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回家。”
他转过身兀自往前走。
安静走了半晌,回头看她一眼,又愣愣地转回去,他背对着她杵在原地,长腿一曲,径直蹲下了。
酒醺过的少年嗓音透着入秋的夜风送到她耳边。
“过来呀!我们回家......”
原来刚刚还算好的,现在风一吹,得了!
“上来!”
这是喝得妈不认了!
人来人往的,岳缘简直想一拳打晕他。
“你撒什么酒疯呢?”
他躬着腰,见她没动作,又站起来冲她笑:“喔,你想我抱你啊。”
“等一下!”
岳缘伸手直抵住他不断靠过来的肩膀,“好好好,我上来,上来行了吧?”她当下简直拿他没辙,只好嘴上先佯装做出妥协,跟他打商量:“……你先背过去。”
于是程佚乖乖嗯了一声,又转过去蹲好等着。
终于从他浓浓鼻音的笑里解脱出来。
岳缘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在忖度着趁此时机一走了之的几率能有多大。
她一边警惕地盯住程佚,一边悄悄向后退,刚撤了两步,就开始听见他鼻子里拱出低低的两声哼哼。
再往后走......
站住!
他直接猛地回过脸来盯住她。
程佚高高大大的身子动也不动,就一双桃花眼自下向上注视着她,蠢蠢的,但异常坚持,可怜兮兮得像小狗。
两个人僵持着大眼瞪小眼。
“你要跑?把我扔在大街上?”
“胡说,我.....我助个跑。”
程佚一动不动,照旧歪着脑袋打量她,晶莹的眼睛平白变得细长起来。
他在拿上剔的眼尾睒着她,不置可否的样子。
“嗯,来吧!”
他眯着眼笑,摆出毫不计较的大度模样,朝着一脸悻悻的岳缘拍拍自己肩膀。
“快——上——来!”
岳缘无法只得由着他。
容她跳上背,程佚稳当地拎着她往上掂掂,张口抱怨:“你可忒硌手。”他拧着眉毛,不凑手似的说她。
“别废话,” 她用手撑在他肩膀上,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你稳不稳?”
“怕什么,就是摔了我难道还不给你当肉垫子么。”
暖气嘴鸭子心的多,程佚这是反了个了
“鸭子嘴。”
“你说什么——”
他夸张地,腰往后弯倒,一条长腿也大剌剌地抬起来,只单脚立在地上撑住两个人:“我听不见!”
岳缘要吓死了,死命圈紧了他脖子,这样倒下去,是谁给谁当肉垫子啊。
身下的人低笑不止,透过背脊感受到胸腔里震动的笑,程佚哈哈笑着,轻巧有力地直回身子,一点也不像喝高了。
“那你就搂紧点。”
程佚带着背上的人慢慢地走,在灯火通明的,人声喧闹的市区中心。
衣料也是冷的,只有他露出的一截修长光洁的后颈,从皮肤里散发出热度,辐散在手心是温暖,真像个小火炉。
岳缘的手很冰,有点贪恋这样的温度,可她还是忍不住替他紧了紧领口。
他微微侧过脸,脚下步子如常。
岳缘安静地伏在他背上,两个人胸口贴着背脊,交互着一点温暖。
今晚落座的那么多人,那么多种笑,只有他的笑才是笑本身。
此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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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长醉不愿醒啊~
十七:过敏 不知深浅(1v1) ( 带刀大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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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过敏 不知深浅(1v1) ( 带刀大福 )十七:过敏
昨晚尽管说是装醉多一点,程佚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还是感到头痛欲裂,醉是有几分假,酒后的反应却真真切切。
“小淫棍,沙发睡得舒服吗?”
岳缘矮身把一杯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