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多方打听知道她到了京城,怕被她认出便乔装打扮进了京,并于昨夜将她找到,并称她不备敲晕死者,藏进他宽敞的斗篷里。凶手本想着今日就将她带回家去好好折磨她,不想她在昏睡中都在咒骂他,他一时气急就没控制住将受害者杀了。
李念的这一顿饭,恐怕只有萧玥和林生吃得最香,其他人要么被这事搅得反了胃,要么就是看着已经冷却的饭菜没了胃口。而这做东的李念竟然也吃不下饭,却不是因为这事,而是一束从对面酒楼飘来直直落到萧玥身上的视线。
而当他与那束相碰时,他能感觉到那视线上所寄托的思念和不舍,而令他惊讶的是,视线的主人竟然就是那脱去外衫给那名死者盖上的男子。所以他心急如焚地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跟人换了座位,背脊笔直而倔强地将那视线挡在身后。
而萧玥即便有几次将头转向窗外,却因为眼疾而并未发现对面那熟悉的脸。
直到吃完饭,出了酒楼,望见停在街对面那辆非常熟悉的马车才晃了晃神,但人有相似,物当然也有相似,那怎么可能是秦府的马车呢?何况如今她犯了眼疾,定是看花了眼吧。
萧玥一路安慰着自己,却不知,这一路除了有萧柯陪着她和林生外,还有秦越和接着跟上来的李念。
第 35 章
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萧玥,一回到萧府就带着林生早早地歇下了。
月色清朗,风里裹着冷意,李念却辗转难眠,一手抱着后脑勺,回想起今日遇见的那人。
那人并未说他姓甚名谁,只是在听见李念说了一句:“你跟着玥儿作甚?”后,那人脸上突然露出的欣喜,让他觉得特别刺眼。不仅如此,紧接着那人还欣喜地问他:“前面那位姑娘可换作萧玥,年芳十七?”
李念当时是越听越恼,差点就叫他闭嘴,那人见他沉默,脸上欣喜更甚但很快又焦虑道:“那她怎么对我视而不见?我都看见她了,怎么她朝我这边看了好几次都没看见我?而且……”
李念见那人自顾自的说个没完立即打断他,道:“你要是再跟着,我就让你以后再也站不起来!”
可出乎意料的,李念□□裸的威胁并没有对哪任要起到作用,那人超低音地自言自语道:“她眼睛……”
此时的李念却再也不想听他说下去,抡起拳头朝着那人头部打去,下手重得他自己都害怕,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有一日会对一个从未见过的不过说了两句话的人大打出手。一边打还一边道:“玥儿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打得痛快处竟口出狂言:“我和她已经定亲了,不管你是谁,都请你有多远滚多远!”
说来奇怪,那人听他这么一说后整个人就懵了似的,连躲闪都没有,就被他打得瘫软在地,至始至终没有一声求饶,就那样默默地忍受他的拳头。
李念抚摸着自己突然疼起来的手,眉头蹙成一条暗影,心中问道那人是谁?为什么一见到他就让他觉得不舒服,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过或者听说过似的。
那么地让他觉得讨厌和沉痛的威胁。
旋即他又对自己说出的那些幼稚的话而感到好笑,细想起来,自从再次遇见萧玥后他似乎就变得不一样了。
时光荏苒,再继续坚持了一个月后,萧玥跟萧逸良提出不去书院学习了。
萧逸良再三追问,她也没说是因为眼疾的原因。
松了一口气的萧玥,不想继续留在萧府,怕漏了馅儿,就提议去萧家的一处纺织坊里去做事,萧逸良欣然同意,不日就安排人将她送到那里。
纺织坊修建在京城郊外,那里四周又在钟镇涛成片的桑树和麻,虽然天气冷了,因着这里是一处凹地寒风对这里的染指较轻,所以呈现一片绿色,空气中都是都是这些纺织植物的味道。
纺织坊的坊主,听萧逸良说是萧玥的远房叔叔名唤萧肆,个子不高、皮肤灰白、嘴边一撇山羊胡、身型很瘦,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很是精明狡猾。
萧玥这次孤身而来,又事先和萧逸良说好不要透露她是他女儿的信息,再加上马夫将她送到后就走了,所以萧肆并未将她放在眼里。
只是萧肆疑惑的是,这个看起来比他这儿所有女工都丑的小丫头竟然一来就骑到了他头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萧逸良会拍一个丫头片子来管理这一片纺织坊。
他远远地看着萧玥下了马车,不冷不热地问候了一声:“你来啦!”就拢紧袖口进了屋,既不交代萧玥这里的事物要怎么做,也不理她,而是自己躲在一处喝起小酒来。
最近萧肆很郁闷,他的独子打伤了人,害怕被萧逸良知晓丢了这里的差事,便私下了了这事,赔了不少钱。本想,这事就过去,这里的坊主位置也保住了,谁知突然派来一个丫头。
还是个丑丫头。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
正在喝着闷酒的萧肆这么一想,突然就坐直了身子,眼珠子机灵地转了转。赶紧起身,在屋里翻了半天找了半天,终于找出一身用最优等蚕丝做成的裙子,只是这裙子做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