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的天空,看似写着一切静好。
利红早班交帐后,从公司走到北边的丁字路口站牌。原本以为不从公司门口坐一路车,为的是不用再麻烦转车了,可没想到二路车竟迟迟不来!
难道晚班了,还是空班了?
正在女孩儿侧身眺望再探望时,一辆白色的跑车,似正合时宜的驶向女孩儿。
稳稳当当停靠在女孩儿不足一米之远处。
“美女!等车呢?”
利红疑惑的没有吱声儿,那矜持的神情分明在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随便搭讪陌生人!
“咋?不认识了?一回生,二回熟,咋能咱俩也成老熟人!”
听着男人不是故交也胜故交的随和劲儿,女孩儿定眼愣神的望去。
只见白色的跑车内,一白净的男人,俊朗的脸儿,标致的五官司脸型和轮廓,笔挺的立领衬衫带着立体条纹,透着绅士的儒雅风范。
是他?
还真如一句话,换个马甲俺就不认识了。上次见时,记得没戴眼镜啊,这次咋戴个二斌?!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刚刚……刚刚俺没认出大哥来!”
女孩儿说着取下斜挎在身上的单肩包,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似背包吸磁按钮开启的声音儿。
拉开背包里层的拉链,女孩儿娴熟的摸索到一个硬皮夹。想当然的夹子夹得是自己每天备好的零钱。
“给!大哥,这是欠你的伍拾元,还给你!我们售票员每天只能备伍拾元底钱找零,所以……”
“呵!客气啥?别客气!”男人看着女孩儿一脸的清纯,梨带粉花的一抹羞红,煞是迷人!
“这样吧!全当大哥请美女喝杯咖啡了,不知美女肯否赏光不?”
咖啡?俺可从来没喝过!听人说,那东西含海洛因,尼古丁什么,刺激脑神经!
“谢谢!不必了!”
说着,女孩儿一把利索的隔着开启的玻璃窗,顺势橡皮筋箍好的零钱随着一个不规则弧度钻进了白色的跑车。
此时,女孩儿亭亭玉立的倩影,如释重负的透着秀气的灵性,显得格外的动人。
微风抚过,拂面而来,吹过女孩儿白皙水嫩的脸颊,蝶翼般的长睫毛,长发随之轻舞飘扬。
不知男人被眼前美丽的风景所迷惑,还是被刚刚女孩儿机灵抛掷零钱的动作所吸引,总之,似有一股电流击穿全身。
从身体的某处肌肤穿梭而过,直逼男人的胸膛,直觉全身火辣辣的麻烫!
利红见男人没吱声儿,不知是对自己无礼的动作确实不满,还是诚心的挑剔。
女孩儿似故意占着上风的提醒:“大哥!这是俺欠你的伍拾元零钱,放你车里了!以后,坐车别忘了备零钱!”
话毕,女孩儿转身欲走,“美女!别走啊,咋说走就走哩!跟哥还客气呀,坐了一天的车了,再挤那破公交,不嫌渣啊?”
利红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儿,如此轻蔑的话语,凭啥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难不成还有优越感?真是笑话!
俺爱咋哩咋哩,管你屁事儿,真是太平洋的警察多管闲事!
只见女孩儿轻齿樱桃红唇,轻轻蠕动,微露贝齿,似要反驳,却没有启音儿。
此时,一辆公交车看着班看着点儿的缓缓驶来,待稳稳当当停靠在站牌时,女孩儿一个顺势踱上了眼前的班车。
经过这一次的冷面教训,小混混儿不敢直面与女孩交涉,心存叵测的暗地跟踪。
“三天!还有三天时间!”紧迫的命令牵动着混混儿紧锁的眉宇。
时不我待!
不能再留客气了,绝不能再对那小妞儿心慈手软。
看似平静的写着一切静好,利红依旧如往常,正常上下班,平常的再平常。
丝毫未感觉到在黑暗里有一双眼睛在无时无刻不盯着自己。
也许是含羞草牵动着女孩儿的心,下了班,女孩儿情不自禁的向一个方向走去!
该浇水了,该施肥了,叶片长多大了,又发了嫩芽没?一个又一个疑问,无不催促着女孩儿加快脚步!
含羞草啊,含羞草!你啥时候开花?别让俺等的花儿都谢了!
抱着一丝丝一缕缕的期盼,女孩儿走进了地下室的走廊。
也许是地下室太静,再加上平时很少有人光顾,本就机灵的利红,竟莫名的嗅到一股子怪味儿。
似有什么不对劲儿?!
随着女孩儿一抹抹警惕的知觉慢慢蒸腾,越发越清晰的诡秘响声,响彻在女孩儿耳旁。
咋会有响声,怎么可能会有?
女孩儿不敢去想黑暗处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蹑手蹑脚的尾随着自己。
也许是走廊的光线太暗,灯光又太弱,隐隐约约,一道暗影忽闪而过。
若隐若现的恍惚身影儿,明明就是一个人的影子!
一丝丝紧张恐惧感袭卷而来,利红忍不住惊恐的喊了声儿,“谁?谁在那里?”
没有任何的动静。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跟踪我?”
既然已经露出尾巴马脚,看来没有必要再玩捉迷藏的游戏了。
“妞儿!不认识哥了?哥哥可是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一闪而现的黑影,透着狰狞的面孔,诡邪的嗓音儿,透着刺骨的回音儿。
利红抖擞着打了个冷颤,“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跟踪我!”
“美人儿,这话跟哥说的太不够一句了!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咋会有仇?”
小混混儿说着,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