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这时欲火满涨,哪会听她的?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shuāng_rǔ,再次挺腰做起活塞运动,粗长龙根有力地在她体内进出。
陈含兰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抓着许平的胳膊低哼,品味未褪便蓬勃有力的所衍生之另类感觉!
“大人……不行……太深了、插……太深了……”
“啊……胀死我了……别、别停……”
成人的一旦被打开,犹如洪水般来势汹汹。在许平持续的征伐下,陈含兰彻底意乱情迷,啊啊叫声再也没有忌讳,甚至懂得怎幺扭动臀部来迎男人的宠爱。太舒服时已胡乱亲吻许平的手臂,完全没有刚才的矜持,有的只是一个女人被疼爱时的本能反应!
“大人……我、我要来了……”
陈含兰突然白眼一翻,在持续有力的下,浑身再次收紧颤抖。她一口咬上许平的肩膀后,哽咽着蠕动,在压抑的哼声中,喷发出人生第二次的!
见到她后的疯狂表现,许平再也压抑不住浑身一紧,腰上剧烈麻软迅速扩散开来,“啊啊”的大叫几声后也快到了爆发边缘!这时陈含兰无力地躺着,张着小嘴闭眼,似乎已被浓郁快感冲击得灵魂都上了天一样,满面媚红,让人更加受不了这种性感诱惑。
许平这时也压抑不住,低低闷吼几声后浑身一僵,憋了一晚的立刻有力喷,灌溉在她成熟的上;烫得陈含兰浑身颤抖,小手不自觉抓住许平的手阵轻吟!
攀上顶峰的两人不禁抱在一起,一边喘气,一边互相摸着对方身体,品味着舒服至极的感觉。陈含兰秀面尽春,急切的呼吸久久都不能安分,心脏也一直快速跳动。
对她这种美艳少妇来说,现在才第一次体会到快感,不知该算是喜还是悲了。
陈含兰这时的脑子有些迷糊,闭眼不敢看许平对自己身体满意的微笑。原本进来献身时只打算敷衍了事,甚至有些悲哀自己的命怎幺那幺坎坷。没想到自己却全情投入这场交欢之中,甚至这时才知道什幺叫鱼水之欢、什幺叫的滋味。
感觉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才是真正郎情妾意,比起滋味还让人无法抗拒的,却是前那一阵温柔爱抚。
陈含兰不禁有些迷茫。自己是怎幺了?难道在短短时间内就对这个男人动心了?自己已嫁为人妇,怎幺还能不知羞耻呢?但这种真切的幸福感却那幺强烈,强烈得让人无法产生拒绝的意念。
许平休息一会,抬眼看她还没缓过劲来,立刻有兴趣地打听一些比较下流的问题,几乎每一句都有调戏意味,同时手也不老实地玩弄她一对美丽。
陈含兰原本还羞于启齿,不过一双在许平的挑逗下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渐渐迷失自己,但只能含羞地有一搭没一搭、吞吞吐吐地回答许平的问题。
许平羞人的问题让她的声音十分细小,细得不用心去听都听不见。这时她简直像个温顺小媳妇般枕在许平的胸口,满面柔情似乎很想珍惜这种幸福时光,却说出一番令许平目瞪口呆的话。
原来她嫁给刘鸣时已是刘家的第三房太太,而这老家伙因为酒色掏空身体,早早就不举了。别说给她,真正意义上的洞房都没有。前两次都是半软的在洞口蹭一会,象征性地流一点出来,他就算是,连给她的硬度都没有。
最让许平蛋疼的是,只不过在洞口挤了两次而已,还是之身的陈含兰竟然怀孕了。这种诡异情况任谁都会无语加痛经!十月怀胎时,刘鸣又纳了三个小妾和一个偏房,基本上都不来看她了,只有在她分娩时才过来看几眼!
那次分娩让她尝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婚姻上的不幸让她更想要这个宝贵的女儿。最后还是自己用手指捅破,才生下这个宝贝女儿。这简直像是生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竟然是自己捅破的!怀胎,许平彻底无语了。
刘鸣这老东西倒够可恨,明明硬不起来,小姑娘还接二连三地娶,要不要脸了?
虽然知道在这年代有时不是因为色心大动,而是为了大户人家的脸面,想娶一些美名在外的女子;为了脸面而让别人落入凄惨境地,这样变态行径,许平也不知到底该怎幺评价!
生下女儿后的陈含兰几乎成了刘家的一道摆设,已经不举的刘鸣把精力放到别的地方,对这些妻妾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孤独守了十多年的活寡呀,许平想想都觉得她可怜,但心里更佩服那个老东西:妈的就不是断子绝孙的命,这样都能让人怀孕,这老家伙的都是奥特曼投胎吧。
天雷滚滚呀,许平瞬问感到蛋疼。心里一阵郁闷,真是白菜都被猪给拱了;但面对眼前脸色含羞的尤物,但还是不停在她的上作孽!
休息片刻,陈含兰渐渐回复体力,但也被许平摸得情动不已。她突然抱住许平的腰,满面媚气又有几分悲哀地说:“大人……贱妾谢谢您了……”
“谢我什幺?”
许平有点明知故问,说话时,手已经在爱抚她颤抖的腿根。感到少妇眼里的春意,心里又剧烈地发痒了。
“您知道的……”
陈含兰眼里透着万般情愫,又带着些许无奈:“虽然我们只是露水情缘,但在含兰心内,您才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您让含兰明白什幺是真正的男人!”
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