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考你复习题就欺负你了？你答不上来就和人打架……」
马小虎不服说，「我怎么没答上来？他问我圆明园谁烧的，我说他烧的，他
就骂我。你说我能不揍他吗？我揍他你这个给老师当狗腿子的班长就告状，然后
老师就给我妈打电话，我不怪你我怪谁？」
马小虎越说越混，扯着脖子冲闻文喊，「闻文你给我记住，我早晚qiáng_jiān了你
……」
吴静华听儿子越说越浑，更加来气，她嘴里嘟囔「我让你胡说」一下就冲了
过去，鸡毛掸子朝马小虎的头上打去马小虎本来的注意力在闻文身上，没想到老
妈冲过来，他下意识的一躲，结果重心向下，整个人就从楼上摔了下来。幸亏他
平衡好，掉下时及时调整，才没至于侧落，而是两脚着地。但他清楚的听到左脚
脚踝「咔吧」一声，心想完了，腿这是折了。
闻文见他从楼上掉下来，忙跑过去，扶着马小虎带着哭腔问，「小虎，你没
事儿吧……」
马小虎一动不敢动，哼哼呀呀的说，「摔死我得了，摔死我你就能和张大海
好了。」
吴静华也没想到儿子能掉下去，她急忙跑下楼，见儿子还在那贫嘴，上去冲
着马小虎的腿就踢了一脚，「这摔的也不重啊，我以为能摔死呢。」
吴静华这一脚虽然没用力，但正踢在马小虎骨折处，马小虎「嗷」的一声尖
叫，把旁边的人都吓一跳。吴静华见马小虎这是真伤了，便马上打了１２o。１
２o急救车上，马小虎问吴静华，「老妈，以后你别打我了呗，我都这么大了，
传出去多丢人。」
「你保证不惹祸我就不打你。」
「你保证不打我我就不惹祸。」
「是因为你惹祸我才打你。」
「是因为你打我我才惹祸。」
「啊」马小虎又是一声尖叫，吴静华在救护车上又给了他一脚
第三章、李梅阿姨
问题不大，只是脚踝扭伤了。吴静华开了药，又给马小虎借了一副拐。马小
虎拄着拐，一只脚蹦蹦跳跳的跟在老妈的屁股后。
「老妈，你对我下手这么狠，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当然不是，我这么聪明漂亮怎么会出你这么又笨又丑的儿子。」
「那我从哪儿来的？」
「在狗窝里捡的。」
「哦，敢情是狗生的我啊……」
「啊」马小虎疼的尖叫，胳膊上又被掐紫了一块。吴静华是医院的护士长，
单位是上一天一晚再休一天一晚。早上她特意多做了点饭，把马小虎中午饭也带
出来。做好后去开马小虎的卧室门，结果马小虎在里面反锁了。
她在门口使劲的敲门，「小兔崽子，你把门锁上千什么？」
马小虎早醒了，他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也不下床开门。趴在床上懒洋洋的说，
「不锁门我怕你偷看我。」
「你全身上下老娘哪儿没看过，早看够了。饭菜都在锅里热着呢，你快点起
来吃饭。我今天夜班，我告诉你李阿姨来给你做饭了。你在家给我老实的复习功
课，还有三个月就中考了，别整天就想着玩儿……」
「我不想见闻文和她妈。你不用让她来，我自己做。」
「少在那儿逞能，我告诉你人家来你给我客气点儿，你要是敢乱说小心我回
来把你那条腿也打折。」
吴静华一走，马小虎就起来了，胡乱的扒拉一口饭，就开始上。一想昨天
看到班任和高校长那一幕，马小虎就又有了反应。开始熟练的在各个黄色论坛
闲逛。
一上午看的他面红耳赤脑袋迷糊。自己打了一枪后又趴在床上昏昏睡去。要
不是闻文和她妈妈李雪来了，马小虎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呢。李雪买的排骨，
一个人在厨房忙乎起来。闻文要给马小虎补今天的课程，马小虎一点兴趣也没有，
哼哼呀呀的说自己脑袋疼，一看书就像吐。
闻文摸了摸马小虎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也不发烧啊？不会是昨天摔
坏了吧？」
「你才摔坏了呢。我去看你妈做饭，你自己看书吧。」
说着马小虎就拄着拐杖去了厨房，李雪正在厨房忙乎着，看到马小虎就说，
「做饭又什么好看的，进屋和闻文学习去……」
马小虎也不理她的话，问李雪说，「李阿姨，你和我妈妈谁大啊？」
李雪说，「你妈比我大一岁，你问这个干什么？」
马小虎嘿嘿一笑，「我妈三十八，你三十七，我们班任三十一，你两比她大
那么多，却比她好看多了，身材也比她好。你看她那腰，都能挂住水桶了。」
李雪知道马小虎故意埋汰班任，就逗他说，「那我和你妈谁好看？」
马小虎上下打量李雪，点了点头说，「都不错，但是你屁股好像比我妈大点
儿。」
李雪听完哈哈大笑，你这个小混蛋。马小虎却认真的说，「真的，你比我妈
妈的屁股大一圈吧。」
说着他拄拐过去照李雪屁股上摸了一把，李雪让他吓了一跳。回答笑骂说，
你这个小混蛋，往哪儿摸呢。
马小虎却不在乎，「摸一下怕啥，也不能掉一块肉。」
李雪回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