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后面,急不可耐地捧起直挺挺的大ròu_bàng,朝着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噗哧一声
插了进去。
蔓枫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白皙的肩头下意识地抵住地面,以便承受差林的
大力冲击。差林又粗又长的大ròu_bàng毫无阻碍地一下便插到了底。他只觉得胀得生
疼的ròu_bàng被包围在温暖和湿润当中,全身的欲火都在蠢蠢欲动。他已经忘记了周
围的一切,稍稍抬起屁股,将ròu_bàng抽出半截,然后猛向前一拱,噗哧一声再次插
到了底。接着,他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噗哧噗哧起劲地插了起来。
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蔓枫马上就对差林的chōu_chā有了反应,她高一声低一声
地娇喘不止,臃肿沉重的身体随着chōu_chā的节奏剧烈地摆动,两只肥大的rǔ_fáng大幅
度地前后摇晃,挺直的rǔ_tóu蹭在粗砺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蹭得通红。大ròu_bàng插
得噗噗作响,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很快就沾满了湿滑的黏液,被差林结实的身体
撞上去,啪啪作响,弄得黏液四溅。
插着插着,差林忽然停住不动了,粗硬的大ròu_bàng硬挺挺地插在湿滑松软的蜜
洞里一动不动。他迷失在这种特别的感觉里面了。披侬说的不错,孕妇的蜜洞抽
插起来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其实他老婆怀孕的时候他也偶尔做过,但顾虑女人
肚子里的孩子,浅尝辄止而已。这次不同,胯下的大肚子女人不仅是出名的大美
女,而且是敌方阵营的女人,做起来毫无顾忌,这一chōu_chā感觉果然大不相同。
蔓枫正被插得死去活来,下身的chōu_chā却一下停了下来,她先是一愣,马上就
醒悟了过来,把臃肿的身子稍稍向前移动了一点,然后用足全身的力气向后一拱
,噗哧一声,将粗硬的ròu_bàng坐进了自己的蜜洞深处。
这一坐,让差林舒服得不由自地哼了一声。他正求之不得,于是挺直身子
,轻松地喘息了一阵,好整以暇地看着蔓枫吃力地移动着沉重的身子,噗哧噗哧
地一次次把ròu_bàng坐吞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好像觉得不过瘾了,双手扶住蔓枫的
大屁股,展腰提臀,又开始重重地chōu_chā了起来。
噗哧噗哧的chōu_chā声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呻吟响
成一片。终于,差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插到底,抱住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下死
力抵住,一声巨吼,浑身猛地哆嗦起来,把大股浓白的浆液射人了蔓枫软绵绵的
身体。
差林抱着蔓枫肉乎乎的大屁股喘息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开始软缩的
ròu_bàng,噗通一声把几乎散了架的身子扔在了沙发上。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不经意间朝地上瞥了一眼,顿时吃了一惊:刚刚还软绵绵趴在那里动弹不得的蔓
枫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抬起身来,朝着沙发膝行而来。
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蔓枫已经摇摇晃晃地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低
头钻进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竟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ròu_bàng一点点
舔得干干净净。在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的白浆。
披侬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不紧不慢地踱到沙发后面,拍拍差林的肩膀道:「
怎么样老,滋味不错吧?」差林正沉浸在胯下那温香软玉的享受之中,被披侬
这一拍,吓了一跳,抬起头笑呵呵地对他说:「老兄说好,哪有不好?今天这一
炮可是让兄大开眼界、终生难忘啊!」披侬笑吟吟地说:「这你得感谢龙老哥
哦!我可是借花献佛。不过,像枫奴这样的鲜花确实也是难得一见啊!」差林忙
转向龙坤道:「那我就感谢大哥啦!」龙坤得意地凑过来说:「小意思小意思,
老要是稀罕,以后常来,枫奴这肚子还得挺几个月,随时欢迎老来尽兴哦!
是不是啊枫奴?」蔓枫已经把差林的yáng_jù舔得干干净净了,听龙坤这一问,
赶紧抬起头,忙不迭地点头道:「是,人,枫奴的身子都是人的,枫奴随时
伺候人。」龙坤哈哈一笑,挥挥手,命人把蔓枫带了出去。他回头对差林说:
「怎么样老,我这稀罕物还让你满意吧?」差林心里一动:这个神秘的龙坤到
底是什么人?看来披侬和他绝对不是一般的关系。能把蔓枫这样的人物抓到手,
不但驯得这么服服帖帖,还弄大了肚子,而且敢拿出来炫耀,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不过披侬不说,他也不便问。他知道披侬这些年在边境上带兵,弄了不少钱
,交结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大家心照不宣,这样其实对大家都好。
想到这儿,他笑呵呵地回答说:「老兄客气,只有在老兄这里才能玩到这样
难得一见的极品女人哦。小我也是三生有幸啊。」龙坤一听,笑得不拢嘴,
摆摆手说:「老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敢往颂韬府送炸弹,真是大快人心啊!拿
他的小姨子犒劳你,不正是物尽其用吗?」他话音刚落,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
起来。
笑过之后,龙坤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