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有些不解,说道:“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庆王殿下既然对这位宁王这么不放心,又何必要让他当上这个巡访营的统领?”
“亲王殿下自然有自己的考虑,这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情。”
“恕我直言,这么多年来,这宁王殿下在邺城,一无名望,二无才德,庆王殿下怎会用这样一个人?”荆山说道。
“宁王不过是我们庆王殿下的一条狗,养狗只需要这条狗听话就好,只要关键时刻能叫唤两声,不必太精明!”
“喔?是吗?我倒觉得这宁王不是一条安分守己的狗。”
“何以见得?”谭渊问道。
“呵呵,我只是这么觉得而已,随口说说。”
谭渊自信的说道:“是不是安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拴狗的链子,握在庆王殿下手上,只要这跟狗链在,那这条狗就撒不了野,荆山兄弟,你觉得呢?”
荆山微微一笑,答道:“庆王殿下果然有手段,在下佩服!佩服!”
“行了,这以后的日子,就辛苦兄弟了。”谭渊对荆山鼓励道。
“只要有金山银山,愿凭庆王殿下差遣!”
“如此便好!”
夜色朦胧,谭渊和荆山在此僻静之处各取所需,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躲在暗处的一双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石鉴已经搬到了巡防营统领的屋里,他看着宽敞的屋子,倒还觉得有些满意。
忽然,一个人轻轻敲响了石鉴的门。
石鉴吩咐道:“进来!”
外面的人推门而入,进来的正是石鉴的手下。
“有什么发现?”石鉴问道。
“启禀殿下,属下发现了一个情况,庆王府府的人果然与巡防营有勾结!”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没有庆王府,巡防营近来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石鉴冷笑一声,又问道:“与庆王府暗中有往来的是谁?”
“禀殿下就是那个叫荆山的副将。”
“哦?是他。”石鉴笑了笑,说道:“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