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她:「待擦到有些热热的感觉就行了,不用怕,一会就没事了。」阿杏见我
站在一旁,指了指阿范的座位说:「先坐下吧,不然飞机遇到气流,你就会变成
滚地葫芦哩!」我巴不得能坐到这美人儿的身边,更怕阿范擦完药油返回来,令
我错失良机,连忙一屁股坐下,霸了位置再说。
阿杏跟我说了些甚么,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祇是痴痴地盯着她一对勾魂摄
魄的杏眼,心里暖乎乎的,像着了迷一样,祇盼望阿范把药油擦久一点,好让我
可以亲近这美丽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偶尔从两座椅中的缝隙望过去,祇见阿范
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低声对阿珍说:「如果你心口觉得闷,也要在那儿擦上一
点。」将手伸进阿珍的衣内,轻轻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动,细心体贴
得连我也自叹不如,这个新朋友真是好人得没话可说。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在檀香山机场着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座位,跟着导
游阿桃随大队办好入境手续,乘着旅游车住进酒店。也真巧,阿范一对就住在我
们左边房,右边那间是阿郎,而对面那间就住进三只小猫猫。
进得房里,一放下行李就搂着阿珍亲亲,她给我压在床上连气也喘不过来,
双手撑着我胸膛说:「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刚下飞机,精神还没恢复过
来呢!先放好行李,洗过澡落楼下吃完晚饭回来后才慢慢玩不迟耶。」
我握着她一对rǔ_fáng搓弄了好一会才把她放过,趁她走进浴室时在她屁股打了
一下:「呐,今晚可不准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光。」
晚饭后,我们和阿范夫妇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厅闲聊,阿桃走过来说:「外
面沙滩一会儿有土风舞表演,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后没多久,果然就
传来优美的音乐声,望过去隐约见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围着一堆营火在跳草裙舞,
还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阿珍被吸引住了,吵着要马上出去看,我对她说:「好
好好,等阿杏从洗手间出来后,我们一齐去吧。」阿范见她性急的样子,便自动
请缨:「阿林,我先带阿珍出去好了,一会阿杏出来,你再和她来找我们。」牵
着跳跳蹦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着名的韦基基沙滩,晚上海风飒飒、星光点点,明月下,滩边椰
影婆娑、波涛鳞光片片,浪漫得充满诗情画意,我与阿杏兜了好几个圈都不见阿
范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里拉了张沙滩椅给她坐下看表演,
我独个儿再去寻找他们的踪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风帆前面,见他们在沙滩上散步,刚想过去招唤两人会
合阿杏时,才发现阿范竟然亲暱地用手揽着阿珍的纤腰,一道想偷听他们说话的
念头,顿时油然而生,我马上取消了现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风帆后静观其变。
谁知就在这一刻,忽听到阿珍「哎唷!」一声,跟着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抚
着脚髁,阿范低头扶着她关心地问:「怎么了?」阿珍抬头对他说:「可能沙滩
地太软,一不小心扭着了。」阿范一边把她抱起,一边说:「你别动,让我找个
干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揉。」抱着阿珍快步地朝沙滩边的一片椰林跑去。
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后,树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与花丛,白天这里是一个
小公园,晚上却成为情侣谈心的好地方,一对对男女躲在树丛中搂抱拥吻,甚至
躺在地上翻云覆雨、爱抚偷情。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后,直到他把阿珍
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后蹲下来。
阿范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
掉鞋子,然后握着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么认真、那么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
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
惭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后面
跟踪,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么想,就见阿范将揉着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的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
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
的呻吟,软着身子慢慢往后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完全不像发自
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着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
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染,像得到鼓励一般,胆
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
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粗得连我也听得到。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
范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着脚板,用双手抚着小腿,痴迷
得陶醉万分。我终于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
有些在大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