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朱昌盛还在一周一次的教职工会议上,不点名地批评吕小妮说:“学校里有个别人,自以为条件好,资格老,为学校做了一些工作,就了不得了。以为没了她,学校工作就没法开展了,就敢于顶撞人,甚至得罪人。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情绪,也是对自己很不负责的情绪。所以在这里,我要提醒大家,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清醒地认识自我,正确地对待自我,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否则,最后倒霉的是她自己。我可以这样说,没了谁,我们这个地球照样转,我
训学校照样办。”
说话的时候,他有意不朝吕小妮看。而只跟邢珊珊暗送秋波,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跟脉脉含情地凝视着他的邢珊珊深情对视。其它老师都环顾会场,寻找那个自以为了不得的人。别的人都坦然相对,只有吕小妮象犯了罪似地,红着脸,满眼的委屈和痛苦。
朱昌盛在对吕小妮进行报复的同时,又为提拔邢珊珊鸣锣开道:“而相反,我们有些新同志,一来就虚心好学,态度诚恳,积极上进,大方开朗,青春活泼,表现出一个当代大学生所应有的素质,很有培训前途。对这样年轻有为的同志,我们就是要不拘一格降人才,啊,大胆提拔到领导岗位上来。”
他说话的时候,老师再次环顾会场,在会场上正确地找到了邢珊珊。邢珊珊则脸不红,心不跳,神情亲切,泰然自若。
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吕小妮最灰暗的日子。尤其是他把提拔她们的报告呈交给严总,严总特意下来考察她们,然后根据她们接待他的情况批下的人事任免文件,更是给了吕小妮一个沉重打击。为了名正言顺的提拔邢珊珊当副教导主任,也为了为以后继续追求吕小妮打好基础,他在报告上先是要求把吕小妮升为正主任,再申请提拔邢珊珊为副教导主任。
严总接到他的告,爱昧地笑笑说:“怎么,都搞定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哪没有。这是工作的需要。”
“别瞒我了。”严总说,“没搞定她们,你能这样的报告上来吗?也不应该送上来啊?”
他有些着急地辩解说:“真没。
她们都很倔的,尤其是吕,严总,你不是不知道。”
严总盯着他:“那那个邢珊珊呢?”
“嘿嘿,也没有。”他尴尬:说,“哪有这么快的?”
严总说:“那好吧,我要下去亲自考察一下,根据考察的情况来做决定。”
于是。严总很快就下来考察了。他下来考察是假,想搞她们是真。
那天,面对决定她们前途命运的权威人物,两个美女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尽管来之前,严总打电话给他说:“不管你朱昌盛对她们怎么样,有没有得逞,我可是要看她们的表现,才决定她们的任免。所以,你最好能做一下她们的思想工作。”
朱昌盛口头上答应,实际却根本没有行动。吕小妮,他是不敢跟她说,知道说也没用;邢珊珊,他不想说,要说,也反着说,让她不要太那个。可又怕这样一说,邢珊珊对严总不热情,严总不高兴,就提拔不了她,所以也没有说,让她自己来做决定。
这样,严总来了以后,吕小妮只是出于礼节地应付,依然百般地回避着严总的目光和亲近,而邢珊珊却象见救星一样,对严总非常热情,除了眉目传情外,还不住地冲她媚笑。后来,严总分别单独招她们谈话。按理说,这事应该由人事科进行才对,这次却只是严总带了叶**两个人前来进行考察。招谈放在校长室里进行,招谈时,严总让他和叶**都出去开教师座谈会。
严总把他们都支走后,朱昌盛还是密切注意着严总的动静和校长室里的情况。他发现,吕小妮走进校长后,不一会,就仓皇走了出来,一脸的惊慌和不安;而邢珊珊进去后,却迟迟不出来。他急死了,却又不好去看。他真的好怕邢珊珊也将自己的身体轻易献给严总,所以不安地坐在基础组教师办公室门口,不住地往东张望。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邢珊珊才神情亢奋地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看着她那种跟他第一次抱吻她时一样的亢奋神情,他的心禁不住一阵发紧。这是一种本能的独占欲。这样一种神情让他感觉邢珊珊完了,已经不是他所独占的情人了。
后来的发展马上证实了他的猜测。集团公司发文,任命邢珊珊同志为培训学校副教导主任,只字未提吕小妮,也就是不同意她扶正。这个结果说明了她们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态度,也象镜子一样正确地反映出她们接待严总时的情况。唉,这个邢珊珊啊,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以后又让我怎么对待你呢?
那么两个副主任,谁先谁后呢?集团公司的文件上也没有明确。(,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正文 第29章 求爱工程:乘虚而入的追求
想,这就是你校长的权利了。在宣布的时候,你把在前面,谁就在前。他真想进一步报复吕小妮,让她列于邢珊珊之后。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却也太显眼了。为了掩人耳目,也对表示邢珊珊这种不专一感情的不满,他没有这样做。
与邢珊珊的地下情,他是做得很隐蔽的,连严总逼问他,他也没有承认。学校里更是一个人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他们的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