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卉开始觉得被褥的力量太过温柔了,无法应付双腿之间对汩汩快
感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抚摸进去,径直捻弄到了凸起的性蕾——
上面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的胶质的滑液呵,丰丰盈盈、粘粘稠稠的,让自己纤巧灵
长的手指与花蕾之间建立起来如此软湿温暖的暧昧,那种黏糊连着指尖与花蕾,
源源不断为自己的身体供应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此美好的快乐。
可那芳草潋滟最深处的洞涧里为什么还是在渴望呵,那里一切都是软的,柔
软的、温软的、湿软的……如海草般的软。宁卉这时候解读出自己身体的yù_wàng与密
码拼图——那是一种海草的软对英雄硬结般的渴求——宁卉感到如同最后一块遮掩
自己身体的织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转与流连: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样高
大与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来,温柔地拨开自己的双腿,将坚硬的雄物将自己的
洞涧力不可挡地刺穿。
“王总……要我啊……”——让我在这一刻,做一次你的小女人——在我觉得“委
身”对一个女人来的如此动人的时刻,要了我呵!
宁卉清楚地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唤着名字的人。宁卉感到自己顷
刻变作了一片巨大的海藻,开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冲击中、在快乐无垠的
海洋里蹁跹舞蹈。
而此时宁煮夫在一旁正鼾声如雷,那睡容怎么看都像在笑。
当冬日的晨曦照进宁公馆时,宁卉正要出门上班。我发现这一大早起来宁卉
就特别温柔,我们照例每日出门吻别的时候,宁卉竟然给我来了一次长长的舌吻,
紧紧攥住我的舌头吸个不停,直把我小弟弟都吻得行了站立礼,才松开了我,手
却一把搂住我的胯下:“它不老实了唉,老公!”
“你存心的呗宝贝,不怕我现在又拽里到床上啊。”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
真的就要动粗了。
“咯咯咯,”宁卉笑得那样明媚,“老公啊,昨晚要够啦!你把我喂得饱饱的呢!”
“哈哈哈,那是当然,看得出来我老婆今天神清气爽的样儿,滋润的很!”我
俯身到宁卉耳边,故做神秘状:“老实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个把你喂饱的哟?”
“去你的,”宁卉明白我说什么,手掐了下我的小弟弟,“你坏死了!没见过
你这么坏的人儿。”
我当然知道宁卉为什么“骂”我坏,我情不自禁地准备再要吻宁卉,这时宁卉
做了一个让我惊异的动作,只见她俯下身去,隔着睡裤把我勃起的yīn_jīng咬在嘴里。
“哇,”我哪里受得了这个,yīn_jīng顷刻就竖成一根铁棍,二话不说,扒拉开裤
子将它捞出来就往宁卉张开的嘴里插。
宁卉一点没有犹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我yīn_jīng裹挟在嘴里含弄起来。宁
卉含住我jī_bā的时候上弯月总是会眯成一条更妩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给我三分钟宝贝,我要是没射出来,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宁卉边吸着我的jī_bā边看着我,点点头,然后一个深吞,大半截茎杆便被她
吞进嘴里,双手同时开始在根部细细纤纤地抚弄着。
宁卉的口技现在越来越好,因为平时给我kǒu_jiāo的时候我总会随时告诉她如何
才能让男人舒服,开始宁卉做吮吸的动作牙齿总能挂着茎杆,我纠正过几次,现
在我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销魂的无齿吞咽了。
眨眼快三分钟了,我在宁卉口里感到舒服得屁股尖尖都立起来了,所谓的乐
的屁颠屁颠的,但就是没多少射意。
“呵呵呵,不射啦不射啦”我自己都笑了起来,实在不忍心在宁卉临出门的时
候搞这么一出速度与激情,便将yīn_jīng从宁卉嘴里抽出来,把宁卉的身子拉起来搂
在怀里。
“是不是老婆做得不好,你没射出来不舒服吧”宁卉怯意的看着我。
“哪里啊宝贝,你没看见俺酥得魂都没了,”我吻了吻宁卉,把舌头伸进刚才
还包裹着我yīn_jīng的口腔里。
宁卉顺势咂了咂我的舌头,声音婉转嗫嚅地说到:“亲爱的,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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