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抬起手,君心无奈的闭上眼睛,黑布条被浸湿,服帖的束缚眼睛,一滴清泪沿着布条浸湿一条道滑进耳朵,难言的恐惧溢满心头。
“呃呃……”温热黏稠的糊糊润着被牙齿咬的发白的唇瓣,君心还没有反应过来,软糯的白粥很自然的滑进嘴里,她是不怀疑这粥能有什么问题的,人都被莫名其妙虏了来,何苦对无法反抗的女子再次下药呢。再者,这喂饭的是个老妇,虽不知她究竟是不是装的。君心顺从的小口小口咽下老妇喂的粥,倒是味道不错,里面还掺着蛋的腥味,可知那人也不想轻待了她。
“唔唔……啊……”一小碗粥入腹,老妇高兴的收了碗,还真没想到,被绑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待遇,让人着实猜不到那人的目的。老妇口不能言,君心也没必要套她的话,默默不作声等候着。
岂料,那老妇临走时焚了异香,香味淡雅,空气流转间绑了双手双脚躺在床上的人缓缓陷入黑甜梦乡。
……
我……这是在哪里?眼前是混沌黑暗,丝丝缕缕的暗红细线穿透混沌柔软却又坚韧的缠绕上身,身体被不可见的力量禁锢无力挣脱,眼睁睁看着红线一圈一圈绕过脖颈,爬向细软的腰肢,纤细修长的腿紧紧相贴,仿佛真的合二为一……无力啊,谁来救救我……焕,你在哪?焕……
一双手爬上微微颤抖的身子,如丝丝春雨一阵阵滑动,扫落了全身心惊的战栗,那些暗红的细线似见了天敌,小心翼翼的后退,又舍不得丢弃这人间尤物的身躯,紧紧守住后路,缠绕的似乎更紧了。“嗯……”处在梦魇中的人不觉低呼,细密的线看似一根根缠绕的,最后笼成一根长线,牵一发而动全身,细线愈加缩紧,仅仅隔了一层薄衫,夏衣下的软肉勒出粉红的红痕,像成了一只蚕蛹,束缚在狭小的密闭空间收敛了所有骄傲,静默流泪。
有粗糙老茧的指腹轻柔的落在紧闭的眼角,沿着泪痕滑出湿湿的道。一具宽阔高大的虎躯将娇小的泪人圈进怀里,源源不断的热量随无间隙的拥抱盈满颤抖的人,局促的手一下轻一下重重的拍在紧实的背上,“唔……”心里的害怕减少,被紧紧缠绕的感觉退去,可是这手劲也太大了吧,真能锤吐血了。
即使促不动也掩盖不住喷发的力量感,大手局促的搓了搓,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还是轻轻覆在纤弱的背上,不敢再拍打安抚,只得顺着脊背轻轻按压。
过度心惊耗费心神,君心在抚摸带来的安全感中丢失神思……
高大威猛的身躯本该巍然屹立,接受众人的仰望羡慕,此刻,却弯着腰,鹰隼的眸子满满的温情倾洒,毫无保留的把熟睡的人视为心中唯一的信仰。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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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只愿“君心”似我心(np,高h) ( 猫眼 )问
整个身子酸软无力,香汗淋漓,奢靡的异香徒留淡淡的茉莉花香,前调的浓香醉人,中调的麝香诡异绮丽仿佛从未出现。君心醒来后,脑子混沌一片,身子绵软的像是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情事,私处的空虚却明显的表示她没有不明不白被人夺了身子。
昨夜发生了什么,为何醒来脑子里就一片浆糊,似乎梦中的一切在苦思冥想中越来越快的消散,只有模糊的影子飘散,脑海漂浮着淡淡的红线,在她尽力想接近那些红线时,原本柔软淡粉的红线变成妖艳的暗红,像传说中开在地狱的曼珠沙华,血腥的使人恐惧又抵挡不住堕落的诱惑违心靠近。红线猛地飞向君心,刺向清灵的眼睛,“啊,不要······”紧闭双眼,惊恐的等待不可抗拒的袭击,君心深深屏住呼吸,蜷缩着身微微颤抖。
意料中的疼痛久久未至,含着泪睁开双眼,眼前一片黑暗,丝滑的黑绸布绑着眼睛,“呼······呼······”意识清醒,回忆起昨天被绑的事。真是奇怪,这绑匪不要求她写家书,身上的随身物品也一个没缺,把人绑来就搁床上一动不动,留一不能言语的老妇按时喂饭,他到底图什么?
君心不知道的是,她以为的人什么都没干,人该干的不该干的差不多齐活了。
这样连续几天,老妇每每喂完晚饭,点上一炉香,君心昏昏沉沉睡过去,第二天一早满身黏腻的醒来,回想起前晚的梦总是心惊,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而外面风平浪静,她想象中的勒索没有出现,她这个大活人不见了似乎不起波澜。
渐渐的,君心也习惯了这样透着诡异的生活,反正敌在暗我在明,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却没想到仍然眼覆黑绸的她由老妇有力的架着登上马车,马车颠簸着下山,一路清风徐来,花香沁鼻。行至一处,车夫下车与人交谈,不久老旧木门“嘎吱”拉开,车夫爽利坐上马车,“驭”甩鞭抽马前进,许久,马车停下,老妇依然架着绵软的君心下车,带领她坐在一处冰凉的石凳上,湿润的手帕捂上鼻,瞬间君心睡倒在石桌上,最后一丝清醒骂着“是个什么事”。
再次醒来,缠绕许久的昏昏沉沉永远睡不醒的劲儿终于没了,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头顶的素色纱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