,你回来了吗!”
“哈哈哈,涛儿,爸爸回来了,看爸爸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杨叔从口袋中掏出一颗棒棒糖,左右摇晃着。
“耶!是棒棒糖,是棒棒糖!爸爸,我要!”涛儿欢快地蹦起来叫道。
“涛儿,咱先吃过晚饭再吃棒棒糖好吗。来,叫两位哥哥,他们两人今晚在我们家住了,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