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宫中忽然流言四起,说武楚和田晓天是一对。武楚感到莫名其妙。他和田晓天都长得这么爷们儿,哪儿像搞基的?
两天后,罗瑞回宫了。田晓天则急匆匆地去找武楚。他显得很无奈:“我实在按耐不住了,必须过来见见你。你生气了,我也得来。”
“有什么事吗?”
“关于我们的传言,你应该听到不少了吧?”
“无聊人说的无聊闲话。你是不是喜欢男人,我不知道。但我是从雪国偏远山村一路走过来的,跟不少女人睡过觉,还是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的。”
“我觉得这是皇后一派的人在为杀我们预热。杀死一个皇贵妃和贵妃,动静很大。杀死两个同性恋男妃,则显得正义凛然,理所应当。”
“你怎么什么都能往皇后身上扯?你知道这样做有什么不好吗?你猜测一个人对你心有恶意,因而对这个人态度不好。而这个人本来对你没有恶意,但因为你对他态度不好,而反射性地,渐渐对你产生恶意。知道吗?别人对你的恶意就是这样被你坐实的。”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皇后?相比较他,我和你才是一条船上的人。他真的信不过。”
“也许我们应该彼此疏远一点。可能就是因为太亲密了,所以才有人对我们胡乱揣测。”
“你什么意思?”
“可能,我们不适合做一条船上的人。我觉得你疑心太重了。就算最后结果是对的,我也无法接受一位整天疑神疑鬼的人做自己的朋友。”
“你是要跟我断交吗?”
“先冷一冷,不要再来往了。等流言过去了,等时间足够长了,我们再聊聊。”
“那个时候,不但是你,可能我也死了。”
“你看,这就是我们现在没有办法交流下去的原因。你一天到晚杞人忧天,而我什么都看不到。还是分别一段时间吧,正好破一破谣言。”
“你什么都看不到?那你为什么要换掉身边男侍?”
“被你影响了。我相信皇后,但因为你的话,我又有点担心。你走吧,到此为止,到此为止。你再这么说下去,或许皇后本来不想杀我,最后都要杀我了。”
田晓天气愤地离开了。
当晚,牧小兔兴冲冲地跑过来,笑道:“听说美人儿你喜欢男人,我来验验货。”
一番折腾之后,武楚道:“怎么样?货还纯吧?”
牧小兔意犹未尽地说道:“不知道。可能你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
“说的什么鬼话?上次还说放我出宫,结果人不见了,连电话都不敢接。”
“别提了。我被那些人渣烦死了。他们好像苍蝇一样围着我打转,不停地说,不停地说。那意思好像就是一旦放你出宫,雪国就毁了。最后,我头痛地投降了。”
“这么说,只要我想当皇后就可以当,也是你说的大话了?”
“美人儿,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儿,行吗?说正事,你好了没?咱们再来一个。你好了吧?”
……
第二天,罗瑞盛装打扮,在罗浮宫设宴款待自己一派的众多男妃,意为去晦气。武楚就坐在罗瑞的右手边。宴会上,罗瑞不停调笑武楚,说他要杀了武楚,说武楚喜欢男人。
“其实我也喜欢男人的。这样真好,以后陛下顾不上我们的时候,我们两个可以互相安慰。”
“来,爱妃,喝一个交杯酒。爱妃,你长得真漂亮。就算是不喜欢男人的男妃,也会被你迷住的。”
“说,田贵妃以前是不是个好男人?然后,悄无声息地,一个夜晚又一个夜晚,就这样被你祸害了。我告诉你,没关系的。贞洁狗分队的人都听我的,没关系的。大白天打飞机,只要是我的人,她们都不会管的。”
……
武楚被他激发了情绪,不知不觉间喝下了不少酒。很快,他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他醒了,发现在自家卧室床上。他从床上下来,伸了一个懒腰,看了看窗外,天阴阴的,已经暗了下来。
他坐到椅子上,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宴会上的场面。罗瑞要他和田晓天抱一个,亲一个,喝一个交杯酒,跳一支贴面舞,唱一首对唱情歌,咬一个苹果,叫人用绳子把他们绑在一起,无所不用其极。
最后,因为他喝得太多,居然吐了田晓天一身。他借着醉意,莫名其妙地扇了田晓天一耳光,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道:“呵呵,各位,其实,我现在,现在跟田贵妃关系,很一般。我们不太适合,真的,不适合穿一条裤子。”
有人立刻起哄:“有道理,还没有穿过一条裤子。穿起来,试一试。”
武楚立刻扇了那人一耳光,大吼道:“疯子,听清楚了。我跟田贵妃,现在,现在没有那么要好。听清楚了吗?”
宴会忽然陷入到一种尴尬的境地。幸好罗瑞及时走过来,笑道:“干什么?适可而止,适可而止,不要开一个醉鬼的玩笑。都过来逗逗我,我还没有完全高兴起来。快点,谁给我讲个笑话?刚才酷皇贵妃那么大声,我差点被吓哭。”
众人哄笑,唯有田晓天始终如一地尴尬着。
之后每一场罗浮宫队的球赛,罗瑞举办的每一次活动,武楚都参加了。田晓天暂停了对足球的投入,断断续续消失了一段时间。于是两人见面时愈加尴尬。
一次赛后,罗瑞和武楚心情大好,因为两个人都进了三个球,而且是互相助攻。武