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过多少。
可是像肖唯尔那种,明明连一个最基本的故事情节都难以驾驭,甚至说难以表达得顺畅的所谓的“烂文”扑街作者,有着一股脑的热情和想法,跃跃欲试在每一个从指尖迸发出来的故事,字里行间是她断掉的脑回路,可是却充满她的情感。
说起来那该死的情感,真是件烦人的事情,离若觉得,她自己写套路文那么长的时间,真的已经很麻木了。
别说走心,就是一个劲儿的往框架里塞东西,那些东西,都是她不愿再多看一眼的。
更别说所谓的倾注心血。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爱。
离若的目光重新回到了那个署名上。
居然是y。
一直以来,和自己保持联系的穿书部人员,居然是y!
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是谁的英文名。
看来是时候她得找文洛森聊一聊了。
“你去哪里?”冀书显然无法理解他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为什么她还是不懂自己的心意。
反而急匆匆的像是要迅速逃离他的身边。
逃离么?
冀书的眼眸一沉。
离若回头,“我需要弄明白一件事情。”
冀书攥紧了衣袖的袖口,紧紧的抿唇,淡色的薄唇泛着苍白,他的眼眸里像是碎了几片的冰缕,微微的浮动着。
离若没有时间再解释,急匆匆的离开了凉亭,快步下了山。
留在原地的冀书看着那一桌的饼干糕点,微微垂着首,神情若有所思。
“我的心如此骄傲……”同时,又有些迷茫……
他曾经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了一个戏子手里?
呵,冀书冷笑,似乎在嘲讽自己的愚钝。
他早该想明白了,不是么?
回到冀府的书房里,冀书拿到了一份冀南调查好的资料。
“这是关于菅菅的在外留学的所有资料。”
冀书攥紧了资料的边角,指尖似乎要把它揉得绉绉的。
而一双眼眸,似乎要将它彻底穿透。
这几年,她竟是变化如此之大?
变得都快让他怀疑,这究竟是不是真实的离若。
就在这时,冀南从外头的护卫那里接到通传。
“怎么?”冀书抬眼看着门外神情显得有些为难的冀南。
“季大小姐带了一对母子过来,说是有要事相告。”
冀书的眉头皱了皱,“让他们进来。”
☆、这是什么奇妙的转折啊摔!
雨滴落在指尖,不知何时下的雨,离若站在光秃秃的花园里,静静地等着文洛森从屋子里出来。
“怎么想着来找我?”文洛森的一双蓝宝石样式的眸子里浸满了温和的笑意,迈步优雅地朝她走来。
递上了一双手套,“最近天气变冷了,送你的礼物。”文洛森温和地笑着。
离若不得不承认,他的眼神有时候真的可以腻死人。
只是有些事,不是说可以用外表蒙混过关的。
该担当的责任,就该担当。
“其实,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文洛森忽而收敛了脸上挂着的笑意,“我本来以为,能够治好凭借卓越的战略手段享誉国内外的冀少帅,是一件值得炫耀的光辉事情,只是……我想错了,他本来就有更好的药。”
离若面不改色,“所以呢,你想回去了?”
文洛森握住了她的手,“离若,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么?”
离若看着他的眼眸里,犹如海水一般幽蓝,莫名又带着壮阔的野心。
“你也许没看清,你应该带唯尔走,而不是我。”离若说着,甩开了他的手。
文洛森很是执着,重新拽住了她的手,“我不信。你该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和我回晋城这边工作的。”
离若抿唇,摇了摇头,“你错了,我只是因为这边的出版社有一些画稿的纠纷,需要我亲自出面调解而已。”
与此同时,撑着伞站在雨幕里的冀书目睹了这一切。
他的皮靴溅起了不少的泥水。
就这么远远地望着文洛森紧紧攥着她的手,而她竟是同他说着话,神情竟也没有丝毫抗拒。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冀书迈步上前,直视着文洛森。
文洛森别过头,见是冀书来了,“冀先生来得也是时候,我想离开这儿了。”
“正好,我也正有此意,不过,菅菅得留下。”冀书面色沉静,语气不容抗拒。
文洛森睁大眼,忽地笑了:“看来我真的没有猜错,她才是你真正的药。”
“我让冀南送你去码头。”冀书没有丝毫动容,目光依旧冰冷。
文洛森一愣,“这也太快了。”
“既然文医生执意要走,冀某也没有道理强留,毕竟文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