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思绪,想象自己已经成为了辛幼宁
直到半空中飞来一脚。
楚歌吃痛:“统子你嘎哈。”
系统说:“你说我嘎哈啊让你试试能不能回去,不是让你去睡觉的。”
楚歌:“”
理亏的他并不能够反驳什么,毕竟他差一点点就睡着了。
床边,李应捏着那个搜出来的有鬼的恶咒,已经下楼去,准备把那张符保存起来,改天问个靠谱的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于是,就只剩下原惜白一个人守着他。
原惜白坐在轮椅上,漆黑的眼瞳正对着他。
当楚歌睁开眼后,直直的便望入了他的眼瞳里,在其中看到了床上人的倒影。
那几乎是望眼欲穿。
可惜
楚歌很是无奈的坐了起来,又蘸了一点儿血,在黄纸上写着:回不去。
大概是等待的时间太长,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预感,原惜白看上去倒不是特别的失望,他点了点头,想了想,说:“可能是离开太久了。”
楚歌也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他点头,又醒悟过来原惜白看不到,于是手在黄纸上划了几道。
——嗯。
原惜白转向了他,目光望着这里,明明是空无一物,他的眼神却写满了专注。
青年人的面容上泛起了些微的笑意,舒展开的眉目如春水般温柔,他伸出了手,握住了楚歌蘸着血的手指:“你暂且等一等,我一定会想到办法,让你回去的。”
楚歌笑了一下,手指微微屈起,挠了挠他的掌心。
.
偌大的客厅,灯光昏黄。
茶几之上,一碗鲜血,数张黄纸。
原惜白、李应两人分坐,而另一边,闻迎终于赶来,满脸的匪夷所思。
他听完了整个故事,光怪离奇,仍然不敢相信:“白少,你的意思是,那张平安符其实不是平安符,是某种有问题的符咒,迷惑了老板的心智,驱逐了他的灵魂,害的他回不去?”
原惜白还没有开口,李应就抢先说道:“证据都这么明显了,你还不相信吗?”
楚歌所写过的几张黄纸都被找摊在了桌子上,连第一张,被李应团吧团吧扔的不知道哪里去了黄纸,都被吭哧吭哧的找了回来,跟后面几张搁在一块儿。
铜镜被放在一旁,殷红的朱砂上,三个字母组成的求救标记,歪歪斜斜,扭扭曲曲,却是触目惊心。
闻迎苦笑道:“你总得让我消化消化。”
像是为了回应他这句话一般,一张摊开的、空白的黄纸上,就那样凭空的出现了三个字:
——好,不急。
只是听倒也罢了,闻迎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登时双眼瞪大有如铜铃,那堪称是瞠目结舌,老半天了都抖不出来一个字。
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说:“老,老板,真的是你啊。”
楚歌脑海里有不少关于闻迎的记忆,这个人是辛幼宁最得力的下属,严谨,认真,一丝不苟。在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勤勤恳恳调查着事情真相,苦苦维持着集团内部的平衡,虽然闻迎也一度相信了荒谬怪诞的迷|信之说,但想来当真看到,还是不小的冲击。
过了好一会儿闻迎才消化了过来,开始整合现在已经得到了的所有信息。
车祸,符咒,割腕,坠崖
发生在辛幼宁和原惜白身上的这一系列事情被联系了起来,闻迎若有所思,忽然开口:“老板,你说原大少爷原嘉澍有问题,是指的怎么一个情况?”
这可把楚歌给难倒了。
问题倒是一点儿都不难,关键是他要怎么回答。
医院里见到的那一幕到现在都纤毫毕现,楚歌总不能说,他目睹了原嘉澍和别人滚床单吧。
系统说:“有啥不能说的。”
楚歌说:“统子,这说出来,辛幼宁的面子咋整。”
系统幽幽道:“怕什么,这是为了提供线索而已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儿绿。”
楚歌:“”
他简直被哽的说不出来话,憋了老半天,在出人之间犹豫了老半天,终于写下来两个字:
——偷|情。
原惜白:“”
李应:“”
闻迎:“”
原惜白表情非常之平静,看上去没有一点儿影响;李应表情非常之微妙,看上去还挺痛快的就像终于见着辛幼宁被渣了一回大快人心;而闻迎,表情非常之尴尬问出来这么一件事,他不会被老板一怒之下扣绩效扣奖金吧。
一时间,三个人面上表情迥异,两两对比,看上去非常之精彩。
但其实楚歌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他想要说的其实是偷|情背后的另外一件事情。
他又蘸了一点儿鲜血,写下了另外三个字:
——辛又鸣。
闻迎见得这个名字,当即就愣了一下,眉头紧锁,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