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燕儿仰起脖子,似被yáng_jù贯穿。
我心里猛的一抽,错愕、失败、痛苦、几番滋味,全倒翻在了我的心头,只觉得胸口郁闷难当。
沈强慢步到我身旁,安慰道:「玩游戏,其中快乐的一点,就是享受驯服与被驯服的过程,燕儿其实刚才在故意挑逗你,引你shòu_yù,你却太温柔了,还把她当做自己心爱的娇妻,不忍下手,润东,当都不像说说那样简单,燕儿是一头合格的母狗,你却初来乍道,还不懂如何做一名,不过别灰心,慢慢来吧,燕儿终究是你的。」
「go。」洋人得意的提起手里的链条,向屋外走去,燕儿被颈圈带着向前爬行,前臂伸直,手掌撑着地面,大腿弯曲,肥臀扭摆,带动pì_yǎn里的狗尾左右甩动,像只顺从的母狗。
等……等等……几个女人都光着肉身,难道真要这幅模样出门?可不等我多想,她们已被洋人们牵着,鱼贯而出。
沈强拍我肩头,「走啦,去外面遛狗。」
遛狗,这是遛什么狗,那地上的,全然是我爱妻,心里又惊又愕,跟着沈强怔怔的出了屋子。
酒店走廊,墙上嵌着昏暗的灯光,一片寂静。
三名洋人各牵着一个女人,喜形于色,不亦乐乎,白胖子与最后一个洋人开心的聊着天,沈强与我走在最后,他帮我打开摄影机,叫我边拍边走,我恍恍惚惚,只觉眼前光景如梦魇似幻。
燕儿爬在最前,四肢趴在地上,硕大的rǔ_fáng垂落半空,一晃一晃,胸间金链噙着rǔ_tóu,似秋千般的来回荡漾。
我心想,此时的燕儿是羞耻、耻辱、害怕、还是兴奋……只见她摇摆不定的肉臀间,竟坠下一丝晶亮的体液。
沈佳楠与老外聊了一阵,回头向我招手,我怕他又想出什么馊主意,不敢上前,沈强却叫我给他面子,过去看看再说。
我不情愿的走上去,白胖子拉住我手,来到燕儿身边,低语道:「给你老婆来个特写。」
我瞪他一眼,「滚,不拍。」
白胖子冷然道:「好,不拍是吧。」一伸手,似要去扯下燕儿的面罩。
「别!」我急忙拦止,恨恨的只好答应。
我提着摄像机,从燕儿的俏脸一直拍到屁股,无不将她的春色尽摄进去,安迪凑热闹,抢过镜头,满面喜色的与老婆合影,他掏出yáng_jù,叫我录下燕儿为他吮舔jī_bā的镜头。
燕儿配合的蹲在老外的胯间,手抱住洋人的屁股,小口含入他的ròu_bàng。我摆正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他们,心里又酸又麻,亲眼看着老婆为我带上一顶纯鲜的绿帽。
沈佳楠道:「白经理,好不好吃?」
燕儿舔吃吞吐,呜咽道:「好……好吃……」
「呵呵,你说你老公的香肠好吃,还是这洋人的大ròu_bàng够味?」
燕儿不禁一怔,羞赧道:「都……都好吃……」说完,一口吞没洋人的巨物,强作深喉,似怕再与白胖子交谈。
沈佳楠却纠缠道:「哦,都玩成这样,还害羞呢,要不要叫你老公来看看你现在这摸样?」
燕儿面露苦色,口不能语,只拼命摇头。
「哼,口是心非,表面不要,心里很想吧。」说着,白胖子蹲下身子,伸出两指按入燕儿的肉穴,夸张道:「哟,都湿成这样了,当母狗很开心吧,你说润东怎么会娶你这样的婊子做老婆?」
老婆浑身一颤,似触动心事,奋力的吐出yáng_jù,语带哭腔道:「没有,我不是婊子,我爱润东啊。」
「嘿嘿……」白胖子冷笑道:「我看你更爱jī_bā吧。」
够了!我心如沸水,滚热翻腾,内心嘶吼,跨上一步要叫沈佳楠住口。
但两腿间忽然一阵抽痛,低头一看,白胖子竟伸手捏住了我的裤裆,这……这……混蛋。
白胖子慢慢起身,伏在我耳边轻蔑道:「哦,都硬成这样了,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玩,很兴奋吧。」
我心一沉,又羞又愤,「快……快放开……」
「刚才我叫你放开,你肯放吗?」他说着,手上加力,我痛的两腿打颤,刹时冷汗直冒,几乎跪倒下去。
身旁洋人见着好笑,摇头不语。
白胖子:「叫爷爷。」
我不肯叫,但他越捏越紧,我痛不堪忍,只得颤声道:「爷……爷……爷爷。」
白胖子笑:「嗯,你个龟孙子,爷爷才不稀罕你,咱们的账算扯平了。」说完,手一松。
我忙一把将他推开,怒目直视,跟着手臂一扬,拿摄像机朝他脑门砸去。但被沈强一把拦住,在我耳边低吼:「别胡闹。」
白胖子哼一声,径自朝前走去。
我们下了楼梯,走出长廊,来到一条小石街,两旁路灯昏黄,绿树成荫、花繁叶茂。
王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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