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时候,对

当年差点把我嫁到巴图尔家里有多么的后怕,比利姆哥哥听了却没有笑,他沉默

了一下,然后很认真的语气问我:「苏露,我有个朋友,在中石油的勘探设计院,

快40岁了,经常一出差半年多,现在正在海拉尔负责一个采油厂的施工设计,风

餐露宿非常苦,他现在平均一个月收入一万两千元。」

我啊了一声,好少啊。

比利姆哥哥继续说:「你毕业时候确实会拿到一万多,甚至更高,但不要觉

得你比别人优秀,你只是运气好,进入了投入产出比相对最高的it行业,尤其这

两年移动应用的开发人员缺口巨大,所以你们整体身价都被抬高了,这也是苏戎

为什么那么早就要预定你的原因。现在北京一万月薪招不到任何android 的研发,

对比中石油做设计的老工程师,你觉得理么?」

我又嗯了一声,我知道比利姆哥哥怕我飘飘然了,特意说这些打击我的,不

过他说的确实是对的,我们挣钱相对容易得多,不能信上那些讽刺程序员苦逼

的段子,那其实几乎全是我们程序员自己编的。

比利姆哥哥又说:「所以,你还是需要继续努力,即使这波风潮过去了,你

还可以凭真正的实力,拿到你想要的收入。」

我郑重的答应了他,我相信我会做到的。

然后,过了几天,阿爸带了一个人过来,指着我对他说:「你跟阿依苏露说

吧,我们家的大事,都由她做。」

男子把来意说明了一下,哈萨克斯坦近些年一直在鼓励哈萨克民族归国,对

牧民也来者不拒,全部进行安置。这个男子是哈萨克斯坦在这个地的联系人,

任务是发掘对哈萨克斯坦更有价值的技术人员,优先移民。他听牧民们说我在北

京做手机应用做的非常好,说这是哈萨克斯坦稀缺的人才,希望我们全家能移民

过去,家人会得到很好的安置,我愿意现在过去或者毕业以后再过去都可以。

我很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从初中时,陆续就有不少同学举家迁过去,直接在

那边上学了,这里好多的牧民都认为那边才是家,他们应该有很深刻的民族认同

感吧。不过,我做手机应用做的非常好?我只是个给手游写模块的小程序员啊,

肯定是阿爸到处去吹牛了吧。

我根本没有做任何考虑的摇摇头,说:「我们家不会去的。」

男子有些急切的跟我说了一堆好处,包括全家都安置在阿拉木图之类的条件,

说阿拉木图是所有哈萨克人的圣殿,是ròu_tǐ和灵魂的最终归宿。

我还是摇头,心想如果让我选心目中的圣殿,我肯定选美国加州硅谷,不过

我肯定不会去那里的,盘颖姐姐现在可是在那边,比利姆哥哥见到她旧情复燃了

怎么办。

我答谢了对方的好意,说以后一定会去看看,但是我们不会搬过去的,我们

家还是更适生活在中国。

男子看我拒绝的如此坚定,知道没办法了,然后转头求助似的看阿爸,阿爸

却很直接地说:「阿依苏露的决定,就是吐尔汗家的决定。」

我突然感觉到好大的压力,我不该乱炫耀收入的,搞得阿爸阿妈对我的定位

高到有些不切实际了。

阿爸送走了客人,回来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不去,我说世界上说哈萨克语的

人不到1000万,能说汉语的人有十几亿,能说英语的人有二十亿,哈萨克斯坦本

来大多数人说俄语,现在却把哈萨克语定为国语,这种完全是倒退,未来发展限

制很大。就像吉木乃这里,不会汉语的学生,连中学都上不了,而我在北京工作,

看的资料基本上全是英文的。「

阿爸想了半天才明白:「搬到那边去,家里就没法再出一只大鹰了。」

我点头:「两个哥哥的孩子,已经在阿勒泰受汉人的教育,然后将来也许能

去乌鲁木齐,也许像我一样直接到北京,也许还能出国留学,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去了哈萨克斯坦,就很难了。」

阿爸很信服的走了,我却呆呆的开始想,比利姆哥哥会不会想要我去哈萨克

斯坦呢?要不要拿这个试试他?

我这次在家没有呆多久就回到了北京,因为比利姆哥哥要带我去德国了。我

们从北京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到了慕尼黑,他建议我留在慕尼黑玩,说沃尔多夫

什么都没有,他去开完三天会,就会回来找我,我却不干。

这次真的不是我要粘着他,是因为我完全不敢自己呆在这里,我第一次出国,

就是一个非英语国家,我一个人走丢了可怎么办。

比利姆哥哥没有驾照,他一个同事租了辆车,我们搭着他的车直接到了沃尔

多夫。真的是个好小的地方啊,连布尔津县城都不如,只有一条大路,路那边是

比利姆哥哥他们公司,街这边是些酒店餐馆民居。

民居很漂亮,路很干净,但是人特别少,没什么商业,外面的人块头都很大,

我自己随便逛了一圈就胆小的溜回了酒店,整整三天,我除了吃饭时候,就没有

离开酒店。

可是,就连吃饭也是超级凄惨,那些餐馆都什么啊,不是汉堡,就是面包香

肠,我突然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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