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上衣衫,开门,阳光明媚,可是面前的情景,却让我的心,有点要下雷雨的感觉。
只见离歌,临鹤,秋,楚翊,还有后弦,都齐齐站在门前,他们都来了,他们怎么……
眼前的情景,就像他们在等着我一个交代。
“我……”
“你对镜先生做了什么!”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临鹤就厉声质问。
“那个……”
“小舒,镜先生的身体,不能折腾。”离歌语重心长。
“啊?我没有……”
“舒儿,你这个好色的女人!”秋生气撇脸,一副不想看我的神情。
“不是,秋,我……”
“夫人。你居然连镜先生都不放过。”后弦一下子抱住了自己,担心不已,“你可别打
我的主意。”
青筋开始爆出,很想揍人。
“大家都在啊。”镜的声音忽然从后而来,他醒了?立时。大家地神色变得愕然。
镜走到我的面前。我立刻吐血,这家伙居然只穿内单。他是存心要让大家知道我们光天
化日下的奸情啊。
他对着离歌和君临鹤先是一礼:“镜见过大官人,二官人。”
“镜先生。你的头发!”君临鹤忧急向前,我有些郁闷,临鹤几时跟镜这么好了?
镜摇起了手中的绸扇。恩?换扇子了?那就说明他真地好了。
“无碍无碍,能与夫人变身后拥有同样发色,是镜某地荣幸。”
“镜……”离歌轻喃之时。眼神中流露出了对镜的同情。
我更郁闷了。
那次,镜爬上我地床,他们没有生气。
今天,我从镜的房间出来,他们就像约好似得站在这里共同指责我,仿佛镜是无辜地,
他是被我这个女sè_mó迫害如此,真是憋屈。
“镜,你身体没事吧。”秋上前检查。神情严肃。“这个女人没有累到你吧。”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秋也会这么宽容?
“没有,夫人虽然顽皮。但很贪睡。”镜的声音柔风细雨。
“既然如此,大家就散了吧。”楚翊忽然这么说道,我一愣,然后几个男人竟是点了点
头。虾米回事?他们难道就是来看看我有没有把镜扑倒?
“镜,一夜白头,可能无法医治,但我会尽力。”离歌抚过镜银白的长发,充满怜惜。
不会吧!离歌居然摸镜的头发!
“镜,我让珊珊已经给你炖上了补品,稍候他就会拿来,从明天开始,我们就给你扎针
。”临鹤执起了镜的手,面带微笑。
天哪,天哪,临鹤居然摸镜地小手!
“镜,这个女人如果不安分……”南宫秋走到镜的身侧,转身和他并肩背对我,然后俯
上他的耳朵,不知说了什么,走开时,他突然伸手捏了一把镜翘翘的屁屁,引来镜的轻笑。
我完全崩溃,这些是我的老公吗?怎么看怎么像镜的。难道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镜已
经俘获了我满园男人?
“镜先生。”后弦蹦了上来,“真是恭喜恭喜。”
呼……总算还有一个正常的。
“夫人,你可不要再惹镜先生不开心了,不然我菊花点穴手,几时才能学会。”
下巴脱臼,我在做梦,而且是噩梦,快点醒,快点醒。
“多谢大家关心,镜自有分寸。”镜摇着绸扇,目送大家离去。
我无语地呆立在门前,看着那几个家伙有说有聊地离开,忽然有了一种上当地感觉。
镜很多时候,都是和这些男人在一起,他又那么老奸巨猾,擅长装西施捧心,惹人怜惜
,他,他,他!
“夫人。”镜轻轻柔柔地一声呼唤,却让我浑身一颤,如果哪天镜的下面恢复了活力,
那他会变身成怎样地qín_shòu?
好恐怖,心中发寒。
“夫人在担心什么?”镜在屋内穿上外衣,好厉害,都不用看我,就知道我的心思。
他笑着转身,从床边抽出一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