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馆的人来报,说吵儿昏迷不醒有性命之虞,本王得赶紧回行馆一趟。”李齐心急的吼。
“小姐昏迷不醒?!怎么会这样?”豪天失声道,与朝田面面相觑。
“你们都知道吵儿之于本王的重要性,本王非回行馆不可。”李齐有心忡忡的道。
“可是……”朝田感到十分为难,于公,他应该力劝王爷放下儿女私情,于私,他也十分担心吵儿的情形,况且王爷若没有亲眼见到小姐平安无事,只怕也无心作战,一旦上了沙场,恐生危险。
李齐心知朝田的顾虑,因而沉声道:“你们放心,本王会速去速回,不致贻误军机,这里就暂时拜托你们了。”说着转身离去。
朝田长叹一声道:“但愿小姐平安无事,否则王爷……”
“小姐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豪天打断他的担忧,肯定的说。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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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齐快马加鞭、十万火急的赶回天山行馆。一进行馆,他便直接冲向吵儿的房间。
一直守在吵儿身边的常青海和美丽一见李齐到来,便要行礼,李齐立即大手一挥,要他们免了,迳自来到吵儿床前,见她一脸苍白,形如槁木,颈上还缠着白布,不禁感到心痛。
李齐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轻抚毫无生气的吵儿,轻唤了她几声,见吵儿毫无反应,便轻托起她的身子,但她仍是静静的躺着。李齐简直要发狂了,他恐惧吵儿从此不醒,索性用力的摇起吵儿。
下人们见李齐发了狂般的摇着吵儿的身子,连忙上前阻止。但李齐疯了似的大声吼叫。命令吵儿立刻醒来。
闹了一阵后,李齐才逐渐平静下来,沉声向众人问道:“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常青海等人经李齐这么一喝,皆双脚一软,跪了下来。
常青海硬是提胆颤声的道:“小的该死……没能好好照顾小姐,才会发生这种……”
他才说了几句,李齐便不耐烦的打断道:“不要尽说些废话,给我交代清楚事情的始末。”
常青海吓得舌头差点打结,好不容易出声回道:“禀……王爷,事情是这样的……小……姐前日硬……是要下池里去抓鱼,结……果……一不小心,绊到池里的石头,摔伤了头……又……因弄湿了身子,染上风……寒,因而昏迷不……醒。”
他结结巴巴的把事情的始末给说了,低着头,丝毫不敢瞧李齐的脸色。
李齐听后高声怒道:“养你们这群饭桶何用?这么多人,连小姐也看顾不好,吵儿要下池去,竟没一个人能阻止,还让她伤得如此重,真是该死!”
面对王爷的震怒,众人吓得以头叩地,直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李齐正在盛怒中,下令道:“来人啊!将常青海、美丽,以及当日在池边却没能劝阻小姐的一干人等,全都给本王拉下去砍了。”
他的金口一开,吓得一群奴仆拼命求饶,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吵儿轻微的呻吟声,众人见小姐有反应了,皆松了一口气,心想,他们有救了!
李齐闻声,立刻奔至吵儿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吵儿,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吵儿轻摇了一下头,有气无力的微笑,“大哥,你回来看吵儿啦?可是怎么一回来,吵儿便听见大哥要砍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呃……这……没事,吵儿听错了。”
李齐被她这么一问,有些不知所措。他素知吵儿不喜他杀人,而且一杀就是这么多人,于是回头冷声喝道:“小姐都醒了,还不下去!常总管,快去请大夫来……还有你,美丽,去厨房熬碗粥来,其余的人别杵在这儿,下去干活吧。”
言下之意便是饶了众人。常青海等人颤声称是后,便匆匆离开,深怕李齐反悔,又要他们的性命。
李齐见仆从纷纷退出房门后,便一把将吵儿拥入怀里,久久不能自已。
“大哥,你怎么了?大哥瘦了,面色也憔悴了些。”吵儿虚弱的伸出小手,心疼的摸了摸李齐的脸。
“大哥被吵儿吓死了。”李齐仍紧拥着她的身子不放。
“吵儿做了什么吗?怎会吓着大哥呢?”她浑然不知自己闯下的祸事。
“还说呢!大哥以后不准你再到池边玩耍了。不!我还是叫人封了那座鱼池,以防万一。”
吵儿听了立刻明白自己惹了什么大祸,期期艾艾的说:“大哥,吵儿知道错了……求大哥别封了鱼池……吵儿喜欢观看池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