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哥哥,你没事吧!”站在轿顶上的林萱温柔的看向白无一,只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融化白无一,“我没事。”白无一看着林萱,收拾了下迎亲队伍,他们继续前进,这次他们终于顺利到达白府,白府里面张灯结彩,在媒婆的牵引下,林萱和白无一拜堂成亲,白府的酒宴摆了一个通宵,白天的不愉快在酒精的麻痹下逐渐被人们遗忘。
没有谁更爱谁,也没有谁更在乎谁,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在乎对方就像在在乎自己,有时候当一方受了伤害,也许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总会记得,因为某事她或他受伤了。就像林萱脖子上的伤痕,白无一不曾提起,但是也不曾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