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顾忌的东西了。
“毛蛋从周家族谱永远除名,你们这些跪在祠堂的人,每人大三杖棍,”周二叔朝着周礼挥挥手,“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我们周家的家风都被他们败坏完了。”
祖老从侧厅请出杖棍,“没想到再次请出杖棍,是为了你们几个!”
以村长为带头的人,看到杖棍,再多的不满也没有,他们的确愧对周家的列祖列宗。
下面的村民没有想到周二叔这次开祠堂,会实行这么严厉的处罚。一些人看到自己的丈夫要接受杖棍的处罚,不知道是解恨多,还是心疼多。
周礼接过杖棍,“周二叔,我要是下手,这几位叔叔伯伯都要在家里躺个一月之久。”周礼有些犹豫,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要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周二叔,要不要再找另一个人接替周礼,那孩子力气大,要是把他们打残了,这就不好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说道。
“一切的后果由我承担,你们一位在祠堂是这么容易就能开的?历来打开祠堂,都要请出杖棍,拿起案桌上的红笔。”周二叔说道。
大家总算知道了,为什么祠堂这么久没有开启,原来开启的代价这么大。他们希望这是他们活在这个世上最后一次打开祠堂,他们有生之年不要再开启祠堂。
“阿礼,来吧!这就是我们这些人二十年来做的错事,理应我们自己承担!”村长视死如归的说道。
周礼看着杖棍上的纹络,这是一个家族传承至今的见证,每一个纹络都是一段历史的述说,由他来执掌一个家族兴衰,由它来引导一个家族绵延不绝的传承。“我只会用一层的劲,你们要是伤到哪里,可不要怪我。”
周二叔点了点头,让周礼开始施行家法。
周礼举起杖棍,熟悉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找到有一种小时候耍棒的感觉。一棍子落到村长背上,村长倒在地上。“再来!”村长笔直的挺起腰,说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需要先祖告诉他答案。
“快点,不要磨蹭了!”一位祖老说道。“现在的年轻人,这点苦都吃不了了吗?”
周礼没有犹豫,还剩两棍连续打在村长的背上。
就这样周礼重复相同的动作,顷刻间,十几名受罚者都爬倒在地上。
“你就是你们自己做的孽,后果自己承受。还有你们这些人。如果为别人做事,一心想着从别人那里要求回报,我看还是不要有这个念头。你们生在我们周家,脚踩在先祖辛苦打拼的土地上,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念头,要不然后遭到报应。”周二叔指着脚下的土地,严厉的说道。
祠堂上空响起了一阵雷鸣,周围的村民双手合拢,朝着先祖的牌位拜去。
不一会儿,外面下了一场倾盆大雨,似乎想把人们心中的污浊洗出掉。这场大雨来的很及时,田里的干涸得到了缓解,一些村民跑到大雨里,接受大雨的洗礼。
村长他们被其他村民扶了起来,“你没有事吧!”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受的惩罚。”村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周礼已经手下留情了,是他们自己没有用。
村长看着自己的媳妇,“跟我回家吧!”
村长媳妇有些愧疚,这事都是她惹起来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和周建军这样过下去了,“你伤养好了,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村长没有想到这次媳妇会这么决绝,他从来没有想过媳妇会离开他,他顷刻间明白了这二十多年自己错过了什么。
村长的儿子把村长背回家,他对父母离婚没有多大的看法,如果两个人之间一方过的不幸福,不如放另一个人自由!
……
毛蛋的事就此告一段落,大毛的事够周二哥夫妻操心的了,两口子决心把大毛送去武术学校,这件事和周父周母商量了一下。
“这件事你们两口子看着办,事先说好,孩子送到那里,你们一定要把情况事先了解清楚了。”周父抽了一口烟,看着院子里的鸡鸭,“毛蛋的事给我们所有的人都敲响了一个警钟,对孩子千万不要溺爱,孩子有错,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自己错了,并且保证下次不能再饭同样的错误。”
“这孩子心野着呢!如果像我小时候,我们两口子紧盯着,还能掰过来。”周二哥忧伤地说道,自我感觉良好,原来自己也是好人呐!
周礼拉着王梅的手,一脸庆幸的说道,“媳妇,我能健康的长这么,还要感谢二哥当年良心没有黑透,你说二哥应当年要是把我卖掉,我们就跨越山河大海,永难相遇了。”
王梅用母性的光环摸了摸丈夫的脑袋,一脸同情地看着周礼。在周礼以为媳妇回安慰自己的时候,王梅转过脸对着周母道,“妈,阿礼小时候掉进河里,水没有进到脑里吧!”
周礼僵住了,一阵北极风从他体内穿过,心碎的像渣渣。
“没事,有时间你把他吊起来,挂在晾干上晒晒就没事了。”周母煞有介事的说道,一把把王梅拉到自己的身边,“奶奶的乖孙儿,以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