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醒了?”叶夏感觉纪言休故意用这种性感得不行的声音诱惑她,但偏偏她还没什么抵抗力。
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叶夏嘟囔:“你怎么进来的?”
“想你就进来了。”纪言休也知道自己昨晚上喝得有点多了,此时自然怎么好听怎么说。
哼唧一声,叶夏重新闭上眼:“别打岔,我说的是你怎么进的门?”
一边说叶夏一边往纪言休那边靠了靠,将露在睡裙外的腿毫不客气地搭在了纪言休的腰上,鼻间萦绕着沐浴露的味道,想来纪言休已经洗过澡了。
“找了钥匙。”纪言休躺在枕头上,将叶夏整个人揽进怀里,“宝贝,昨晚上我错了,不应该喝那么多的。”
叶夏的睡意已经没了,她摸了摸纪言休一晚上就冒出了点胡茬的脸,点评纪言休昨晚的表现:“酒品还不错,就是太臭了!”
叶夏发誓,她昨晚是第一次觉得纪言休可以用“乖”这个字来形容。
“现在香了。”说着,纪言休就吻了下去,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叶夏嫣红的唇,然后撬开齿关和她唇舌纠缠。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一个多小时,纪言休才背着叶夏去卫生间洗漱。
纪言休拿着剃须刀在刮胡子,叶夏趴在他背上,伸长手往杯子里接水刷牙。
嘴里包满了白色泡沫,叶夏的声音含糊不清:“你以后都背着我刷牙吧?!不用走路的感觉真好。”
“那你先把你的户口本交出来。”纪言休抬手接过叶夏用完的水杯,放回洗漱台上。
“也不是不行。”叶夏在纪言休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我先盖个戳,免得你反悔。”
下一秒纪言休就捏着叶夏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给你盖一个更有效的洁。”
一个深吻结束,叶夏趴在纪言休肩窝上“咯咯”笑了起来。
因为今天是个重要日子,叶夏在衣柜前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纪言休给她选了一条杏白色的轻纱裙,两个人才终于出了门洁。
从纪言休牵着叶夏到达民政局再到拿着两个红本本出来,一共才用了一个小时。
站在民政局门口,叶夏好奇地看着纪言休手里的结婚证:“给我看看。”
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的人这次反常地将结婚证妥善地收进了西装裤的包里,丝毫没有要给叶夏的意思洁。
叶夏不满:“才刚结婚你就不宠我了,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我要进去离婚!”
纪言休也不反驳,低头在叶夏的眼睛上亲了亲,“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真正的媳妇了,所以不要打结婚证的主意,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