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听到了身后的枪声,本能地向旁边翻滚出去,趴在草丛里又向旁边的一个凹坑里滚去。
我却一动不动,我知道这一枪是陈永刚看到了我的手势,赶在莎拉到来前击毙了尤里法克斯。
莎拉,哼,莎拉警官!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和陈永刚早已商量了一番,莎拉在我们和海盗对决的时候,突然消失,而她却又在我们解决了海盗后突然出现,而且她的身手明显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米国特工,岂能是普通的富商之女。
陈永刚先我一步消失在丛林里,早已飞快地跑到了狙击位,巴特雷远距离狙杀一枪毙命,擅长狙杀的陈永刚见到我向旁边闪开,手掌按住胸口,随即一枪结束了尤里法克斯,也封住了他的口。
莎拉气恼地从凹坑里爬出来,跑到尤里法克斯的身前,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伸手要去翻动尸体。我突然间想起一件事儿,急忙抽出雷光剑,上前一步推开莎拉,手腕一挥间将尤里法克斯的脑袋割下来,随即摘下他的胸牌挂在我的脖子上,拎起他的头颅,恶狠狠地冲莎拉说道:“你退后,这是我的战利品!”
我故意露出凶狠的眼光,释放出杀机,莎拉吓得退后了两步,抬起了手中的枪,我冷笑一声,说道:“怎么?莎拉小姐想要开枪吗?”
莎拉眉毛一抖,放下了手中的枪,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你、你太残忍了。”
我哼了一声,收回释放的杀气,说道:“海盗比我还要残忍,别忘了是我把你从海盗手里救了出来,否则的话你已经被他们;;”
“哦,请不要再说了,先生,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莎拉眼神闪烁,见我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随即低下了头。
我冷冷地盯着她,说道:“我叫木繁盛,华夏人。走吧,我们还要早些离开这里,如果你没有同伴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走,回到吉隆坡后你就可以联系到你的家人。”
我故意把“同伴”和“家人”两个词儿说得重一些,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莎拉抬起头来,眼中升起雾水,说道:“我哪里还有同伴,只有远在米国的家人。我跟你们走,我相信你们不会伤害我。”
她也加重了“伤害”这个词儿的语气。同样是传递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嘴角咧了一下,说道:“很好,接下来莎拉小姐要准备好付出一些体力了,我们要划着皮筏子远离这个海岛。”
我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回身扒下尤里法克斯的迷彩服,把他的头颅裹在衣服里,把两只衣袖系紧,拎着脑袋冲着身后走过来的洪涛和陈永刚叫道:“走了,兄弟们!”
两个人答应一声,随后快步跟上来。
为了防止还有残余的海盗,我们只是让洪涛拎着一把47防身,我把他的背包摘下来背上,洪涛裂了咧嘴说道:“你的那份儿不扣了,陈,呵呵,那个老东西的嘛,”他见陈永刚回头看了他一眼,急忙说道:“草,也不扣了,就算是你们俩背包的辛苦费吧,唉!老天爷呀,这是什么世道,一群白眼狼呀,都是些见财忘友的东西。不,是混蛋,你说是吧莎拉小姐?”
莎拉正在出神,显然是没有听清洪涛的话,听到洪涛问她,问道:“你说什么?”
洪涛笑嘻嘻的说道:“我听说你们米国人都是些见利忘义的东西,嗷不,都是见利忘义的,嗯政客,就像你们总是干涉别人家的事儿,今儿打这个,明儿打那个,好好的一个国家都被你们弄的战火纷飞,你看伊拉克,南斯拉夫,还有,嘿嘿嘿,总之都是你们挑的事儿,是吧?而且,我还听说,你们国内的石油都不往出抽了,都去伊拉克抽石油,人家不让你们抽吧,你们就挑拨人家兄弟内斗,好好的一个伊拉克,人家本来天天能吃上饱饭,现在可倒好,连瓶水都喝不上了,唉,真是造孽呀,造孽。啧啧。”
莎拉眉毛挑起,神色间有些恼怒,但随即笑了一下,说道:“我们是在帮助他们建设家园,把自由女神的自由精神传播给他们。”
洪涛大嘴都要撇到耳朵根子上了,说道:“本来人家日子过的好好的,非要让人家过另一种日子,那不是强人所难嘛。你说,你本来信上帝,我非要你去信真主,你心里能愿意吗?对了,就像,比如说吧,你还是个chù_nǚ,但是有个流氓非要qiáng_jiān你,你心里愿意吗?”
莎拉想了一会儿,说道:“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会让他戴上安全套。这样可以避免他进一步伤害我。”
我操,这是什么逻辑?我和陈永刚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对莎拉的思维有点儿惊讶,同样也不敢苟同。
洪涛这狗东西竟然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嗯,嗯,你这种观点很值得表扬,我想,要是你的妈妈被人强迫,你会赞成你妈妈也给歹徒递上安全套吗?”
莎拉皱了下眉头,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不行,我怎么能让歹徒强暴我的妈妈呢?如果是那样,我会和他拼命的。”
洪涛笑道:“你看看,这不就结了嘛,这就好比你的祖国是你妈,被强盗入侵糟蹋了,还要抢你们家东西,在你们家里开火,为的就是要争抢谁先睡了你妈的权利,你拿起枪来反抗,你说这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呢?”
绕了半天,这小子是在给莎拉下套。
莎拉眉头皱得更紧,说道:“拿起枪反抗侵略当然是正义的,侵略者都是非正义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