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殿下做一顿,让殿下尝尝鲜,也是替你巴结他!”
许灵看向玉芝,眼前清澈:“玉芝,你不用替我巴结殿下!”
此时屋子里只有他和玉芝,许灵打算和玉芝说实话:“玉芝,我今年才二十五岁,已经是从二品的官员了,再升又能升到哪里去?就算殿下有心让我想担任疏密使,我也知道自己不适合!”
他沉思了一下,缓缓道:“我善于打仗,但是不善于政治。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已经升得够快了,十年内只能平调,升迁怕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不如脚踏实地,为殿下经营好禁军。”
玉芝没想到许灵能和她如此掏心掏肺地交心,当下坐直了身子,双目盈盈,专注地看着许灵。
许灵见玉芝如此严肃,不由笑了起来,道:“再说了,我有本事,又用心,还忠心耿耿,我觉得我不但不用巴结殿下,殿下还得想法子笼络我呢!”
玉芝不由也笑了起来,道:“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许灵想起玉芝和林玉润的亲近,忍不住有些酸溜溜的,便趁机向玉芝进“谗言”:“玉芝,你别看殿下瞧着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没心没肺的,其实他最是娇气了,他衣服熏香只用御用的素水香,素水香有多贵你知道么?比黄金还要贵得多的多!他穿衣服也很挑剔,贡上的丝绸做的衣物,做好后还不直接穿,得洗两遍才穿,而且只穿一次就收起来,绝不再穿第二次!”
玉芝:“……”
阿沁这孩子,什么时候添了这么多毛病?
许灵见玉芝听得入神,索性道:“你常常给殿下做衣服,他这人脸皮薄不好意思拒绝,可是怎么会穿你做的衣服啊,以后别做无用功了!”
有时间多给我做几件吧!
玉芝:“……”
她忍住笑,道:“好,我以后少给他做,多给你做,好不好?”
许灵当即上当了:“好!我可不像殿下那么挑剔,你做什么我就穿什么!”
玉芝再也忍不住,当即大笑了起来,一把揽住了许灵:“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做衣服!”
许灵:“……哼!”
被玉芝搂着似乎很不错呀!
玉芝身上真是又香又软!
第二天一大早,许灵就穿着崭新的官袍去了金明池面圣。
玉芝送走许灵,先去看了自己的爹娘和阿宝。
陈耀祖如今做了二品高官的老丈人,觉得陈家祖坟都冒了青烟,而这一切都是闺女带来的,因此原本都对玉芝言听计从,如今愈加地听话了,简直称得上恭顺了。
玉芝让他待人谦逊,他就丝毫不敢摆许大人老丈人的架子;玉芝让他待妻子王氏好一些,他就常常陪着王氏,乖顺得很。
王氏心里对这一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背着陈耀祖低声和玉芝说道:“你爹现在就很好,别让他出去逛,他头脑简单,很容易就被人给坑了,带累了你们两口!”
玉芝低声道:“我晓得。”
又道:“娘,我打算在京郊寻一个村子,买个宅子,再买几亩地,你和我爹安安生生过日子,阿宝在学堂读书,你看怎么样?”
王氏笑了:“宅子的后院最好大一些,我和你爹可以种些菜!”
玉芝答应了下来,留下四儿伺候爹娘,自己回了她和许灵住的院子。
在罗汉床上坐下之后,玉芝叫了观雪和烹茶两个丫鬟过来,含笑问道:“我打算给我弟弟寻个好学堂就学,不知道这京城近郊,有没有有名的好先生!”
观雪和烹茶都是张喜雨亲自调理出来的,都精灵得很。
烹茶当即陪笑道:“夫人,奴婢让人去打听打听吧,待有了消息,再禀报夫人!”
玉芝点了点头,道:“若是寻到了学堂,我还打算在那学堂附近的村子买个宅子,再买七八亩田地,你也顺带让人帮着看看吧!”
烹茶自是答应了下来。
玉芝从阿沁那里知道观雪和烹茶都来自青衣卫,青衣卫是天子暗卫,耳目遍天下,网络极为严密。
她和许灵都是初到京城,在这方面两眼一抹黑,这些事情交给烹茶她们去办,反倒简单一些。
下午的时候,许灵没有回来,林寒星却先押着十抬赏赐回来了,向玉芝禀报道:“启禀夫人,陛下赐宴,大人吩咐属下先回来,把陛下赏赐的八抬绫罗绸缎和两箱白银交给夫人收起来,另外属下正好向夫人交账!”
玉芝点了点头,问一边立着侍候的观雪和烹茶:“你们两个谁会书写算数!”
烹茶上前一步,道:“启禀夫人,奴婢和观雪都会书写算数,不过观雪更细心一些!”
玉芝看向观雪。
观雪忙也上去一步,屈膝行礼:“请夫人吩咐!”
玉芝当下便道:“既如此,你们和林大人做交接吧!”
观雪和烹茶跟林寒星及他带来的账房先生围坐在方桌上做交接。
玉芝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心里有数了,便拿起昨晚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