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听说你今天又被偷袭成功啦?」口气听起来似乎是十分的遗憾,可
惜一丝的调侃与笑意破坏了它;当然,这随即换来一记冰冷的瞪视。
「怎么,你很高兴我有这样的遭遇?」看也不看一眼被圣水洒湿的外套,人
称邪帝的俊美男子,将它随意的丢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坐了下来。
巴吉欧随即笑着澄清道:「我哪里敢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念头,你是人们口中
所说的恶魔耶,要是我一个不小心惹到了你,说不定会和那个洒了你圣水的人一
样,邪门的被地上那摊圣水给弄得滑倒在地咧!」他虽然这么说着,但心底却忍
不住打了个寒颤,跟在老闆的身边那么久,什么邪门的事儿,全都会教他给撞上,
让他不得不觉得老闆是个天生带着可怕邪气的男人;只要一接近他的人,莫不被
他浑身上下自然流露出的邪气给影响了,因此才会常碰到邪门的事。
这并不代表老闆本身会有什么邪门的事发生,因为他的好运道简直令人又妒
又羨,他想要做的事、想要达到的目的,统统都会按照他的计划完成;就像他的
摄影师身分一样,只要透过他的名气,那些被他包装过后的人便会有所成就。
但相对地,那些女人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名利,就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那就是被他的邪气所影响,因而碰到一些令人觉得诡谲的邪门事儿;也就是说,
一些意外状况与灾祸,本该是由刑帝自己来承受,但那些当时和他在一起的人,
却会莫名的代他受过,让他们对他真是又爱又畏。
可是,她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将这些邪门的事说出来,生怕人家以为她们疯了,
或是因此而激怒了刑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巴吉欧想到那次他们明明一起坐在车子的后座里,而在出车祸时,对方的车
头是从老闆那边撞来的,当时他心想老闆这下子死定了,却没料到事发后,老闆
好好的像个没事人般,而他则是莫名的代他受过,足足在医院里躺了半年。
他怎样都想不透,为何那车头明明就是朝老闆的方向撞来,而他自己则是想
办法缩到另一边的门去,和老闆保持了一小段距离;但在撞上时,受伤的却是他
呢?
后来的事实证明,每次和老闆在一起,有了任何的意外情况,全都邪门的让
他承受,或是其他站在老闆身边的人代为受之;不论怎么防,就是防不了,让他
认定老闆根本就是个邪到不能再邪的可怕之人。
刑帝十分明白巴吉欧眼底那一闪而逝的畏惧,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
自嘲,「怎么,想起和我在一起时发生的意外了?」「老闆?」巴吉欧好歹也跟
在刑帝的身边多年,就算不能完全捉摸他的情绪与个性,但多少也有几分了解,
他知道自己的反应十分不对,但这是直接的反射性反应,他也无法控制呀。
巴吉欧突然正色的看着刑帝,然后对他说:「没办法呀,老闆,谁教你这个
人真的邪门到让我都不得不感到有些敬畏呢?这你可不能怪我,我现在有办法坐
在这里和你聊天,也要拜与你相处多年的经验累积所赐,才能练得这种异於常人
的镇静功夫。像我这样优秀的手下,你要上哪儿去找啊?」说到最后,他的语气
又恢复了轻松的调调。
巴吉欧的这番话,让刑帝不禁又是一瞪,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巴吉欧是唯一
一个真心接受他的人,纵然那些邪门事儿也曾发生在他的身上,但他依然没有离
开他的身边,反而死皮赖脸的紧跟着他;而从他现下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可以
看出,他和他在一起久了,竟也有了几丝邪魅的气息。
「是啊!」刑帝恶意的瞄了巴吉欧一眼。「谁能像你这样,在我身边待了几
年,就染上了邪气,看来也是因祸得福哪!」刑帝森冷的话语,令巴吉欧的背脊
升起一阵寒意,眼神警戒的盯着他看。「老闆,我可警告你喔,别想在我身上打
意。」「是吗?」刑帝原本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庞,在此刻竟然绽放出完全邪恶
的神情来。
看到刑帝脸上的神情,巴吉欧忍不住坐起身来,不敢再轻松的半躺着。
「难道你不知道,在这间俱乐部里除了我之外,你就是最受女客人欢迎的热
门人物吗?」刑帝调侃的说道。
「我才不要!」巴吉欧随即跳了起来,就想要往外走,因为刑帝不必说出口,
巴吉欧就十分明白,他想要在他身上打什么意了。
「啊!」看他想要跑掉,刑帝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故意大喊一声,然后凉凉
的威胁他道:「今天我决定不替珍梦那女人服务,交由你来负责如何呀?」一听
到老闆这么说,巴吉欧吓得连忙退了好几步,激动的摇着手道:「老闆,你不要
害我啦,好吧、好吧!这个星期六换我跳脱衣秀就是了啦!」话一落,他脸上的
表情也变得十分的难看。
纵然他非常讨厌跳脱衣秀,但若和珍梦那可怕的老女人一比,跳脱衣秀则宛
如在天堂般的美好。珍梦是个四十出头的义大利女人,不但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