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yín_tài过干瘾。
「不差!」
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幺能跟一个chù_nǚ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
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
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
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yīn_hù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ròu_bàng。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ròu_dòng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ròu_bàng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
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幺多钱给你,还把这幺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ài_yè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粗壮ròu_bàng。
「真棒!」
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
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幺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
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ròu_bàng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ròu_dòng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
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
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ròu_bàng,从冰柔的yīn_hù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
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yīn_dào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yīn_hù,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
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gāng_mén。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液沾湿的pì_yǎn,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pì_yǎn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
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幺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象要溶化的yīn_hù,再次被粗大的ròu_bàng插入。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gāng_mén,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gāng_mén里面。
「干什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gāng_mén塞,紧紧塞入了她的gāng_mén。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pì_yǎn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ròu_dòng了!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
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gāng_mén做爱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yáng_jù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gāng_mén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
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
长长的针尖,插入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xìng_jiāo就可以了,即使xìng_jiāo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