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落尘一面走着,一面悄声问道:聂总捕头,您真的打算去查那宗命案?聂三江低声应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到时,我们见机行事。”蒲落尘点了点头。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一座茶棚,带路的那名官兵向聂三江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说道:总捕大人,这座茶棚就是发生命案的地方,知县大人就在茶棚里。”聂三江“嗯”了一声。目光流转,只见那座茶棚已被数十名手持佩刀的衙役围了起来,另外,还有两名捕头守在茶棚门口。那名官兵续道:总捕大人,小的们方才对你多有得罪,还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要告诉知县大人!聂三江皱眉道:你只需带我等进去查案便可,其他的勿需担忧!那名官兵点头应是。守在门口的两名捕快看到有人前来,立即上前,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聂三江将令牌高高举起,大声说道:本座奉命缉拿江洋大盗,而今听闻此处发生命案,本座怀疑是那江洋大盗所为,故而前来查看!”两名捕头看那令牌不像作假,便即带着聂,蒲二人去见知县大人。
华阴知县兀自愁眉不展之际,忽听闻六扇门总捕光临,心中又惊又喜,见到聂三江后,便朝聂三江连连作揖,说道:总捕大人驾临本县,本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恕罪!聂三江笑道:知县大人不必客气,本座此来本就唐突,何来失迎之罪?我等还是快些商讨一下案情吧!华阴知县闻言大喜,心道:本县正为破案一事发愁,而今有你这位六扇门总捕在旁协助,此案焉有不破之理?忽听得聂三江问道:“知县大人,本座有一事不明,既然这命案是发生在城外,那便与城里的百姓应该是毫无干系,知县大人为何下令不得出城呢?”华阴知县答道:“总捕大人有所不知啊,这命案虽然是发生在城外,不过死的可都是一些平民百姓,而且,还死了这么多人,可见。那行凶之人必是一个残忍嗜杀之人。若是本县再任由那些百姓外出,那岂不是要死更多的人吗?到时一大堆的命案摆在本县面前,本县又无力破案,只怕……乌纱不保啊!”聂三江点头道:“原来如此!”顿了一会,聂三江又道:“知县大人,本座断案多年,这世上能够难倒本座的命案可谓少之又少,如今有本座在此,知县大人莫非还担心命案难破不成?”华阴知县连忙摇头道:“总捕大人言重了,本县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怀疑总捕大人的办案能力啊!”聂三江点头道:“那就好,既然知县大人如此信任本座,不知道,知县大人可愿按照本座的意思行事啊?”华阴知县当即答道:“本县自当谨遵总捕大人之意,总捕大人教做什么,本县就做什么,绝无二话!”聂三江道:“知县大人果然爽快!既如此,那就请知县大人下令,打开城门,让百姓自由出入城门吧!”华阴知县听罢,心中虽有些疑虑,不过,也很快照做了。聂三江说完城门的事情后,便即问道:“知县大人,不知这茶棚里的尸体是何时发现的?”华阴知县答道:“是今晨一位路人发现的。”聂三江在茶棚里仔细查看了一番,突然发现其中一位死者甚是面熟,微一沉思,才道是昨日入城的时候遇到的那位书生。华阴知县忍不住问道:总捕大人,您看了半天,看出什么端倪了没有?聂三江长叹了口气,反问道:知县大人可知,本座何以来此吗?华阴知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这倒也是,本县一直在关心案情,反倒未请教总捕大人的来意。
聂三江正色道:知县大人,实不相瞒,本座此次乃是奉旨缉捕一名江洋大盗,此盗贼杀人如麻,无恶不做,据本座推测,此次茶棚血案极有可能就是此贼所为!华阴知县惊道:原来总捕大人是奉旨办案,若有需要本县效力之处,总捕大人尽管吩咐。”聂三江故作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道:知县大人,此贼人身犯重案,圣上曾经交待过,切勿声张,若然外泄,只怕本座乌纱不保,所以还请知县大人能够对此事守口如瓶,到时,本座定会在圣上面前,替大人多美言几句!华阴知县闻言大喜,拜谢道:如此甚好,本县就先谢过总捕大人了!聂三江笑道:哪里哪里,举手之劳罢了!华阴知县又道:可是,眼前这桩大案该如何处置啊?聂三江“呵呵”笑道:呈报之时,便说,是一伙贼人血洗了这座茶棚,而这伙贼人又被知县大人所率领的捕快悉数歼之,以此来结案,不知知县大人意下如何啊?华阴知县忙道:一切听从总捕大人安排......”
从茶棚出来之后,聂三江向蒲落尘低声说道:蒲少侠,请借一步说话。”于是两人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蒲落尘看四周无人,才缓缓说道:聂总捕头,有什么事情,请尽管道来!聂三江脸色铁青,他思索良久,终于镇定地道:蒲少侠,只怕我等早已被人盯上了!蒲落尘“嗯”了一声,便即说道:聂总捕头所指的是那个书生的尸体吧?聂三江点了点头。蒲落尘“呵呵”笑道:那个凶手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