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察部落不算大,但是以打起战来不要命著称,这个部落几乎都是男性,女性要么是别的部落的俘虏,要么是从大楚抢走的女人,圈养在一起,给阿察部落的男人泄|欲以及生儿育女。
阿察部落的男人五岁就能拿刀杀人,可以说是十分难缠的一个部落,
没想到现在已经被穆拉部落吞并。
“杨大石带五百人留下镇守振武郡,其他人跟我去西塞关。”剩下的一千五百人也已经赶到振武郡,楚向天带上人,往西塞关疾驰而去。
西塞关果然如同楚向天所料一样,陈守岢的手下带兵与贺连对峙,战局一触即发。
贺连的伤还没好,为了鼓舞士气带伤上阵,要是楚向天再晚来一会儿,两边估计已经打了起来。
楚向天将贺连换了下去,暂时接管了镇北军。
战神之名在镇北军中亦有传扬,他一出现,士气顿时更高,士兵的叫阵声在山道间回荡。
楚向天夹着马腹走到最前,嘴角恶劣的挑了挑,让人将气息奄奄的陈守岢挂到了旗杆上去。
被刑讯折磨的血人一样的陈守岢被吊在旗杆之上,淋漓的鲜血滴落在泥土之中,更添肃杀。
“杀!”
楚向天一声令下,挥舞□□一马当先杀入敌军之中,与敌军将领对上。
刀枪剑影,马声长嘶,西北的风沙混杂着战士的厮杀声,很快为这一场战斗划下句点。
一枪将敌方将领斩于马下,将对方人头挑在枪尖之上,楚向天振臂一呼,“杀!一个不留!”
大楚的士气更盛,对着亦有怯意的外族冲杀而去,很快将对方的人马一个不落的斩杀。
挂在旗杆之上的陈守岢目眦欲裂,下面全是他的亲兵,是他多年积攒的全部家底,现在完了,全完了。
楚向天将人从旗杆之上放下来,陈守岢趴在混杂着血汗的泥土之中,心如死灰。
“这就是你口中勇猛的族人。”楚向天一□□进他的胸口,结束了他的性命,“手下败将。”
将陈守岢的尸体扔进尸山之中,楚向天让人将尸体拖到远处堆积在一起,一把火全部烧了。
贺连看着他阴沉沉的面色,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不管看过多少次,他还是觉得楚向天在战场上时渗人的很,对敌人从不留任何仁慈跟余地,宛若地狱修罗。
也难怪外族见了他就闻风丧胆,士气先散了一半。
处理完战场,楚向天对贺连道:“城中的奸细你自己解决,另外从陈守岢那里得到的消息,穆拉部落意图吞并其他部落,老首领的二子实力不容小觑,若是当真让他们联合起来,将是劲敌,你小心防范。”
贺连拱手道谢,转而问他何时回庆阳。
楚向天提枪上马,只留给他一个背影跟幽幽余音,“明日一早。”
来的时候比回去的时候更速度,楚向天带上陈守岢几人的口供快马赶回庆阳,连甲胄都来不及卸,便进宫禀报。
楚风元听完,跟楚向天一样,重点也在穆拉部落的老二身上,边境最近几年之所以如此和平,不是因为外族的野心变小,而是因为他们处于分裂之中,几个部落各自为营。
在大楚跟外族战争最频繁的那几年,便是因为当时的外族有统一的首领。
他将分散的部落整合起来,集合所有兵力与大楚对抗,意图侵占大楚的国土,楚向天年少时一战成名,便是因为他孤身深入敌营,取了首领的首级。
首领身亡,他手下的几个将军各自为政,互相争斗,大楚便是趁这个机会,将外族彻底打散。原本统一的外族分散成为几个部落,之后再没有人能将其统一起来。
大楚这才有了后来的安稳。
但是如果陈守岢说的属实,那么穆拉乞力或许有统一的野心,更令人警惕的是穆拉乞力的能力看起来也不容轻视,如果他继任穆拉部落的首领,那么很有可能会试图吞并剩下的部落,一旦他成功吞并,那么下一步刀尖指向的就是大楚。
他们必须早做防备。
楚风元道:“你传信边关,让他们时刻关注外族的动向。”
楚向天点头,“镇北军有贺连,暂时不用担心,北陵关跟北禹关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可以独当一面,但是东北的山豫关,兵力薄弱,领兵的张仪行太过冒进自大,恐会出问题。”
楚风元也无奈,“暂时找不到人接替他。”
两人商议一会儿,也觉得目前只能加强防范,如果旱灾扩大,救灾尚且自顾不暇,主动出兵攻打外族太过劳民伤财。
说完正事,楚向天便迫不及待的要出宫。
楚风元打趣他,“这还未成亲就这么惦记着了?”
楚向天心说你成亲了日日在一起,当然不惦记,我才吃到嘴里就要去打战,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