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
媚姐呸了声:‘恶心!’
总算蹭到媚姐身边,我探头往食物托盘看去。两菜一汤!一道炒得绿绿的西
兰,一道煎得黄黄的肉排,一小盆浓浓的、象牛奶似的汤。还有一大碗白花花的
米饭。
腹如雷鸣,口水横流。我朝架在托盘上的筷子伸出了手。媚姐一挪,用身子
挡开了我的手:‘小远,腰好些了么?’
‘好多了好多了。’我也挪了身子,再次伸手抓筷。
媚姐又挡开我的手:‘真的呀。要不要再吃点药?’
‘媚姐!你要再不让我吃饭。我可要吃你啦!’我唾沫四溅的向她嚎着。
媚姐嘻嘻笑着闪开了身体,我一屁股在床边坐下,一把将饭碗抄在手里,右
手筷子一插一拨,嘴里就塞满了饭。媚姐在我身边坐下,左手轻轻摸着我的背
脊,也不说话,笑眯眯的看着我吃。屋子里只有我‘喈喈’的咀嚼声。
打扫完饭菜,我把目标转向那盆汤。也不用汤匙,端起汤盆,轻啜了口,香
浓鲜甜。‘这汤真好喝。’我看着媚姐,她笑得眼睛眯成一线,没说什么,只把
嘴朝汤盆努了努。我又喝了几口,一小片肉随着汤汁滑进我口内,嚼了两下,又
嫩又滑。我拿起筷子,在汤盆里抄了抄,夹起一片圆圆的肉片,肉片中间还有个
细孔。
‘咦,媚姐,这是什么香肠?’我把筷子伸到她眼前。
‘这叫钱肉,’媚姐笑着说。
‘钱~~肉?’我把肉片塞回嘴里嚼着。这圆肉片中间有孔,外形真有些像
是汉国古时的铜钱。
稀里呼噜吃喝完汤、肉,我意犹未尽。两手摸着鼓起来的肚皮:‘真是太好
喝啦。媚姐你手艺真是一级棒!这汤叫啥?’
媚姐还是笑着,眼光却有些意味深长:‘鞭汤。’
‘鞭~~?!啥鞭?’我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狗鞭。’媚姐手捂着嘴,连喘带笑的。
‘狗~~鞭!!!’我恍然大悟,傻了。
‘媚姐,你开玩笑吧,那真的是狗鞭汤?’我向倒在床上笑个不停的媚姐追
问。她笑得连话都说不全:‘对……对……杀猪阿五送……发情狼狗的……’
‘看来真的是吃了狗jī_bā了。’我咂了咂嘴,虽然心理上还不太适应,可也没
怎么恶心。‘呜汪’一声,我躺到媚姐身边。伸手掐住她的丰乳。
媚姐停了笑,轻轻喘息,眯起了双眼。任我指掌在她胸脯上跳芭蕾。我捏揉
的力量加重,媚姐的喘息也加粗。终于按捺不住,手往我脖子一勾,香软温润的
红唇就把我的小嘴含了个水泄不通。
‘唔唔……啧唧……’粘湿的接吻声响不个断,我应付着媚姐的粘舌,手也
解开她衬衫的几粒扣子,一招探囊取物,捞出她的右乳。刚要吃奶,小腰一下刺
痛,我重重的哼了声。
媚姐扬起头,按住我仍在活动的手:‘怎么?腰又痛了?’
我点点头:‘嗯。’
媚姐叹了口气,在我唇上急急亲了几口,把我手拨开,坐直身子:‘死小
鬼!腰还没好就想三想四,想肾亏啊你。’说着把那只裸露的奶子塞了回去。
‘什么小鬼,我可是你老公!’我嘻皮笑脸,手也挪到媚姐多肉的腰部摸
着。
媚姐打开我的手,下了床:‘你少来了。做我老公?做儿子还差不多。’
‘咦咦,’我大惊小怪,‘那岂不是儿子被妈给奸了么。’这话可把媚姐顶
了个大红脸,她咬着下唇,打了我大腿几记。我在床上放声高笑,如果不是腰疼
让我住了嘴,怕是要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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