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原着中最令人惋惜的女子有两个,分别是岳灵珊和曲非烟,而今杨铭将辟邪剑法提前传授给了林平之,岳灵珊的命运已然改变,对于曲非烟,能力所及的话,他倒也不介意帮上一把。
毕竟正值十二三岁的青chun年华,就一缕芳魂随烟消逝,也太让人觉得可惜了!从前杨铭在看书的时候,对于此节就是耿耿于怀,可惜他没办法亲自去出手改变,只能假他人之手。
林平之正是最好的人选。
杨铭并不担心林平之会拒绝,辟邪剑谱的诱惑力是其无法拒绝的,果然林平之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了。
幸得杨铭记忆极好,还记得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大致时间,又将一些紧要点给林平之提了。
林平之虽则疑惑万分,但心中已是牢牢记住了“曲非烟”这个名字。
“只要有能力,我一定会去做的。”
某种程度上而言,林平之其实是个好孩子,具有优秀生的一切品德,原着里他身无分文,宁愿一路讨饭也不愿去做偷鸡摸狗之事,便可见他的思想觉悟比王动要高了不知多少层楼。
总而言之,这个sao年,三观极正。
可惜,最终还是被现实给掰弯了,后期那xing格给扭曲得!一想到这里,杨铭真不知道自己说出那八个字是对是错?
摇了摇头,杨铭身形一闪,猛的一下子接近了林平之身边,低声说了那句话。
一刹那间,林平之如遭雷击,浑身猛的一颤,双目中露出难以掩饰的震惊之se。
在他惊震之间,杨铭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好自为之吧!”
说罢,杨铭朝岳灵珊招了招手,“妹纸!别看了,走人!”翻身跃上了马背。
“谁是你妹纸?不要脸!”岳灵珊冷哼一声,绷着一张脸,也上了马,却忍不住好奇,问道:“对了,你跟那姓林的小子说了什么?看他的样子,好似丢了魂儿似的。”
杨铭古怪的看了岳灵珊一眼,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尼玛还真是丢了魂儿。
他看了看岳灵珊没说话,又转回头,“林平之!”
林平之望了过来。
“临走之前,再送你一句话。”杨铭一手拉着马缰,淡淡道:“小心岳不群,这厮可是比谁都yin险的货se,还有,希望后会有期吧!”
“驾!”杨铭挥鞭策马。哒哒哒……马蹄飞奔了起来,一溜烟儿,朝着驿道上奔驰了过去。
“你敢说我爹坏话!”岳灵珊愣了一下,旋即大怒起来。
数ri之后,古都洛阳被一条潺潺流经的大河贯穿。
这就是洛河。
洛阳此时虽远不及后世的繁华,但较诸同时代的诸多城市而言却要热闹繁盛得多了,由于曾为数朝王都,洛阳多的是豪门贵胄,商贾巨富,古代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如此一来便导致了狎ji成风,尤其是洛水之上,多的是往来穿梭的画舫,到处都是歌女的婉转低吟,舞女闻歌起舞,一派靡靡yin邪之音。
杨铭在前天抵达洛阳,便包下了一条小画舫,仅留了四个船夫经验丰富的船夫在画舫上,特意将包下的画舫驶离z成群的画舫,停泊到了洛水的半中心地带。
我了个去,岳不群那厮不会跟丢了吧?!!
想着岳不群可能跟丢了,自己的任务就完不成,杨铭就郁闷了,有没有搞错?自己生怕岳不群搞错了跟踪方向,还特地沿途好心的留下了不少印记,自问做绑架犯做到这份上已然称得上情cao有辱了!想来只要不是智商跌破平均线,没道理找不着人啊!
还是说,岳不群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女儿,舍不得拿紫霞秘笈来换?
不会吧!那自己跑这一趟,岂不是什么都没有捞着,王动真是急得快要吐血,突然之间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过谨慎了。
“哇!!!”
岳灵珊趴在画舫上,对着洛水一阵干呕,杨铭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晕船,在画舫上这几天,除了呕吐还是呕吐,整个人走路都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要上岸!”岳灵珊有气无力道。
“少女,再坚持一会儿,坚持就是胜利啊,别放弃,三天都坚持过来了!这最后一点时间,你总不会放弃了吧,加油,干巴爹,蜀黍jing神上给你最大的支持!”杨铭为岳灵珊加油打劲。
岳灵珊翻了个白眼,想要骂上几句,却丝毫力气都没有了,手举在空中挥了挥,又无力的瘫倒了下去。
“啊喂,你不会就这么死了吧,不可能吧,战斗力仅有五的渣滓啊!太脆弱了!”
“你、才、死、了、呢!”岳灵珊一字一顿,脸se煞白煞白。
“唉!”杨铭叹了口气,挠了挠头发,将一头这几月以来续长的头发直接挠成了鸡窝,“尼玛我这是在干什么呢,罢了,罢了!没必要为区区一册紫霞秘笈搞出人命来,算我倒霉吧,妹纸,你ziyou了!”
杨铭“啪”的一掌拍在画舫上,已然做好了空手而归的心理准备,招呼着船夫划向岸边时,蓦地,在洛水前方的天津桥上出现了一群人,当先一个中年人面容清俊,显得十分儒雅端庄,负手立于桥上,目光一瞬间掠了过来,凝注在了杨铭身上。
卖相如此风sao的中年人,放眼江湖,除了岳不群外还能有谁?
杨铭大喜,随即就是一阵腹诽,尼玛这岳不群还真是踩着时间来的啊,准点赶到。
虽然被岳不群以目光锁定,杨铭却是丝毫不惧,特意将自己安排在画舫上就是防备着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