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碧莲和利红俩人手牵手在街上溜达、漫无边际的寻找目标。踌躇满怀,而又感觉举目无亲,孤立援助时,远远的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儿。
王霞也正纳闷利红和叶碧莲亲近的样子,竟走的如此近!自己可就这么一个知心朋友了,思想可不能再偏离了。
万一偏移到叶碧莲的身上,那自己岂不是如鸡飞蛋打?
自己的心上人呢?一心是念念不忘这个叶碧莲的影儿自己的闺蜜好友不能再上叶碧莲的贼船。否则,自己真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论是友情还是爱情,都要输给一个人。
而且是输给叶碧莲这个弱智的丫头片子,自己确实不有心甘。
利红和叶碧莲俩人形影相随私密讨论的是啥?王霞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上前急力的一步,一个魅力的身影儿横档在了利红和碧莲俩姑娘的视线。
碧莲一愣!王霞?是如同老鼠见了猫的惊慌失措。
“利红!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有好事儿也不喊着我啊?”
“还好事儿呢?腿都累抽筋了,还八字没一撇!没有找到一个饭店点头。”
王霞一听饭店?便不容分说,直截了当的快言快语,俺有个亲戚是开饭店的。
碧莲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听王霞如此慷慨爽快,而自己呢?陪着利红饶了一大圈儿,也没给利红饶出个啥名堂来!仿佛是越帮越忙,把利红搅得是心神不宁的又平添几丝愁云。
碧莲斜睨的余光看着王霞,自己不是心虚而是不想给她纠缠计较太多。况且,自己也确实帮不上利红什么帮儿。
半路杀出来个程晓金,索兴来个成人之美。
便知趣的给利红道了个别,连瞟王霞一眼都不曾,转身离去。
王霞与利红边走边聊。听利红的一阵儿倾诉后,着实是气不打一出来,没想到这恶人先告状,也欺人太甚!
到家,王霞是拉长着木鸭蛋脸儿,老气横秋的说着气话。
“霞!今儿个咋回来这么晚?在路上碰见谁了是哪个扫帚星还是?”
王霞气的是横鼻子竖眼一言不发。
“谁咋哩你了?给哥哥说说。”
王霞哥是一脸关切的一声儿接一声儿侧腰探头询问。
“谁也没欺负我!”
“谁没欺负你,咋来个这表情?今儿个也没看见云彩啊?这天气预报恐怕也太不灵了!”
没等哥哥把话说完,王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了两个字“利红!”
本想把利红家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哥哥听,可自己是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理不出个眉目来。
张口闭口说了两个字“利红”,着实是不知从何说起。
此时,听到了那两个字的名字,男人更是如触了电一样的紧张和不安。
前几天,还听到她的声音,不知是用谁的电话发的短信?自己还回拔过去,也没听出来遇到什么麻烦事儿啊?
男人忐忑不安的心开始急躁不安,不知是何等的心急如焚。
总之,不知是对这个女孩的名字敏感,还是对这个女孩有发自内心歇斯底里的放不下。
王霞在哥哥耐心而又细心的一句又一句的套问下,终于半半截截的说出了个大概原委。
别说是经过专业训练,就是从常人的思考和意识里也能听出人猫腻诈。
服务业再服务不好不周到也不会无理取闹到对几个刁蛮大汗动粗动手啊?那不是吃饱了撑得了,拿鸡蛋给石头碰吗?
再说了,饭店经营的四个人都伤势不同程度的住院治疗,更何况利红妈也是个残疾,怎么他们一群儿流氓无赖成了弱势群体,正当防卫了?
本来就爱打抱不平而又敢爱敢恨的大男人,于公于私都无法平息自己的心情。伸张正气而又正义凛然的起早贪黑寻找线索,走了一趟又一趟,访了一家又一家。
最终决定解铃还需系铃人,便跑到公疗医院见到利红的父亲和黄强夫妇。
问其得罪过人没有?利红看着男人是双眸含情的沉默无语。只是利红妈发话了:媒人给她介绍对象,小伙儿跑来了两趟,给人家说的不到两句话!这不叫得罪叫啥?就是那天出的事儿!
男人顿时不好意思的如一场电波从心头击过似的,愣了愣!不知是听到了不该也不想听到的话题,还是心不知不觉地偏移抛锚了。
端祥利红片刻,回过神儿来,对着利红妈宽慰道:阿姨!您严重了!那事儿称不上得罪不得罪的,最多只是萍水相逢的擦肩而过。更何况如您所说小伙儿文质彬彬、知书达理,不会做那蠢事儿的!
在场的人无不对王霞哥的一翻话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悦诚服,人家毕竟是境界高,就是不一般。
不是一般的老练、成熟而又睿智!
利红看着在场人们的评价和异样的表情,无不比吃了蜜的甜在心里。虽然是在病房,却如同看到了一幅赏心悦目的风景似的。
顿时眼前豁然明朗,仿佛阳光千丈!隔着病房的玻璃窗,斜射进来暖暖的、温温的、柔柔的一丝丝一绥绥阳光。
利红相信眼前的男人,如看到了一丝希望。
含情脉脉而又柔情似水的默默注视着。
男人如同沁进心房无穷的动力和不歇的源泉,对着利红妈说了句:阿姨!请您放心,我会查出个水落石出的。
利红妈感叹的说,知道!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您真是一个好心人啊!要不怎么说,人民警察的形象代表正义和公正呢?
从利红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