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明显察觉到燕雨楼的情绪不太对,试探的问:“你的老婆真的死了?”燕雨楼一口喝完杯里的白酒,失魂落魄的说:“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她。”女郎以为燕雨楼不过是喝多了酒,说的胡话,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当即抱歉的说:“对不起,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不知道你是真的,算我失言了。”
燕雨楼不理她,只自顾自地道:“如果她还能好好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不会再让她有事的。”燕雨楼想起张燕儿出事的那晚,如果不让她出去,或是等自己洗好澡和张燕儿一起出去,又或是自己自己忍一忍,这么多可能,只有一种,张燕儿就不会出事了,可是,凡事都没有如果。
女郎用很同情的口吻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陪你好好聊聊天,说说话,就算把我当成你老婆也没关系。”
女郎感觉到燕雨楼不像是在开玩笑,但却并没有打算放弃,只是换了种策略,她相信,以她的美貌,可以轻易让燕雨楼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燕雨楼听到女郎这句话,双眼一亮,抬眼看向女郎问道:“可以吗?”女郎向燕雨楼温柔地笑了笑:“当然可以!”
燕雨楼似很深情的盯着女郎,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好像真的看到了他的老婆一样,温柔的说:“知道吗?我老婆不仅很漂亮,可爱,还是个很乖很听话的女人,不论我说什么,她都会听。”女郎温柔一笑:“我也可以!”
燕雨楼轻声问:“真的吗?”女郎样子很乖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恩。”燕雨楼暧昧地把嘴巴凑到女郎耳边轻声说:“那你,滚一边去,越远越好,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
女郎一怔,呆看向燕雨楼,燕雨楼面色阴郁,没错,他生气了,女郎让燕雨楼把她当做自己老婆,可张燕儿在他心中的地位岂是什么人都可以比的?
燕雨楼冷冷的说道:“听不明白吗?我让你滚!”
女郎的脸终于变了颜色,“哼”了一声,便起身离开。
这名女郎是一名已婚少妇,老公常年在外,寂寞的她便常常来夜店寻找“刺激”。由于年轻貌美,再加上善于察言观色,趋奉迎合,常常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没想到,今天竟然碰了壁。
女郎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气鼓鼓的坐下,一个相貌猥琐的中年男人端着两杯红酒,看准了时机凑了过来,把一杯酒放在女郎面前,搭讪道:“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女郎刚刚在燕雨楼处吃了瘪,正一肚子气没处发,当下没好气的大声说道:“滚一边去。”酒吧里人很多,女郎这么大声,很多人都听到了,齐刷刷地看向这边,中年男子脸上挂不住,色变道:“臭三八,你说什么?”
女郎看都没看,端起中年男子放在她面前的酒直接泼向中年男子的脸,然后跑到燕雨楼身边。
中年男子被泼了一脸红酒,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有人欺负我!”女郎拉着燕雨楼的胳膊抢先说道:“这是我男朋友,你想欺负我,先问我男朋友答不答应。”
女郎刚才诱惑燕雨楼不成,反被羞辱,心生怨恨,正巧来了个不识趣的猥琐男人,女郎突然灵机一动。这男人看着太讨厌,女郎本也懒得理他,但她刚从燕雨楼那找了一肚子火没处发,现在正好,既可以发了火,又可以给燕雨楼点苦头吃。
有道是“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圣人果然不负圣人之名,两千多年前就看出了女人不好得罪。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燕雨楼道:“小子,她是你的女人?”
燕雨楼漫不经心地倒酒,漫不经心地举杯,然后漫不经心地喝下去,既不去管被女郎拉住的胳膊,也不回头去看这名中年男子一眼,竟似这些事和他全然无关一样,其实这事也真和他没什么关系。
中年男子也是在道上混的,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也总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刚刚,先是搭讪不成被泼了一脸酒,现在,又在这问话不被搭理,而这整个过程都被在酒吧喝酒的人看着,这面子上怎么下的来。
“你他妈的找死!”中年男子大吼一声抄起一个木制圆凳就要向燕雨楼砸去。
燕雨楼喝完酒刚刚放下酒杯,手在吧台前轻轻一撑,头也不回的向后跳起,直接了当的一个后踹,刚好踹在中年男子只到腹部还没完全拿起来的木凳上。
“咔!~”一声巨响,燕雨楼一脚将木凳踹的四分五裂,余力又落在了中年男子的肚子上,这一脚力道可谓极重,中年男子在木凳破碎的同时,飞起撞到身后六七米外的墙上,跌落在地上。
因为并没有被直接踢中,中年男子的伤还不算致命,只是这一脚就算隔着凳子也伤的不轻。
中年男子倒在墙边,痛苦的咳嗽了两声,嘴里全是血,整个人也都被吓蒙了,他刚刚甚至都没看清燕雨楼是怎么动的手,人就到这儿了。
中年男子颤抖的用双手撑着地,努力的想要坐起来,但刚撑起的身体,又跌落在了地上。他整个上身都在疼,想来肋骨一定是断了,也不知道断了几根。
燕雨楼转过身来,把吧台上一瓶没喝完的酒拎在手里,摇摇晃晃的向中年男子走去,一脸满不在乎。中年男子看到燕雨楼向他走来,像是看到死神一样,满脸恐惧的挣扎着向后靠。燕雨墙在离中年男子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看到中年男子满脸恐惧的样子。
燕雨楼的嘴角逸出一丝讥诮的笑意,也不去理会围观的人群,晃晃悠悠的出了酒吧。
燕雨楼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