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想反正自己都一肚子的火呢,如果今天在郑办公室将这幢楼点着了,也不
管了。
郑总见宁卉进了办公室,很殷勤地起身,推起标志性的假模假式的笑脸,招呼
宁卉到:“坐坐坐。”眼镜片后面滴溜着的一双贼眼你分不清是望哪在看。
宁卉也不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坐在沙发上正好看见郑办公桌的上方挂着
的一幅裱好的字:以德服人。
字到是一幅好字,遒劲有力,劲道十足,但宁卉心里却没好气,心里嘀咕到:
你这叫nnd以德服人,你这叫没商量坑人。
郑总抚了抚金丝眼镜,名正言顺地盯着宁卉美丽的脸庞紧紧地饱览着,用带着
不知属于我国江南还是江北,或者大江南北的外地口音的普通话说到:“小宁啊,
昨晚你很不成熟啊。”那语气,活像他多么宽宏大量似的:“还好封行长是个大度
的人,没计较什么,不过要是造成公司的贷款工作的被动,这就责任大了啊。”
这郑总说话,技术上说还是真有点总的水平,话里叠话,不露声色便把威胁的
意思显露出来。
宁卉平时跟郑总交谈都是用普通话以示尊重,今儿一冷冰冰的本地方言便掷了
过去。管他听得懂听不懂,但掷地有声:“请郑总尊重一下员工,工作以外的应酬
,我有权利拒绝。”
郑总基本听懂了宁卉用方言表达的意思,脸上很快掠过一丝不快,但城府深深
的又将笑脸堆上:“唉,小宁误会了,这个封行长确实是决定我公司贷款成功与否
的关键人物啊。上次见到你,封行长便……便十分看重你,十分的……喜欢你。”
郑总故意加重了喜欢你三个字的语气,然后看着宁卉的反应。
一个美丽的女人总是在群狼环伺的险恶环境中成长的,宁卉见过各种怀着狼子
野心献殷勤的狼,这封行长,跟一匹狼的气质也太不对路了嘛,身形也太不像一
只善于野外捕食的狼,宁卉沉默着,冷若冰霜。
见宁卉没反应,郑总继续鼓恬到:“封行长老婆孩子都移民国外了,这一个人
在国内打拼也不容易啊,有时候感觉寂寞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也正好没啥牵
挂,封行长说了,小宁同志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奶奶的,你个姓郑的,转弯抹角个啥,直接把包养的价码说出来得了!
第一次,宁卉进来办公室后正眼看了看郑总,咬了咬嘴唇,然后面带微笑神情
坚毅地说到,依旧用的极适合用来骂人的刚性十足的方言:“郑总,您怎么都干起
这跟身份太不相符的事来了呵,封行长的寂寞跟我有什么关系吗?请转告封行长,
谢谢他的美意,但他找错对象了。”
说完便起身掩门而去,留下是宁卉款款过后的身体留下的气流与芳香。
郑总发呆地看着宁卉离去的背影,靠在沙发长长吁叹一声,深深呼了个吸,
仿佛要把空气中那宁卉留下的气息吸了个干尽。然后掰出手机来按了个信息:
“过来办公室.发出去。
一会儿,虚掩的门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进得门来,然后将门反锁上。
来者付丽丽,公司财务部经理,个子娇小,胸挺臀翘,小蛮腰收得紧紧的,
颇有些姿色。
付丽丽径直走到郑总身旁,半跪着偎依在郑总怀里:“平时都是中午的,今儿
一大早的咋了?”
郑总揽着付丽丽的蛮腰,一只手便从领口伸进去抓住了一只rǔ_fáng粗鲁地揉搓起
来:“事办得怎样了?”
“嗯啊,”付丽丽轻嚷了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着,“怎么勾引这王总都不接招
啊,我单独去过他办公室好几次,有次按你的意思还没穿内裤,但这个当兵的连
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呢。”
“奶奶的,那按第二套方案执行。”郑总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付丽丽的内裤里,
手指灵活地把玩着付丽丽滑爽的yīn_bù。
“啊哦,轻点啊。你今天咋了,下手为什么这么重啊。”付丽丽皱着眉头,但
依旧娇滴滴地说到。
原来这付丽丽是跟了郑总多年的情妇,组建这家公司时,郑总把她弄进来做
了财务经理。像所有这样的故事版本一样,郑总答应她三年内跟家里的黄脸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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