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兄,你看,这外面处处都是机关,并非像是什么去往哪里的密道,而是一个防范他人进入的密室。”
胡冰看向四周,除了石壁上一些图案,还放着零星奇怪的器具,这应该都是些刑具,依稀还可以看见上面沾染的血迹。
这里的确是机关重重,但从进来之后开始,除了机关,并没有发现有守卫把手。但按照之前小乞丐和萧峰的意思,这里应当是重兵把手才对,莫非我们是中了对方的奸计了。
“不好,余兄,我们可能中计了。”胡冰说道。
“哈哈,这时才发现是不是稍微晚了一些。”说话的不是别人,居然就是刚才带路的小乞丐。只见那小乞丐撕去脸上的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
此人长相英俊,哪怕身上还穿着乞丐的衣服,也难掩身上的那种英气。胡冰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人的相貌,突然他惊讶的喊道:“你!你是慕容复!”
慕容复也是惊讶,“你我并未见过面,你怎么会认识我。”
“你别管我到底怎么认识你的,你快说,萧大哥是不是被你抓起来了。”
“哈哈,你以为萧峰是谁,跟你们一样傻吗?我已经多年没见到萧峰了,又怎么会抓到他。”慕容复笑着说道。
“那,信是怎么回事?”胡冰有些不解。但转念一想,信很有可能是伪造的,包括一开始的飞鸽传书就是伪造的。目的就是把我引出来,至于出于什么目的,还得问问眼前这位慕容公子才知道。
“你还真是天真的可以,飞鸽传书和信都是假的,萧峰曾和我有过书信来往,要模仿他的笔迹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你一定会问后来的那封信吧。我也不妨告诉你,信中提到的那个少林寺的奸细就是我派去的,所以我当然对少林寺的动向了如指掌。我命人调查过你,胡冰,你就好似凭空出现在江湖上一般,此前的事情我竟无法查清。可这半年多时间经历的种种我可是查的一清二楚,所以我若不说出点真东西又怎能骗过你。”
慕容复也是绝顶聪明,胡冰虽一直觉得有种隐隐的不安,却还是没料到自己早就踩进了别人的骗局之中。
胡冰突然想到一件事便问道:“小昭是不是你带走的?”
“你说的小昭就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位姑娘吗?很遗憾,人不是我带走的,我并不知道。好了,与你也没什么好多说的。把在武当得到的那尊翡翠观音还有你身上那个白玉莲台交出来吧。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笑话,我见识到了你真正的为人,难道你还会让我活着离开?那世人将如何看待那个与萧峰齐名的人物。”
不过这时胡冰却看到余迪竟然泪水直流,说道:“胡兄,不好。我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了。”说着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胡冰也是觉得一时间身体燥热无比,体内似乎有股气流流动。不过他好似到是没有受到毒气的影响。他思绪流转也是装作中毒到底的样子。
“哈哈哈,毛还没长齐就学人走江湖,凡是多留个心眼吧,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在这里跟你絮叨半天?”慕容复的右手中露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那瓷瓶还在往外透着丝丝白烟,只是这烟瞬间便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慕容复,想不到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胡冰咬牙切齿的说道。
慕容复为人还是很小心谨慎的,他并没有因为两人中了毒便放松警惕。
“我会放下千斤石,等你什么时候肯交出那两件东西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放你们走。”说完他便将入口处的石门放了下来,转身朝外面走去。
在那暗道的最外面,站着一个身影,从身形看似乎是个老者。佝偻的身形被一件青色的大氅遮的严严实实。现在正值冬季,山林间的温度十分的低,那人的脖子上还围着一根厚实的狐皮围脖。
“事情都办妥了吗?”那老者问道。
“主公,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办了,他们两个现在都中了悲酥清风的毒,无法运功和动弹了。”此时此刻的慕容复好似换了一个人,在这老者面前竟然连抬起头都做不到。因为他知道,他抬起头迎上的一定是那双阴戾的目光。
“哼,你父亲拿着我给的青鹰令却时时没有动静,你知道他的下场是什么吗?”
慕容复顿时跪倒在地,说道:“家父自从一场大战之后身体已是大不如前,取回青鹰令之后回来便大病了一场,病情有所好转之后便立刻着手安排主公吩咐的事情了。还请主公看在他为您尽心办事多年的份上饶过他吧。”
“看来你还挺孝顺,算起来你身上的毒快发作了吧。这是这个月的解药,拿着吧。只要你好好办事,我暂且就不追究你父亲的事情。如果这次再有差池,那就老账新账一起算。”
说完,那老者便闪身消失在了树林之间。
慕容复抹去额头的汗珠,每次见到这人,他都是一阵胆战心惊。听父亲说此人武功已臻化境,瞬息之间便可将其轻易抹杀。而且此人行事狠辣至极,手下从不缺高手,稍有违逆的几乎都从这世界上消失了。如不是身中奇毒无法化解,慕容复真是不想和这样的人有所交集。
慕容复吞下解药,顿感丹田有股舒服的暖意流便全身。他之间被迫服下毒药,需定是服下解药,不然全身血液会如同开水办沸腾,整个人奇痒难耐,最后活生生的把自己给抓死。他亲眼目睹了没有按时拿到解药的人的下场,心中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