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伸出舌头,淫靡的用舌头舔起他的手来,他挣扎着身体纵动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里面的异样。

真滑啊,他悄没声的说。

嘻,是楼上的坏蛋留在里面的。

他发狠地挣脱开来,大力地冲刺似乎要穿透她的身躯。

真是贪得无厌哦,这样好吗?

突然的发力让贺兰有点接不上气来,但是身体的快感是她没有办法隐瞒自己的快乐:嗯喜欢,你要把它弄穿了喔,你弄吧,好喜欢。

因为润滑,他觉得宽松而柔润,他调皮地将食指一起和棒棒同时进去了,贺兰不由地哦了一声,然后他又放了一根中指进去,使腔道被撑的紧紧的,这里完全可以装的下两根棒棒了,他低声笑着说。

你喜欢就装吧,她呻吟着说,那我抱你上楼去?他笑说。

不要,现在不要。

他微笑着把手抽出来,紧紧地抓住她的两手分的很开,黑暗中隐隐可以看到两具白白的身体,看这个动作看上去似乎有点强迫的感觉,但是因为角度掌握的非常的妙,亮的抽查几乎不费一点力气,紧密的频率动的时间一长,他觉得身体紧绷起来,换上了另一个动作,伸手在她臀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身体的中心哼哼着往下穿透,贺兰已经熟悉了他的过程,知道他即将到达,也开始停止了哼哼,凝神等待着他的到达。

他是在怒号中pēn_shè的,贺兰肆意的扭动胯部迎接了他注入的琼浆玉液。声音似乎在哭泣呢喃…。

过了许久,两人缓过气,一起去了卫生间。

汗如雨下就是说咱们吧?亮嘻笑着逗趣。她笑着打他一下。

今年夏天续30

回到床上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提起晚上亮去见面的事情,似乎都在回避,贺兰是个聪明的女人,在自己的臆想中也许有点孩子气的不近情理,但是当一件事情真正面对的时候,往往比男人要理性的多。

她的推理是既然亮不说,肯定有说不出口的理由,或许是见了对方以后有了初步的感觉,如果是那样,自然不好在她面前谈起这件事,这是最有可能性的。

如果不是那么他谈与不谈都无所谓了。

她控制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件事。

我想睡了。她说。

亮想说你不上去了吗?但是有点怕她多想,就止住没有说,只是也紧紧地拥住她,很快都进入梦乡。

不上班以后,贺兰觉得自己懒惰了不少,特别是早上起床时间。不过相比易文和亮这两个懒虫还是要早一些。而且她的好习惯还是延续了下来,就是只要是醒了就一刻也躺不住。

冰箱里有昨天买回来的面包牛奶,还有以前的一些,看了出厂日期基本临近或者已经要过期的,她都整理出来,放到门口的塑料袋一会小区的清洁工会来拿走。

把早餐准备好放在微波炉电磁炉旁边,等他们起来热一下就可以吃。然后上去卫生间。

开门的声音把易文弄醒了,他支起身,看看床头柜的手机,又躺回去:臭老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睡着了就跟猪猪一样,离我那么远,怎么睡还不都是一样。

他闭着眼笑了,拉过她的手。你还不是一样,咱们买这么大的床真是浪费。

两个人的确是这样,睡着的时候离的远远的,连手都碰不到一块。

臭小子昨晚怎么样?对上眼了吗?

不知道,没说,也没问。

哦,光顾着嘿嘿了啊?他睁开眼迷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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