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射机枪的火舌喷吐着火焰,一串串子弹不要钱似的倾洒在对面的岩石和海盗身上,不少海盗被打得支离破碎,有的栽进了海水里,有的被打进了岩石的缝隙里,可是却根本找不到尤里法克斯的身影,这家伙实在是太机灵了。
火舌刚一喷吐,他就闪身躲进了岩石后面,而陈永刚和洪涛的狙击枪也够不着他,这家伙躲得实在是无可挑剔。
莎拉趁着混乱,就地一滚出了舱门,爬到我的身边,捡起一只枪,也向对岸的山崖上射击,刚一响枪,就发现是连发,急忙调到点射上,砰砰砰地向对岸打去。
高射机枪再牛逼,也有打光子弹的时候,只是两三分钟的时间,弹舱里已经空空如也。我急忙跳下来,抓起背后的47,调到点射上,砰砰地向露出头来的海盗点射。
我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枪,而且从来也没有枪法如此好过,几乎就是枪枪命中,这要是在靶场上肯定打不出这样的好成绩。
但是,这样一来,没有了高射机枪的扫射,我们和海盗立刻形成了胶着的态势,毕竟海盗人多,而我们充其量才有四个人。虽然在突然的袭击下,海盗们损伤过半,但是仍然留存下来三十多人,而且,这些侥幸活着的海盗大都是经验丰富的人,能在突然袭击下躲过死神的亲吻,绝对不是侥幸。
幸好的是,陈永刚和洪涛为了发挥好狙击枪的威力,两个人都爬到了远远的高处,居高临下地一枪枪猎杀,给海盗们形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而陈永刚在部队里原本就是狙击手,几枪下来,又找回了以往的手感和自信,每一枪都会猎杀一个目标,而且,他的第一枪就是把海盗的那个狙击手给爆了头,这一下,海盗里都是短枪,没有了狙击枪的威胁,一时间竟然慢慢地扭转了局势,海盗们被两杆狙击枪压制住,都不敢轻易地冒头。
但是,子弹总有打光的时候,我的心里很着急,背上的背包里除了有几十个手雷外,就只有四个备用弹夹,而且,在我们的双重猎杀下,海盗们大多不敢露头,不但再也打不到海盗,子弹也在逐渐减少,又打空了两个弹夹,只剩下最后两个了,一时间双方都暂停了射击。
想了一下,我把手雷挨个地掏出来,拔掉插销,心里默数着秒数,嗖地一声,远远地向对面山崖的岩石后抛去,这一下子,岩石后面炸开了锅,后面的两个海盗没等跑出来,就被炸得飞起来掉进了悬崖下面的海水里。
这一下子,又引起了一轮射击声,我给莎拉打了个手势,她没有立刻明白,我扬起手里的手雷,作势往外一抛,然后把手里的枪向对面一比划,她才明白过来。随即端起了枪准备着。
我见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突然站起来,把手雷甩过去,这一回手雷在空中爆炸,岩石后面立刻一阵慌乱,三四个人冲了出来,有一个竟然跑向了不远处的山洞口。随即被远处的洪涛一枪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