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
翟艳早料到会看到这个人,也不惊讶,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个:“哟,这不是京城一枝花么,多年不见,风韵犹存啊。”转而又道,“许晚晴,你家孩子几岁了?”
许晚晴笑容不变:“十六。”
“哟,同岁啊。”翟艳轻声的叹了句。
关印海就在旁边,闻言一愣:“什么同岁?”
翟艳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同岁?”
关印海自以为明白了,有些伤感和无奈:“翟艳,那么多年过去了,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你能别再纠结了吗?”
“恩,不纠结,那找我来干嘛?”翟艳冷笑,“我跟你们现在也没亲戚关系了吧。”
“是我让他带你来的。”许晚晴道,“我知道你不过来骂我一顿肯定不会解气,印海你出去吧,我跟翟姐谈谈。”
“别叫翟姐,我姐收不起你这二房。”翟艳凉凉的道。
“行了翟艳,你有完没完?”关印海怒了。
“印海你能别添乱吗,先出去!”许晚晴叫道。
“什么添乱,明明是你添乱,本身就不用那么麻烦的事,翟艳,咱们就在这说清楚,我跟颜……翟颜还有晚晴的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错都在我,你能别钻牛角尖吗?”
翟艳抱臂冷笑:“我钻不钻关你们p事,你们又不在乎。”
“这都什么世道了,我不希望到死都得不到你们原谅。”关印海无奈道。
“你们不需要我的原谅,你们需要的原谅已经死了,没人能原谅你们。”
“她的死能怪我吗?”关印海怒了,“要不是她为了那些什么研究,什么病毒,九年,我等了她九年她都不肯回头,你让我怎么办?”
“没怎么办,我只是不能原谅而已,关你们什么事?”翟艳一脸淡然,“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关印海深吸几口气,然后长长的一叹:“翟艳,现在全国能修复中央防御联络系统的只有你了。”
翟艳哼了一声:“我就……”
“妈我回来了!”门忽然开了,一对双胞胎走了进来,领头的关西岭正好和翟艳对上脸!
☆、过往
“又是你,死老太婆!”
一声大吼,场面立刻就变了,关西岭冲进来拉住关印海大叫:“爸!这死老太婆刚才抢了我房间还让她朋友弄死我,还说,还说她是你的姘头!她到底是谁?!”
翟艳似笑非笑的看着关印海,关印海正要说话,忽然听他儿子关东岳缓缓道:“西岭你别激动,爸爸不是说过他有个前妻吗?”
“对哦。”关西岭恍然,对翟艳叫道,“你都跟我爸离婚了还来干嘛?死不要脸啊?!”
“西岭!怎么说话的!”关印海怒了,大吼。
关西岭一缩脖子,红着眼眶委屈道:“她不是好东西,刚才她朋友拿枪指着我,保险栓都拉开了,说就看她的意思,结果她就让她朋友弄死我。”
许晚晴忽然走上前拉住关西岭道:“傻瓜,你是活人,杀人要偿命的,怎么会弄死你。”
“可那人的样子就不像是开玩笑的!”关西岭大叫,关东岳还加了句:“那人的同伙还端着冲锋枪到门边看我们有没有带人,确定没带人,那人就准备扣扳机了。”
许晚晴拉紧了她女儿,笑容有点勉强:“翟姐,这,就有点不好了吧。”
翟艳笑了一声,指了指茶几上果盘里的水果:“待客用的?”
没得到回答,她就当默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将水果一个个全装到口袋里,数了数,满意道:“那这样吧,我走了。”
关印海为难道:“翟艳,你……”
“哼。”关西岭对翟艳的行为表示鄙夷,又被许晚晴捏了一下。
“没什么说的了,再见,我去看看我家小孩。”翟艳挥挥手,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道,“哦对了,关西岭是吧,我记得你妈妈是带球结婚哦,呵,呵!”她学了时下小青年的笑法,然后扬长而去。
留下一家子人脸色难看。
翟艳拎着水果往外走,看看时间还早,决定回头去给伤员送点水果,谁知没走两步她就觉得不对头,似乎被盯上了。
翟艳冷静下来,看看似乎自己现在住的地方不远,便改变了线路,加快脚步往那儿走,但是被盯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看了看手里的水果,在这儿她没有仇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要抢吃的!
她握紧了塑料袋,要平时如果感觉被盯上,不管包里有什么,她宁愿扔了财物走人,可现在这水果她是真舍不得,这次去关印海那黑了来,下次就不知道上哪黑了,这时候水果可是精贵东西,更何况还有俩伤员。
她咬咬牙,继续加快脚步,感觉后面有谁正冲过来,她一声大叫抬手要甩袋子,就见关印海在她身后双手制服着一个大汉,然后背部硬生生挨了一下她的“水果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