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这样,好烫好痒!你到底做了什么!”
好像在赏戏似的,卡莫罗特睁着那大眼睛,也不急忙,就看威尔以难堪的姿势,蹲着腿自己伸手用手指掏捅,又是愤怒还不待痴迷的模样。
祂才像个孩子,得意的说:“只是为了担心伤到腹中孩子,所以选择此腹部宽大的上古物种,没料到,他的毒液倒是好摧情剂。”
“你,你太可恶了!”
不知该如何是好,威尔翻下了床,将侍女剪修插好的花瓶倒翻,一把一把接着里头的水,意图用水将里头的毒液抹净,却没想到是越弄越糟,到最后只能俯在床边激喘,却是不愿意向卡莫罗特开口求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威尔的状况只有越来越糟,好像什么都无法填满似的,从那个点,一寸一寸延伸在全身,吞噬了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