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上海驻京办!我是3品北公爵张化。我们已经抓住了杨月楼,初步拟定判决是10年为了防止上访告状,你们务必联防联查!尤其是堵截进京上访的人,春节马上来临了。为了京城的安定团结!绝对不能发生任何不利的事情!”
“这下你死心了吧!每天都是我们控制的,长期来,都是我们的喉舌!什么上海的公正报,无私报,都是我们的喉舌。嗯~杨月楼,这次别看你是一个戏子!得罪了我们张大人!你可是死定了。他是有名的小心眼~嗯。”黄莺莺抚摩杨月楼的光头,在那里怜惜起来了,而我一看我的女人,跟这个男人特别亲密,就感觉到一种悲愤,一种无奈了。
“斩~”我终于在嘴角嚅动了半天之后,说出来这么一个词语了。“杨月楼诱拐少女,是最多10年徒刑。可是私自诬蔑本官,以及诬蔑格格!犯下了大逆不道的罪行!初步拟定,斩立决!”
“不要~不要~冤枉啊~冤枉啊~大清朝,真的没有天日了吗!”他痛苦万分,跌倒在那里,悲情无比了。
105、清河洗冤录
3008年2月5日 星期七 清河县衙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所谓的清河县衙,如此的简陋不堪,就是一个祠堂一样的庙宇。在这里,只有一个主殿,空荡荡的,还有柱子耸立在两侧。在旁边都是围栏,一张桌子摆放在正座靠近墙壁那里。背后的旭日东升图案,早已经脱落颜色了。
整个衙门里面,散发出来一种发霉的气味,而整个大殿之外,外面就是荒草了。清河县破旧狭小,竟然连配套的监狱设施都没有了。而且官员不能住宿在衙门,还要自己解决住宿的问题,实在不是一个好的情况了。
我抚摸这一切,而我想到,自己将要和自己的家属,在这个广州郊区的不毛之地,度过10年的光阴,顿时一种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流淌下来。而我希望挽回,已经是来不及了。我最后一次抚摸自己的金令牌,而现在这个玩意,再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张大人,有人说您已经不行了,开始还是在广州那种大城市耍威风,现在想不到,虎落平阳。竟然不得已,来到我们的清河县,外界都说,从今往后,张大人就在清河县扎根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今天我特别来这里询问一下!”黄娟妹走过来,她好奇的看着我,就这么询问起来了。她走过来的时候,胳膊上的绳索虽然解开,不过还有缠绕的痕迹了。她尴尬的光了脚丫进入府衙,就这么看起来。
“在这里,根本没有知县的住宅,你们一家人,去什么地方住宿呢!”她关切地询问起来而她的内心当中,有些尴尬,有些无奈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知道,每一次高峰的背后,都是酝酿悲剧的。这次想不到跌倒得这么快,这么迅速了。
我颤抖自己的身体,几乎走路都蹒跚了,而我不知道,正式的结局什么时候到来,我只是知道,这将会是一个凄惨的故事了。
“黄姐,你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嗯~哎~都怪那个什么余小龙,专门给我们大人过不去!死了一个戏子,非要兴师动众的,哎。真是倒霉了!我这个堂堂3品朝廷命妇,如今竟然成为了7品命妇,哎脸面都丢大了!从今往后,张家的日子,要吃紧了,而且还规定不能穿奢华的衣服,在这里戴罪立功办案!囚住清河县10年~这是什么鬼地方!嗯~”黄莺莺抱起胳膊,内心非常的不满,非常的愤恨了。
话说回来,不得不简单介绍一下。今天早上,我接到一封信文中称,对于我在广州的部分行为,余小龙非常不满,坚决要求查办。刑部知道他耿直的个性,毫不手软,奏请了刑部,要求对于我进行处罚。因为我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太后又不喜欢皇上,于是很快降罪行与我,剥夺钦差大臣的权力。3品的北公爵,撤销职务,保留一个羞辱性绰号。不过名曰3品,实际上下令我让囚住清河县10年,掌管当地的各种事物。无论任何原因,不能离开清河县,否则被人发现,押送北京,长期囚禁天牢。
和我一起连坐的,就是我的两个夫人,黄莺莺,刘思薇。刘思薇本来只是一个从3品诰命夫人,也就是3品夫人的小妾。本来身份低微,没有什么影响。只是黄莺莺,从南阳郡主,一个堂堂的大清格格,旗人美女。沦落为今天的3品命妇,实际上也就是7品县官的妻子。
而且朝廷严格规定,必须完全遵守大清的官员惩戒律法,否则严惩。
根据大清的律法,凡是犯下严重错误的官员,一般有几种惩罚的措施。
第一 犯下严重的政治罪行,满门抄斩,全家处死。也有的是一两个家族连坐,处决。这个朝廷惩治起来,对于谁也不会手软的。一般政治斗争,经常看见很多美女,被抄家,被捆绑刑场,咔嚓一下砍掉脑袋,就是这种情况。场面往往香艳无比,而抄家的时候,昔日优雅的贵妇人,娇贵小姐,此时被绳索束缚枷锁佩戴,光了迷人的嫩脚,剃光头发,脱下华贵的衣裙,穿上囚裙,惨遭拷打折磨,那种悲剧,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第二 一般的贪赃枉法,胡乱断案。这种需要交纳议罪银,根据自己犯罪的等级,缴纳数目不等的议罪银,缴纳了议罪银之后,将要被撤职,降职查办。一般而言,还有一些因此获罪,全家被囚禁起来。经常看见很多秃头光脚的贵妇人,佩戴镣铐,在监狱里面服刑,干一些粗重的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