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村外的时候遇到了好几个被征服得犯花痴的女医生。他们可以做手术将电击芯片偷偷取下来。但是在雪国这样做是犯法的,是会直接被枪毙的。奴隶是主人的财产,即便是该死的奴隶,举起屠刀的也应该是主人。
还有一些痴情的女人不断冒险,要为他偷取遥控器。但是,她们来来回回十几次,从来都找不到这个神秘的遥控器。刘雄找借口要看遥控器,但蔡荷花从来一笑置之。
不久之后,再也按捺不住野心的刘雄找蔡荷花摊牌了:“村长,您看我现在也没有心思在蔡家村呆下去。要不您干脆放我自由,我给您当初买我花掉的十倍价钱,怎么样?”
蔡荷花淡定地说道:“后生,外面没有这么好的。等那些女人把你玩厌了,你就跟一条狗一样,根本不值钱。只有我们这些人本分,始终稀罕你。”
刘雄道:“但那是以后的事。而且我想我是独一无二的。知道我怎么变成今天这般厉害的男人很多。他们一个个试了好几遍,可惜,要么死了,要么萎了,只有我一个人变得如此厉害。我是独一无二的。”
蔡荷花道:“浪起浪落,风起风散。不要那么绝对。不要因为一时得意就飘上天了。”
刘雄斩钉截铁地说道:“二十倍价钱,三十倍价钱也可以考虑。村长,我去意坚定,希望您能成全我。”
蔡荷花道:“真的不愿意留下吗?”
刘雄看了看外面的碧蓝天空,郑重说道:“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再留下来。村长,您尽管开口,要多少钱,都有女人愿意替我出。您尽管开价。这方面我绝不会亏待您。”
蔡荷花压低声音说道:“后生,我们到里面谈。”
刘雄连忙点头,眉开眼笑地跟了进去。
刘雄服侍了村长五晚,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在武楚的面前吐了:“这个老妖怪,人老心不老,要我陪她一个月,再给她五十万才肯放手。
她还说当今的女王五十多岁,男妃数千,他们不也心甘情愿地服侍得好好的吗?她还给自己辩解,年轻时候都为村里人付出了,现在拿点回报,不过分。
该死的老妖怪。还有二十多天,啊,啊,啊,我坚持不下去了。我真想杀了她。傻子,你有没有见过遥控器?一个黑色的方形小东西。”
武楚摇摇头。
刘雄气愤地一脚将木椅子踢飞。恰好这个时候,门开了,蔡荷花回来了。她一脸平静地说道:“怎么啦?”
刘雄压制住情绪,笑道:“没事,跟傻子闹着玩的。”
当晚,蔡荷花找来几个老姐妹,算是对刘雄胡言乱语的惩罚。
三天后,蔡荷花亲姐姐的孙女顺道来拜访她。武楚在外面捡驴粪蛋子,直到中午回家吃饭,走进家门的那一刻,才发现家里面来了客人。
他不关心对方是谁,所以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没有看对方,没有跟对方打招呼。他坐下来就吃饭。他听到蔡荷花介绍道:“小樱,这是我刚买下的奴隶。免费的,因为年龄有点问题。脑子以前也不好使,所以我们习惯叫他傻子了。”
“小樱?”
武楚猛地抬头,发现端坐在对面的女孩好像梦一样,居然跟云樱长得一模一样,眼若秋水,面庞白皙又秀气,年龄差不多就是他在雪岭初遇云樱时候的样子。
他呼吸急促,盯着对方看,以为自己又陷入到幻觉之中。而在他抬头的一刹那,对面的女孩也被他的长相吸引住了,一动不动。
见此,蔡荷花咳嗽了一声:“好了好了,吃饭。傻子长得是不错,可惜太老,活不了几个月了。”
武楚醒悟过来,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面的女孩子似乎有点害羞:“云樱,云朵的云,樱花树的樱。你呢?”
武楚呆呆地说道:“武楚,武术的武,楚河的楚。”
听到楚河两个字的时候,云樱微微皱眉。武楚发现了,暗道:“楚河是梨国一条普通的小河,她似乎知道。樱花树的樱。雪国这么冷,可能有樱花树吗?”
之后,两人出奇地沉默了,心不在焉地吃着饭。一吃完饭,云樱就走了出去。武楚立刻抱着小黄跟了出去。很快,云樱走进一片叶子鲜红的树林,他立刻跟了进去。
他几乎和云樱齐声问道:“你是梨国人?”然后又齐声一笑,说道:“我是。”于是又是齐声一笑,说道:“你先说。”又是齐声一笑。唯一的不同,是武楚的脸很僵硬,笑得实在不明显。
“我是从梨国雪都过来的。你呢?”
“我是个孤儿。我不喜欢梨国,十八岁的时候就打扮成男人跟着队伍到了雪国。无意间救了一个老奶奶,因为无依无靠,便成了她的孙女了,便成了这家人的亲戚。”
“为什么不喜欢梨国?”
“梨国太压抑了。女人好像是老家伙们的玩偶。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雪国女人当家做主的样子。我死也不会回梨国的。你为什么过来?”
“有一个女人死了。她像你一样好看,一样不屈从。她死了,我没有办法在梨国呆下去。”
“我长得跟她很像吗?你刚才看我的眼神非常奇怪,好像看着一个因之而思念成狂的女人。”
“不止是长得像,你们俩的名字也一模一样。”
“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情?你知道吗?我刚才看到你的第一眼也惊呆了。你的脸,我好像在梦里面见过,见过无数次。在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