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扇门就是爷爷所说的封印吗。可是在呼唤我的到底又是什么?”傅平川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算了,不想了,以后再说。我先去给轻水一个惊喜。”
傅平川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门,傅轻水正在前院扫着地。傅平川走到傅轻水面前拿起扫把,轻描淡写的扫着地面,惊讶的轻水差点说不出话来。
“哥,你,你能看见了?”
“我还看不见。”傅轻水听到傅平川所说,又看到他的双眼一如往常,还是那样黯淡无光,顿时显得有些沮丧。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形状,轮廓,甚至是层次。起码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奔跑,生活了。”傅平川由衷的笑了,那是他第一次发自肺腑的笑。
傅轻水也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们去告诉傻大个吧。他肯定也很开心!”
“轻水,我们就要离开了。还是不要告诉莽子了吧,毕竟他的家在这里。他对我们而言是家人,我们对他而言也是一样,我不想他为难。除了不辞而别,我真的不知道和莽子,乡亲们分离时我是否还可以坚持我现在的选择。”
傅平川想了想叹了口气。“你去收拾下吧,然后休息片刻,我们一会趁夜离开。”
其实在心里,他比谁都更想让林莽知道,让他为他开心,但是他即将要分离,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这位好兄弟。
是兄弟,就不该让他两难。
“好。”想到要离开林家村,傅轻水还是显得有些低落。但还是听从傅平川的选择,去整理衣物还有些必需品。
到了晚上,轻水准备了一些饭菜。在吃饭的时候,傅平川明显感觉到轻水的失落,饭桌上显得格外安静。
终于,到了晚上。村上的火光变得稀薄,村头村尾坐着闲谈嬉戏的老头孩子也回到了屋中,显得格外安静。
傅轻水和傅平川兄妹二人将村中居民常用的草药都配置准备好,依次放在各家门口。其中也包括给二爷爷治疗咳嗽的药液。傅轻水手书一封辞别信后。兄妹二人带起包袱便向村口走去。
当走到村口时,望着身后的林家村。兄妹二人也没有再说什么,两相无言,转身离开。
当赶了大概一个多时辰的路后,傅平川望向身后无奈的笑了笑,而傅轻水还低着头,踢着地上的石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后就听见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慢慢逼近,随后出现了一个人。满头大汗,身上背着各种各样的包袱,背上还背着一个背架。
除了林莽还能有谁,林莽见终于追上傅平川兄妹二人,放慢了脚步。站在傅平川面前大声的喘着气。
“兄,兄弟,你,你这也,也太不够意思了。”林莽指着坐在一旁的傅平川。
轻水转过身来,望着林莽很惊讶,“大块头,你怎么来了?”
傅平川递给林莽一壶水,林莽大口喝完后,说道:“二爷爷胸口有点闷,想要出去转转,然后就看到门口的一大壶药液,就感觉奇怪。就去你们药房看了看谁知道你们人都不见了。”
林莽坐了下来,继续说道:“二爷爷看到你们的辞别信,就招呼了乡亲们,乡亲们知道你们要走,就给你们准备了这些东西,让你们带着,在路上起码方便点。”
林莽说完把身上的大包小包扔到地上。
“我和轻水不辞而别,就是怕麻烦大家,而且我也舍不得乡亲们,没想到最后还是麻烦乡亲们了。这些大包小包,莽子你带回去吧。这么多东西我们也背不动,该准备的我和轻水也准备了。”
“这不,有我吗?我也跟你们走。”林莽标志性的挠了挠头,看着轻水嘿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