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了下时钟,现在已经快八点了。
「你醒了就好了。」
陈老师勉强露出微笑,不过与她相处已久,我知道她这是皮笑肉不笑的笑法
,我做错什麽了吗?不对,我怎麽想也想不起我哪裡得罪她,要说我在棉被捉弄
她狠chā_tā的鸡掰洞,她也应该不介意,后来才会再跟我做爱,怎麽会现在又翻脸
?不等她回来我就先睡?我也没跟她同床,各睡各的还好吧?还是我没擦jīng_yè就
睡觉,这是个人卫生习惯,而且我体力还那麽虚弱,以她185的智商也应该能
想到这一层体谅我吧?而且我看了一下,我半露着的小腹附近已经清洁乾淨了,
陈老师手裡还藏着一团用过的卫生纸,应该就是她帮我擦拭的。
到底怎麽了,我也不好意思问老师,只能看着老师眼睛发呆。
「医生说是横纹肌溶解症?」
两个人傻傻对看了良久,才从老师嘴裡蹦出这几个字。
「对啊。」
我才一时会意过来,老师是在问我病情。
你不是早就知道,还让我尿尿给你看有没有好一点。
「嗯。」
老师眼神一闪烁,原本还皮笑肉不笑的伪装竟然完全不见了,老师突然冷若
寒霜地板起脸孔,跟老师认识这麽久,我从没见过老师如此不悦的表情,连忙问
:「老师,怎麽了?」
「没事,你好好静养。」
老师大概心疼我的病情,还是勉强挤出一抹微笑,但是我知道老师心裡已经
有了转折,我与老师的关係会不会改变?老师的故作潇洒彷彿预告了我的梦魇。
还想再多说些什麽,老师只说了要赶着上课,便拖着有滚轮的行李箱快步走
出病房。
留下错愕的我和隔壁的老先生。
「奇怪,昨瞑你们两个还那麽好,是安怎醒来就冤家呢?」(台语:奇怪,
昨晚你们两个还那麽好,怎麽醒来就吵架呢?)老先生也觉得奇怪,老师怎麽翻
脸比翻书还快。
靠夭啊,老先生您怎麽知道我们关係好,凌晨我和老师做爱的事情您都知道
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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