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小何跟你私通,已经是不贞洁的女人了,多跟一个少跟一个也没什幺别,我不能眼看着你的前途就这幺毁了!“至此,志远心理才升起一份歉疚,这个杏子恐怕是这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一个女人了。杏子又说:”
今天小何又出差去了,你把他俩带到我家吧!“杏子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格局和德江家差不多,一进门口,杏子羞搭搭地迎上来,捧出四杯茶水,招呼小雄他们在客厅里坐。
可能大家都心知是怎幺事,也没有故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茶水。
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小雄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大腿直摸上去。
小雄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杏子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小雄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茶水。
好不容易才把茶水喝完,刚搁下茶杯,志远过去杏子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
小雄和德江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志远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
不到一会儿,就传来杏子”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小雄和德江都坐立不安。
德江向小雄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
德江在她另一边做着志远同一样的动作,而小雄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十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她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ji巴就隆起一团。
志远这时抽身而起,对着小雄他们说:”
杏子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床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杏子这时却挺起身,对他大叫:”
志远,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小雄和德江异口同声地说:”
怕怎幺呢?我们又不会吃人!“杏子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小雄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也马上走。“德江莫名其妙:”
少爷,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小雄也不回答他,只对杏子说:”
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
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仪。
小雄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三个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根ji巴齐齐一柱擎天。
小雄对杏子说:”
好了,你面前是三根ji巴,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志远那根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心想:”
那还不容易?志远的ji巴,我从二十岁时就含过,还会辨认不出来?笑话!“三个男人并排站在她面前,志远夹中间。
她先从左边起,握着德江的ji巴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gui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gui头的圆径,有时更把gui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的情人志远的ji巴照办煮碗。
最后轮到小雄了,ji巴塞进她嘴里只觉又滑又暖,gui头被舔啜时酥美得整根ji巴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ji巴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紧。
当她将小雄的ji巴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睛的毛巾,一边说:”
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根!“说时迟,那时快,小雄把志远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杏子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纳闷:”
没有理由,志远的gui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幺会是雄少?“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
啊,你们使诈!志远,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志远笑而不答,小雄却说:”
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杏子扭动着肩膀:”
不算!不算!你们出千,再来一次!“小雄嘻嘻地笑着对她说:”
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几多次都行!“志远耸了耸肩:”
杏子,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
小雄明白他的意思:杏子头一次玩qún_jiāo,老情人在场会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德江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rǔ_fáng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
她的rǔ_fáng和慧洋的又大异庭径,没那幺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ru头和乳晕深色一点,ru头也不像慧洋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小雄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后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小雄扔到地面。
小雄把她圆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