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个月就会发现问题。”
“那就等他来青丘,看看来了,他还能不能回去。”月初饶有兴致道。
“你还真是大胆,你不怕他和青丘那边联手对付你?”
“我一个废人,你以为他们两个会抛弃吞并对方的仇恨,来联手对付我。在青丘那昏君眼中,我不过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蹦跶不了几天。萧戈曾经吞了青丘三城,又让他赔了数万两金银,那昏君惜财如命,恨我几乎和恨萧戈一个模样。再说他怎会不懂,与虎谋皮的结果。”
“你早就算好了?”
“不算好,你以为我敢这么做?”月初挑眉,倾身在他唇角咬了一下,“你不都知道我每一步都算计清清楚楚,还担心什么?”
白术也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明知道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但是在她身边的时候还是为她每一个决定都止不住的担心,他也告诉过自己,自己和月初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还是很难掩盖日益清晰的某种感情。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跟着萧戈,阅人无数,美丽的女人并不少,虽然鲜少有月初这般优秀的,但是也并不是没有人说过要痴心相对。他曾身为怀海王暗卫统领,虽然不在明面上,但是权势已经不小,不过他却从未觉得有何不同,一如当年的孑然一身,无所畏惧。被萧戈送入教坊司,直到一月前才明白自己真的要跟着一个女人一辈子时,他心中排斥,却也未曾想,这一月过了一种他从未有过的生活。
平静的像是一湖波澜不惊的水,但是又暗流涌动,步步杀机。
月初看着他又在走神,撬开了他的唇角,伸手探入他衣衫内,在他胸口摸了摸,低声道,“你在想什么?”
白术胸口微凉,抓住她探入了胸口的爪子,一手轻轻揽着她,加深了这一吻。
每次亲近,他都越发的喜欢,半阖着眸子,摸了摸她的长发,“没有想什么,只是有些感慨,大概我是真傻……”
“傻得可爱。”月初捏了捏他的下巴,一双莹莹动人的桃花眸微微眯了起来,“我聪明就够了,你负责卖蠢……”
白术脸部微僵,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肢,“我要是卖蠢,刚刚就该直接把你那随侍给杀了。”
月初被他一噎,撇了撇嘴角,“你聪明行了吧?”
真的是越来越胆大,越来越记仇了。
他唇角含笑,犹如梨花夜放,低头抵着她的额角笑道,“不聪明,怎会归你?”
“你还要不要点脸?这般无耻,明明当初是我逼着你归依的……”月初愤愤不平,她发现最近这人实在是越来越刷新她的认知了,以往的沉默寡言,以往的一板一眼,全部都不见了。
男人,大概总归是他这般颇以无耻为荣的。
“月儿,一会儿给我,嗯?”他蹭了蹭她的耳边,尾音低颤,眼角带着一点点浓情。
“一会儿吃饭了,吃罢赶路去。”
“你刚刚不还说,夏日暑气太重,正午前后,不易行车赶路。”白术挠了挠她的腰窝,浅笑道,“你这拒绝很没有诚意。”
“大约无论怎么拒绝你都不是有诚意的。”
月初心底深深叹了口气,这到底是养了一头饿狼,早晚得把她吃的连渣都不剩。
……
赶车的车夫是白术招来的,是买了卖身契的一个哑巴,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做事却是的确非常有规矩,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也不问,烤了熟食之后,备了两份,便是老老实实的去找了阴凉的地儿歇息去了。一吃完午饭,白术便是耐不住寂寞,放下了马车的帘子,将人抱在怀中,月初翻了个白眼,斜倚在软垫上,笑道,“你以前可不是这般急于宣泄的。”
“那是以前,我现在有你了,何必再苦苦熬着。”白术躺在她身边,微微侧身单手搭在她腰间。
“你怎么讲都是有理的。”月初将他手拉开,伸手扯了他腰带,“我先跟你说好了,白日不宣淫。”
“你以前可是日日宣淫……”
月初横了他一眼,冷哼道,“还想不想做了?”
“你不上来,我哪里是享受?”白术有些郁闷,她现在若非必要,绝不和他翻云覆雨,虽然是他自己早些想控制那汹涌情欲,却也没想过真的就这样当个苦行僧,掰着指头算被她恩宠的日子。
“做一次很累。”月初俯身吻了吻他唇角,“你应该不想我那么早就跟你阴阳两隔吧。”
白术眼皮跳了跳,伸手扣住她脖颈,狠狠的吮吻,随后阴沉道,“早晚要找到法子将你身体治好,让你没有理由再拒绝我求欢。”
月初嬉笑了一下,看着他已经拉开的衣衫,轻轻摸了一下他的rǔ_jiān,上面还带着小小的乳环,很是精致漂亮,她玩的不亦乐乎,却是惹得白术身体僵硬,他撩开衣袍,将亵裤拉了下去,原本穿着贞操裤的地方已经鼓起来,他额间绷起了青筋,隐忍的喘息起来。月初看了他身下一眼,手指才顺着他腰腹往下。
白术将衣衫内衬的布兜里的钥匙拿了出来,递给她道,“这个……”
“开你那小裤子的钥匙,你竟然真的藏在身上?”月初哭笑不得,“你这样自己随身带着,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