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士电剃须刀滑过光溜溜的头皮,太漂亮了,美得让我痴迷。
冲完水,痴迷的我不断抱着女科长的光头亲吻,一次次亲吻,吻够慢慢压下,
硬崩崩的jī_bā磨蹭着光头,闭上眼睛,享受美妙至极的触觉。
好久才睁开,女科长一直盯着我,「森,真的那么美吗?」「嗯,谢谢你」
「不能嫁给你,对不起,但我的心和ròu_tǐ永远属于你,森,我爱你」一阵酸楚扑
面而来,泪水迷糊了双眼。
狠狠的操她,操她的嘴,操她的逼,操她的pì_yǎn,最后把jīng_yè射在她的大光
头上,之后,两人体力大大透支,几近昏过去,躺了三个小时,才缓过来。
走下树屋已经是深夜凌晨,翔子就着啤酒吃烧烤,转回头,表情彊住了,嘴
巴能塞个鹅蛋。
光着头的女科长却仿佛是个女王,高贵大方,接过翔子两个女人烤好的东西,
坐下就享受,翔子两个女人奴仆般侍候着她。
接下来三天,我所有,包括透支了未来的jīng_yè都洒在女科长的光头上,四周
刚装上去的八面二米乘一米的大镜照映,清晰无死角,每次shè_jīng,她都睁大眼看
着镜子里jīng_yè喷淋,此刻只拥有一个女人,但感觉拥有整个宇宙。
「我们回城结婚」我告诉她。
女科长红着眼盯着我,一动不动,好久,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拒绝我。
「森,我接受不了我的丈夫有别的女人,你心里有我已够了。」「你爱阿华
(她未婚夫)?」「我的心只属于一个人,只属于你,爱不爱他是另一回事,我
丈夫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只为暖床也好,有第二个女人我敢切了他,若你,我该
怎么办,我不想婚姻成我们的坟墓,阿华他不敢,我也下得去手」以女科长的脾
性,绝对的说到做到。
长叹一声,冲动罢了,我也不信我能溺水三千只舀一瓢。
「还有一天,爱人我当够了,接下来我做你的母狗,你的便桶,不要把我当
人,狠狠的来」她和我不同,愿意为深爱的人做最下贱的事,最最脏的事。
该她当科长,准备得太完全,那准备好的假发和她原来的头发一模一样,根
本看不出。
这之后老长一段
却都「以礼相待」吃饭喝茶聊天,一起去泡温泉也只是搂搂抱抱亲亲嘴,没往实
质发展。
我的长处就是与人相处,我哥常说中国移动是沟通一,而我是「交通一千」。
林瑜不是第一眼美女,第一次见她时没觉得条儿多顺,过后我还曾骂老黑扯
蛋,见多了却越来越顺眼,她是那种见识广有见的,成熟知性。
没想到我的慢倒让她觉得我很好,三天两头找我聊天,可能遇到过太多急色
男人,她这样三十来岁的少妇,遇见不急色才怪。
我一直对yī_yè_qíng有抵制,不单单是怕脏,怕脏的话其实一个套子已经能解决
很多事,没有感情基础,单是求解决性欲的,又或求刺激解决寂寞,一夜之
后会面对下一轮更加无聊更加寂寞,如同毒品一般的恶性循环,yī_yè_qíng不可能有
什么忠诚,因此,久而就将失去对人性的信任。
没有事实为基础的理论太空洞,我表哥四十出头还没结婚,就因为玩太多了,
他挺厉害,天天泡酒吧,三天两头泡个妞上酒店打一炮,天亮了说拜拜,有一次
他老爸也就是我姨丈给他介绍个对象,处了两个月,有点感情了带出去朋友聚会,
常一起泡吧的损友偷偷拉他一边咬耳朵:这女人你那次在某某酒吧泡过带走过的、、、、
表哥恍然大悟,怪不得第一眼有点熟悉……
表哥说每次处对象都会有障碍,容易「上」的上过后觉得不可靠,不容易上
的又觉得不知根底,木耳不知有多黑、、、、感慨太多,属无病呻吟,不说了,
我也好不到哪,五十步笑一步而己。
她老公已经去陵市当「一级经理」,一级经理什么概念,市总公司一个正总
二个副总,接下去六个大部门和下面县公司,大部门中一正一副部经理,之后三
个「一级经理」,一个一级经理下辖六个「项目经理」,一个项目经理的团队十
至二十个人,对应下面县公司各个大小部门。
权力不小,之前她丈夫是项目经理,难怪要背井离乡到几公里外去。
林瑜对她丈夫的能力不信任,说怕得碰一鼻子灰,「他这人不懂政治,级别
再高到哪都是干苦力的料」临近中秋,天气慢慢有点转凉,回家看看父母,母亲
依旧啰嗦一阵我的终身大事,父亲还是那么忙。
吃完饭,父亲说有事出去,我陪母亲散步,出他们住的别墅一路走,父亲
的车停在倪阿姨超市门口,司机见到我们,有些尴尬,而超市里,里面只有老沈
一个人坐在收银台。
母亲摇摇头,可能司空见惯吧,居然还讲了个笑话,关于父亲和沈阿姨的。
接着母亲又说「上个月老沈找人介绍个公务员给沈冰,见面后沈冰说不适,
理由是要找做生意的」母亲的意思我清楚,但能说什么呢?
沈冰今年应该二十八岁了,我承认是我坏了她的「味道」,和我有过关系的
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