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板鸭声音道:“在下不信!看这个臭道士的熊样,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武功有多高强,老子不用十招便可以将他宰了,要不要试试?”接着又道:“这样的家伙卖五千两银子,朋友,你自己岂不是可卖得一万两?哈哈!这叫做标首自诩。”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朋友,大家都是武林同道,凡事都可以商量的。你这位朋友要试试他的武功,当然是不可以的,这可不同糖果点心可以尝过再买。但是阁下如果愿意拿出真金白银打赌,在下倒是同意,赌注便是五千两。如果这个道士赢了,就算是他把自己买去了,可以立刻走人,这叫做按劳取酬,如果他输了,或者英雄把他宰了,在下还要奉给英雄五千两银子。哈哈,英雄,你大概是刚来的,而且自认武功不弱,如果你真的想赌,请先把银票亮出来让在下看看,免得输了以后付不起钱而这位道士在下又不得不放他走,结果是在下赔本。”秋水寒道。
一个声音道:“怎么会赔本了,你这个话在下听不懂。”
秋水寒振振有词地道:“这位道士的身价是五千两,他如果赢了,就表示他已经把自己买回去了,而这五千两就要由比试武功输了的朋友支付。如果这位朋友没有银子,一直到牛年马月还是穷当当的,永远就这样欠着,在下难道不是赔本?”
一个声音道:“放不放这个臭道士还不是由你决定,你可以不放他嘛。”
秋水寒笑了笑诚恳地道:“在下一贯奉行‘公平’二字,这位道士虽然是俘虏,但也应当享有公平的权力,所以,他如果为在下赢了五千两,在下必须放他。阁下身为侠义道英雄竟然认为可以随下是不是投错道了?”
“老子的确是刚来的,身上只有五十两白银,你他娘的要赌五千两,岂不是叫老子赌不成?”板鸭声音叫道。接着又道:“如果真与你赌,结果道士输了,你真的肯付五千两?你有这许多银票?”
秋水寒道:“愿赌服输大家都是懂的,在下身上带的是京城四大钱庄的银票,凭票取银不收火耗,朋友要不要看看?”
“这位英雄只是想试试这个臭道士的武功,你赌五千两银子没理由。再说;我们到这里是和风云会的恶贼决战的,又不是来做买卖,谁会带那么多银子?”又一个声音道。
“为什么没有理由?”秋水寒反驳道:“如果只赌五十两,这个道士假装输给他我也没话说,反倒成了法螺大师。如果赌五千两,这个家伙就会拿出真实本领,赢了他就可以走人,在下也不枉费力将他抓拿,所以在下一定要赌五千两的。”
一个声音问道:“你肯定风云会能出五千两银子把他买去?”
秋水寒道:“这个在下有把握,不劳阁下费心,阁下如果不信,可以在这里等着瞧。”
狂龙太岁拨开人群走入场中一看,卖人的家伙果然是秋水寒,再仔细地看了看像羊一样被捆绑在地上的道士,发现他是那天晚上在大东村曾经与自己交过手的道士大概叫虚木的,他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风云会高手虚木,作价白银五千两,恕不还价。虚木道士的身边站着一位端庄美丽却又英姿飒爽的姑娘和一位脸上有一个青色胎记的黑小子,姑娘是李敏,黑小子是司马如,他们手中都挚着长剑,看上去却不像是押解虚木,倒是保护的成分多一些。
秋水寒见狂龙太岁过来,同他打了个招呼笑了笑。狂龙太岁笑道:“恭喜发财了。”便不再多说站在一旁看热闹。
此时一个大汉道:“我们在这里拼命博杀,你却乘机掳人卖钱,又有谁知道此人是风云会的高手了?你到底是何据心?我看你他娘的倒像是风云会的恶贼!”
狂龙太岁看了看那个大汉然后用手指着虚木道:“这个道士在下认识,的确是风云会的高手。那天晚上可威风得很哪,杀伤了不少道口镇的英雄好汉,好象天都老人同他接过几招。可以请天都老人证实一下。英雄,不是在下小看你,你在他手下大概走不了十招。”接着又对板鸭声音的人说道:“你如果真想和他较量,在下成全你。”便走到虚木的面前问虚木道:“虚木道长!你可认识在下?”
虚木垂着头道:“贫道认识,你是狂龙太岁。”
狂龙太岁道:“现在要你和这位英雄比试武功,你必须使出真实武功,如果你敢诈败,在下就废了你,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但是-----”
狂龙太岁对秋水寒道:“这几天道口镇又来了不少豪杰,那天参加决战的人又不肯出来作证,不如让这个道士施展几招,也好让这些英雄豪杰知道你不是妄自尊大漫天谎言的家伙,你看怎么样?”
秋水寒知道虚木已不敢诈败,便道:“这件事就请狂龙大侠作主吧!”
虚木对狂龙太岁问道:“贫道在附近活动是奉长上之命查找前几天在道口镇制造血案的贼人,他们暗杀了道口镇的英雄然后嫁祸给我们,挑起了双方的搏杀,使双方都伤亡了不少人。所以贫道也是在帮助道口镇的英雄搞清事实,找出真正的敌人,免得你们今后继续被他们暗算,请狂龙大侠看在这件事我们是志同道和上将贫道放了。”
狂龙太岁道:“在下相信道长说的话,在下也在查找他们。但在事实没搞清楚之前在下也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