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内的会客厅,此时灯火通明、杯光烛影。
宽阔的会客厅两侧,傅宸清和另一位略年幼的青年对立而坐,面前各放着一方桌案,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今天吹的是什么风,连陛下的邀约都吝赴的恭小王爷,居然跑到本侯这儿来闲聊。真不知本侯是该喜还是该忧?”傅宸清旋转着手中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恭翊玦。
恭翊玦笑而不答,瞥了眼傅宸清手里剔透玲珑的夜光杯,推了推白瓷茶盏中飘起的浮沫道:“傅大人,酒味虽好,却最为误事。平日里,还是不妨饮饮茶水,透彻寡淡,倒别有一番风味。”大州朝的外姓王族有一项外人无可比拟的特权,便是可以见正统皇族以外所有的官员,无论大小,都无需行礼和尊称,只要惯常称呼即可。
“呵。茶太清寡、太无味,没有酒让人忘却一切的混沌。本侯不喜欢,也不想喜欢。恭小王爷可自便,无需迁就本侯的习惯。”傅宸清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漫不经心地道。
“哒哒”的叩门声从门外传来,傅宸清皱皱眉,略显烦躁;“进。”
只见长风从门外进来,声音毫无波澜起伏:“侯爷,很抱歉在这时候打扰了您和恭王爷的谈话。只有一事,属下不知如何处理。您让门房把所有前来拜谒的官员都赶出了侯府。可是,他们走前却把礼物通通放进了门外的栅栏缝,现在门上所有的空隙已经被那些送礼的官员塞满了。您看,这些东西……”
“对于秽物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这些虚情假意、令人作呕的东西,别再向我报备。下去吧。”傅宸清面庞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恶心,仿佛他收到的不是价值连城的礼物,而是肮脏污秽的烂泥。
长风听罢,似乎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恭敬行礼后,便转身离开。
门被长风轻轻地带上。
傅宸清转会身来,还没说话,就听得恭翊玦朗声笑道:“看来本王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要是本王没提前来,只让本王的管家来送这一份贺礼。可能,本王的心意也就被傅大人弃如撇履地丢于府外了。”
傅宸清哈哈大笑,面色,却不以为然:“恭小王爷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本侯如何敢把小王爷的贺礼丢出门去?”
恭翊玦摇摇头,道:“傅大人可听说过,一位法号叫明安的大师。”
傅宸清皱眉,这名字,有些似曾相识。猛的,想起了长风几个月前说过的话:“略有耳闻。”
恭翊玦听罢挑挑眉,从宽大的怀袖中取出一卷画纸,递给傅宸清:“我与顾家堡二小姐有缘结识,此画乃她亲手所作。顾二小姐有幸与明安法师相见,回来后对明安法师的佛法与医术大为赞赏。一画千金的她特地作了一幅画以作留念。本王听说傅大人府上缺了点装饰,就特地向二小姐说明了状况,把这画带过来,算是借花献佛,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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