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逻辑!谁说追求就可以让你们跟我上床了!嗯…”
安柏按压着她的yīn_dì剧烈的抖动起来。
“事实不就是这样!他可以上你,把你操的浑身发软,我就不可以!”
琦露抓住他在她下身肆意妄为的手,身上涌上一阵一阵的燥热,内裤要湿了,她咬着唇:“安柏…你冷静点…嗯…”
“琦露…我很冷静,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就是要破坏你和宛离现在的联系,就算这样我什么都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安柏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拽住琦露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链,掏出已经肿胀硬挺的炙热大ròu_bàng,分开她的腿,抬高对准她xiǎo_xué的细缝,硬硬的挤进去。
“啊!嗯…”琦露的xiǎo_xué还没湿润彻底,大大的guī_tóu撑开紧窒的穴口,带来阵阵撕裂般的疼,她不由的抓紧安柏身上的衣服,弓着身咬牙忍耐,“安柏…痛…啊…”
安柏固定住她的腰,一手解开自己的上衣,这个时候他突然很讨厌这种全是纽扣的衬衣,露出赤裸精干的胸膛,他把琦露的上衣拉高,推开她的胸罩,抓住她的rǔ_fáng来回揉捏,俯下身含住她的一边rǔ_tóu舔舐啃咬,感受着她肌肤发出的颤动和传来的热量。
“嗯…不要…安柏…停下来…”
琦露撑死身体想要往旁边躲,可狭窄的车厢她根本无处可逃,安柏只是手臂一伸就把她搂紧在身下,赤裸的上身紧贴着她鼓鼓的丰满,腰使劲往下一沉,蜜液湿润的yīn_dào紧紧的包裹住侵入的异物。
“…怎么可能停的下来…琦露…我想操你很久了…”安柏扣住她的腰死死的压着她,又重又深的插进她的yīn_dào深处。
“唔!唔!”琦露闭着眼难耐的承受着,大ròu_bàng缓缓的撑开她的yīn_dào肉壁,guī_tóu凸起的地方一下一下的顶到她的敏感处,顶的她逐渐迷茫起来。
安柏觉得她的yīn_dào还是这么紧,每一下插进每一下抽出都要用上极大的力道,温软又湿润的xiǎo_xué紧紧的绞着他,加快了速度朝她花心用力插干起来。
“琦露…看看你夹的我多紧…即使嘴上说不要,看看你这yín_dàng的xiǎo_xué!”
琦露心一抖,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安柏!你放开我!”
安柏放开她的腰,抓住她的手摁在她的头侧:“放开你!琦露你别开玩笑了!你分明很想要…”说着,大ròu_bàng发狠似得狂插狂操,绞的yīn_dào里的水声噗嗤噗嗤响,“听听这个声音,琦露你被我操的多舒服,这么多的水!”
琦露咬着唇:“安柏,你应该懂得这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生理反应?”安柏低头吻住她的唇,放开,伸出舌头舔舐她的下巴,脖颈锁骨,细细舔吻吸吮,琦露被这一动作弄的xiǎo_xué越发紧咬里面的大ròu_bàng。
“琦露…你已经动情了,为什么不承认…”安柏按着她的手,身下噼噼啪啪的狂干她的xiǎo_xué,大力的捅干撞得她胸乳狂抖,“如果我真的是在qiáng_jiān你…就是这样了!看看!你的穴正在恬不知耻的喷水!我的大ròu_bàng要插坏你的xiǎo_xué!操死你了没?!这样你还心情去想别的男人吗?!”
那发狠的力道次次插入都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琦露感觉全身被操的酥麻,她甚至能感觉到车身都在随着安柏一下又一下的狠干而震动,大ròu_bàng干的她高潮几次,yín_shuǐ喷了又喷。
安柏不知节制的狠冲狠撞的操干下,琦露晕了过去。
贞操
1
琦露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去的,她知道自己晕了,途中醒来时依稀的记得她身下肿肿胀胀的,好烫好热好重,仿佛有意识似得在鼓动,碾压,冲刺,撞击。
她似乎还听到了宛离的声音,宛离在生气,不可能不生气,如果她知道宛离和他未婚妻做了,她也会很生气…
说到底,宛离和他未婚妻关系到底怎样她还不知道。
尽管可以找茵茵帮她查,但是她害怕,害怕像之前的白雅清一样,知道太多连不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她醒来时正睡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雪白的天花板,旁边的窗户透进明亮的日光,过于刺眼的光线让她一时没回过神。
“你醒了?”安南的声音。
琦露想说话却发现喉咙一阵干咳,嘴巴张了张没说出口,一个吸管递到嘴边,她含住吸了几口,温热水滋润了她的喉咙,吐出吸管表示自己不喝了,安南把水瓶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