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翰林和嬴虔在阵前单挑,才打了一个回合,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嬴虔的反击非常犀利,张翰林若是稍有不慎就命归黄泉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翰林清晰记得战前张三石跟他说的那番话,想要身后这些起义军有继续跟着造反的勇气,这一战不能失败。
于是,张翰林眉头一紧,两眼瞪得一个圆,硬着头皮再次发起了冲锋。嬴虔见对方战意高涨,也血脉喷张,挥舞天月剑迎了上来。这一回,嬴虔率先发起了攻击,他右手横握剑,向侧面一扫,朝着张翰林脖子的位置就去。张翰林看到这个情况,分析了一下,认为如果自己强行用戈去刺对方,很可能被对方闪开,而自己又来不及收招防御,所以危险系数极高。于是他没有冒险进攻,而是把戈竖过来,格挡掉天月剑的剑锋。咣当一声脆响,两人兵器分开,张翰林就瞅准两匹马即将渐行渐远的一瞬间,发动了一次反击。他利用自己兵器长的特点,追身刺出一戈,朝着嬴虔肋部就去。嬴虔虽然很意外,但是也做出了最积极的防御,他右手横握剑,回身一个下压,用剑的横面拍打在张翰林的戈上,使对方偏离了目标,没有刺到。第二回合结束,两人又各自驾驭住战马,对面而望。
嬴虔也经历了命悬一线的瞬间,对对面这个年轻的孩子不得不暗自佩服,但是战场之上,决不能有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举动,明知对方厉害,也要在气势上压倒他。嬴虔没有多说话,继续挥舞天月剑,驾起骏马飞奔而来,张翰林当然不甘示弱,也举起戈迎战。前两回合,两人都是稍有接触就分开,属于试探性攻击,为了发挥剑的近战优势,嬴虔这回在两人接触后追上张翰林纠缠,两匹马并排跑着,一路尘土飞扬。张翰林一开始不明就里,但是在几招过后就发现自己着道了,那长戈在如此近距离的交锋中根本发挥不了优势,很快就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为了摆脱困境,张翰林努力试图拉开距离,以发挥自己兵器长的优势,但是嬴虔早就算计到这点,一直纠缠不放,不给对方喘息之机。近战中,张翰林处于被动,嬴虔一剑从上面砍下来,张翰林不敢怠慢,只能用戈横向格挡,嬴虔这边还有后招,他顺着戈的把柄,一剑横扫下来,剑锋正对着张翰林的手指头。张翰林赶紧松掉握着戈柄的右手,同时伸出左手抓住戈的中间部分,才将将稳住,不让兵器掉在地上。嬴虔看没砍到对方手上,于是加了把力,使劲向下一按,张翰林左手抓的不是很稳,加上受到作用力,重心有点偏移,一下子身体都斜了过来,好在右手赶紧抓住了马鞍上的铁环,才没有摔下战马,但是他的左脚已经从马镫里面脱落。嬴虔抓住对方立足未稳的时机,改成反握剑,回头就砍过来。张翰林虽然十分被动,但是抓住了一个转瞬即逝的机会。他没有用戈去格挡,而是飞起刚才从马镫里面脱落的左脚,朝着嬴虔手上踢过去,嬴虔反握着剑,手上没有正握那么灵活,一下子防备不足,挨了张翰林一脚,剑从手里脱落,飞在半空中。
不过这点问题对嬴虔来讲不足为虑,他稍作调整,手一伸,就把剑取了回来,想要继续攻击张翰林。可是,当他抬起头找人的时候,发现张翰林已经和他拉开了一丈左右的距离,正挺起长戈准备反击……
这下轮到张翰林出手了,一丈距离那天月剑是怎么都砍不到的,而长戈正好随心所欲攻击。张翰林连刺带砍,嬴虔忙于招架,两人之前的形势完全颠覆,好在嬴虔武艺高强,防守滴水不漏。张翰林一戈从上面打下去,戈的利刃正对着嬴虔头上,嬴虔横握天月剑,在头顶格挡,用剑锋勾住了戈的利刃,双方兵器纠缠在一起。张翰林使劲一抽,嬴虔故意卖个破绽,顺过剑锋,让他把兵器抽走,自己顺便接近对手,再次形成近战之势。张翰林发现了对手的意图,抽走戈以后迅速转动兵器,用戈的长柄捅了嬴虔一下,后者一下子重心不稳,眼看摔下马去。好在嬴虔骑术也过硬,很快调整了身姿,坐回到马背上。这一下,两人已经彻底分开,各回本阵。
这一战,双方来来往往,虽然只有几个回合,却各自发挥长处,战局紧张激烈,看得两边士兵瞠目结舌,半晌不能说话。本来两将单挑结束,算是平局收场,就该士兵登场亮相了,如果这样,以嬴虔这边的兵力素质和阵型配置,张翰林根本没有胜利的希望。可是偏偏此时,嬴虔阵中突然鸣金,他只好放弃进攻,带着士兵安营扎寨。张翰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对方为啥突然撤退,只好带着部队回了fx县城,另派人把战况报告到秦岭基地。
却说张三石在半路上接应,碰到了张翰林派回来的人,说了那边的战况。三石笑道:“我们的班长果然不负众望……”
“什么班长?”送信的兄弟一脸疑惑,三石赶紧自圆其说道:“那是对张翰林将军的尊称啦,不说这个,现在你赶紧回去,请他带所有人回山。”
“这是为什么?仗没打完干嘛撤呀?”士兵走了以后,李双彦一脸疑惑地问。三石解释道:“嬴虔兵强马壮,只要战旗一挥,咱们那几百号人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如今他们突然鸣金收兵,我想可能是大散关那边有情况,后院起火了。”
“那为什么不趁火打劫,在后面给他捅一刀呢?”李双彦继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