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曾经繁荣一时的域,现在只剩下破落的商店街、在公园里流连的游民
,还有各种底阶层劳工娱乐的声色场所跟柏青哥店。就在我小心翼翼地保持
距离以防被妻子发现时,一个不留神,妻子似乎闪进了一处小巷,不见了踪影。
我害怕贸然跟上去拐进巷子会跟妻子撞个正着,便开了手机查了附近的地图,从
巷子的另一侧绕了进去-这条巷子里,开着几间昏暗的旅跟有着诡异招牌的「
卡拉ok」,而就在这些招牌陈旧歪斜的店家附近,站着一个个穿着类似妻子俗
艳装扮的女子。这些女人有的老,有的年轻、甚至有的似乎是东欧的女人。这些
女人,是流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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